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裏,總是莫名地興奮。隻是因為錢而興奮嗎?那就稍加有點淒清悲涼了。
老板娘,自然而然是因為錢,她是生意人。但是老板娘也喜歡上了那個人,隻是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她也不敢問那個人的名字。
而那個以一人之力對打了八個人的男子,不是別人,就是雨零霖。
自此之後,雨零霖年年都來,來到這裏喝酒,隻是一個人默默無聞地喝酒。而每次一來,什麼話都不說,一來就坐在一處靠近窗戶地位置狂喝。喝個差不多了,就直接走了,不付錢。
記得有一次,他又來了,老板娘又親自下廚。老板娘年年如此,一看到他來了,就說不出道不明地高興,自己下廚做飯。
他依舊坐在原來地位置:靠近窗戶,少點人打擾。老板娘送上酒菜之後,就會默默地在櫃台上偷窺狂般的看著他。
雨零霖不知道嗎?自然而然地是知道的,隻是他不說不聞,任憑著老板娘光明正大地注視著自己。而他自己呢?就是黯然不動地狂飲。
每一次,老板娘都會心花怒放,每一次,老板娘都會癡癡呆呆,就那一天,一年一度地那一天。
想想你會感覺到可笑,老板娘癡癡地注視著雨零霖,而一大群愛慕老板娘的客人又癡心妄想地挑逗著色心看著老板娘。這種如同自然循環滾動利用地模式,此時此刻,更加明顯著眼。
平日裏,老板娘總是一臉嚴肅,刻薄吝嗇。原本她就是絕美極品地美人,這麼一來,她就成了冰山美女。所以,一年到頭,很少看到她笑,尤其是雨零霖來了地那般勾魂魅笑。
“您要走了嗎?”雨零霖醉醺醺地移動,來到了大門處。老板娘一看到自己的夢中戀人要走了,便上前柔聲詢問道。
“嗯。”雨零霖一臉微笑。
“喂,老板娘,那人還沒有結賬交錢呢?”一位剛剛來這的店小二大聲叫喊道。
“什麼?沒有結賬就想溜走,看招……”一位愛慕著老板娘的人飛身而來。
“哦!”雨零霖一看,飛身異起,瀟灑而去,消失不見了。
“唉!你們看看你們,不知道那個人特殊身份嗎?”老板娘一看雨零霖消失不見了,便恢複了平日的摸樣。接著也氣衝衝地走了。
“什麼意思?”
“你們還不知道吧?那人是這客棧的主兒,建這客棧的錢就是他出的。”
“什麼?老板娘的老公。”
“錯了,不是,隻是出錢建設這家客棧。”
“他是什麼人?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隻是知道老板娘喜歡他。”
當你發現兩個人正在對打的時候,你想上前勸架阻止,而直接就上去了,這是很糊塗蟲的做法。最好地辦法應該是讓他們知道顧慮。
回憶,此時此刻已經消散。
殘陽和靖兒依舊在對打,不停不息地激烈對打。兩人的武功,不得不說是一種美。一種可以讓時間靜止,讓人流連忘返、回味無窮之美。
悵惘是你出現地時候了,悵惘在心裏默默地念叨著。他很高興,那女人他很感興趣,她是那種隻有在畫卷裏才有的美人兒。
美輪美奐,意境俞揚,蕩氣回腸。剛剛停歇,殘陽又和靖兒共舞對打了起來。
“她是我的對手,真的是棋逢對手。她的身姿,她的目光,她的一切,怎麼這麼熟悉啊!”殘陽飛在天上,揮舞劍花,花光閃閃,滿載而歸。
“他好帥,他會不會是雨零霖?不,他不是,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看上這小子了?”靖兒動蕩著內心,心裏不知道說些什麼?她好像喜歡上了殘陽。
兩人劍道真解,誓死一搏,不死不休。劍過皚皚,卻不是白雪皚皚,劍道獨尊,卻不是自私自利,而是相互尊重。兩人對打越來越起勁,但是卻未能傷及對方半分半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