每一次江湖咆哮,每個人都帶著恐懼上路,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隻有一個人除外,這個人就是臥龍山莊的孔明聖人。天下糾紛已久,隻有他才知道如何拯救整個天下。
咆哮,之所以咆哮,不是因為龍韜習得一身咆哮絕技神功,而在於江湖的範圍已經遠遠超出了人們的意象。天下,包羅萬象的天下,需要一位救世主。
夜色蕭瑟,洪波激起皎潔月光,光芒四射,灑向寒梅花瓣。梅花羞羞低著頭,看著散落在地麵之上的皚皚雪花,如同妙齡少女看到意中人一樣,含羞滴滴,昏紅了整片雪地。
透過月光,一處亭台裏,石桌棉椅之上,坐著一老一少一幼。他們歡聲談笑好似自由自在的鯉魚在溪水中嬉戲遊蕩。正閑聊到**之際,一位老奴仆人雙手拿著一封書信,急匆匆地走來。
“老爺,黃鶴樓鬼玫瑰信件。”老仆來到一處白虎毛絨椅子前,柔聲開口說道。
白發飄飄,臉麵和藹,慈眉善目地老者聞聲轉過身去,慢慢地接過信件,借著石桌之上的柔光燈火,打開信件一看。
一旁地少婦看著一包裹得毛茸茸地孩童在雪地玩耍,一看到老仆拿信而來,就輕聲地開口問候道:“甲叔,你的腿病好了沒有。”
“多謝孫小姐的關心,我的腿病好許多了。”老仆說著,就出亭來到雪地之上,抱起正在往冰石上碰撞的孩童,一邊對著孩童微笑,一邊吻了吻孩童的臉頰。
“多謝甲叔了,你瞧我多粗心,都沒有看到這小家夥往冰石上撞。”老仆疾步來到石桌前,少婦接過老仆手中的孩童,然後對老仆開口說道。
“小孩子嗎?”老仆緩緩地開口說道。
“好了,瑾萌,你帶著無名退下,我有事要說。”亭子裏的白發飄飄老者看了看外麵的雪景,然後輕輕地開口說道。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孔明聖人。
“老爺,這信中所言何事?”老仆看著諸葛瑾萌抱著孩童退下去了之後,然後急聲問道。
“天下之大,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今天之事,早早就在意料之中。”孔明聖人摸了摸自己的花白胡須,望著雪景,觸景生情地感歎。
“江湖有大事發生了?”老仆站在孔明聖人的身後,看了看他的背影,然後開口問道。
“沒有錯,此次龍韜一戰定孔明碑之事和熊天殺召開熊係大會一並湊到一塊了。”孔明聖人轉過身來,對著老仆慢慢地開口說道。
“那天下第一快醉中仙呢?”老仆看著孔明聖人的花白胡須,然後手提茶水,給孔明聖人送上。
“信中所說,醉中仙已經死了。”孔明聖人接過茶水後,和老仆一並坐了下來。
“什麼?那我們如何……”老仆說著,聲音就淹沒在狂風暴雪之中了。
天漸漸明朗,雪越下越大,風不呼,雨不來,隻有雪在飄飄潸然淚下。
野帝之城,萬家紅燈,彩旗飄飄而鑼鼓喧天。
一支黑袍盔甲軍隊,手拿軍旗,徒步而來。後麵一匹高頭駿馬之上坐著一位打著辮子的粗礦男子,一身紅袍,金邊大腰帶,山羊花白胡須,三角眉毛,眼神深邃冷漠。底下百姓一看到此人,就連忙俯身下跪,不敢抬頭觀看。
熊天殺一身淺黃衣袍,頭戴金黃衣冠,腳踏戰虎靴,手裏拿著一杯酒水在霸州禁城宮門前等候著。黑袍軍隊一逼進霸州禁城,就主動分成兩隊退到旁邊,列隊迎接身後的辮子男子。
“黃老將軍終於來了,來飲酒一杯。”熊天殺一看到馬上的辮子將軍一下馬跪地,就連忙疾步上前攙扶著說道。
“首總這麼大的排場,讓老夫情以何堪啊!”辮子將軍站起身後,接過酒杯一飲而盡了起來。
“來,黃老將軍入殿吧!殿裏的各域城主壇主都來了。”熊天殺說著,就攙著辮子將軍一並走上了一輛金黃戰車,緩緩地走向霸王宮殿。
古語稱宮殿為“九重宮闕帝王家”,一步入霸州禁宮,辮子將軍就對眼前的宮殿布局驚歎不已了起來。隻見,門闕森森,宮殿重重,屋脊上有數量不等的琉璃小獸,建築壯麗雄渾,雄偉壯觀。宮殿以陰陽五行說規劃布局,規劃的風格周繞嚴密,構思精巧。充分展現出了熊係無上威力與宏偉的氣勢。
熊天殺和辮子將軍剛剛一步入霸王宮殿,宮殿裏的各域宿主就紛紛地站起身子齊聲高呼叫道:“首總千秋萬代,黃老將軍壽比南山。”
宮殿裏,高朋滿座,各路將軍壇主都來了。殿裏紅毯迎路,從殿門處直接鋪到高堂席位之上。熊天殺和辮子將軍一來到高堂席位的酒席上就座,底下眾人也跟著就座了下來。
“今天,熊係盛會,一來聚聚會,二來還是聚聚會,熊宴開始。”站在高堂熊天殺旁邊的一老太監拿出一道熊紅綢金邊絲布,打開後,大聲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