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夥子,我要走了,後會有期。”黑衣人說著,拋出長劍,飛身而走了。
“唉……”殘陽剛剛想問黑衣人是誰,可是人早就不見了。“也不是沒有收獲,已經記住所有招式了,日後勤加練習吧!”殘陽在心裏默默地想到。
這人走了,沒有辦法,殘陽隻能回房休息去了,而剛剛立在房門口,樓底下就發出一陣陣喜悅之聲,那聲音很喧鬧,又很興奮。
“馬上要開始了。”
“是嗎?我一定要當上駙馬。”
“嗬嗬,我的,那一千兩黃金是我的。”
“開始了,看真本事。”
……
樓底下,江湖人士熙熙攘攘,議論不已。
“客官,絕情宮招親大典快要開始了,快去看看了。”店小二倒是積極,爬上二樓,一間一間客房地通報。他一看到殘陽,便開口說道。
“好,謝謝小二哥了,我一定去。”殘陽說著,前去敲打何靖兒和惆悵地房門了。
“怎麼了?”何靖兒一打開房門,便開口問道。
“那絕情宮招親大典開始了,咱們看看去。”殘陽看了看靖兒可愛小臉,然後開口說道。
“嗯,我們去吧!”何靖兒說著,攜手拿劍,一同出發了。
“惆悵呢?人去哪裏了?”靖兒問道。
“剛剛我看過了,沒有看到他在房間裏,想必他一個人去了。”殘陽很了解惆悵,因為他知道惆悵地情事。
“一個人去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他……”靖兒一臉愁容。
“放心,我了解他。我們走吧!”殘陽不多言,緩緩而走了。
“怎麼回事啊?”靖兒一頭霧水,尾隨其後,也走了。
夜,黑壓壓的,沒有光明。
大街之上,倒是一片祥和,火雲炙熱,亮光如晝。人山人海,都圍著一碩大比武擂台。擂台之上有一紅紗蒙臉女子,女子身材火辣,極品中地極品。
一光頭大漢身披紅袍,立在擂台中間,手裏捧著大紅花,一臉和睦,大聲喝道:“各位英雄好漢,今天又是初七,我絕情宮宮主招夫,誰有本事,就馬上攻擂台吧!”說罷,他退身而下。
“哈哈哈,我是武當派左大海,誰敢比武。”一道袍大漢飛身而上,拔出長劍,對著擂台底下之人,高聲喝道。
“我無門無派,我來也。”一身影飛快而上,與左大海激烈地對打了起來。
“什麼?惆悵?”靖兒一看到擂台上地黑影,便開口說道。此時,殘陽和靖兒立在人群之中。
“我輸了。”不一會兒,左大海被惆悵打得臉青鼻子紅,接著跪地服輸到。
“嗬嗬,我是青城派莫三裏,我來會會你。”一嘴角長須之人揮劍而上,與惆悵對打了起來。
“怎麼回事?惆悵怎麼上去了?”底下靖兒問身旁地殘陽道。
“世間人為情所困,惆悵也是人。”殘陽慢慢地吐字道。
“為了情?”靖兒懵懵懂懂。
“好漢留名,我服輸了。”莫三裏也跪地求饒道。
“我叫惆悵。”惆悵依舊氣息平緩,沒有半點雜亂。
“哈哈哈,我不信邪了,看招。”一人從天而降,與惆悵對打。這人濃眉大眼,器宇不凡,與惆悵赤手空拳激烈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