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惆悵有生命危險。”殘陽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擔心過,這是頭一次。
惆悵跪在地板上,四周大理石板都已經消失不見,赤裸裸地露出沙石。惆悵滿臉都是鮮血,血如汗珠,從頭頂澆灌到喉嚨,一滴滴地流在地上。張三爺眼睛火紅,赤手空拳,全身都冒著紅流氣勢,讓人畏懼,不敢靠近。張三爺一步一步逼近惆悵,左手掌凝聚著濃濃烏黑色火焰,一看便知道要置惆悵於死地。
“我去。”靖兒說著,施展輕功,飛身而上,來到了決鬥場上,阻止了張三爺地進攻。
隻見靖兒從背後偷襲張三爺,張三爺一不注意,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起來。
“惆悵,你沒有事吧?”靖兒說著,慢慢地攙扶惆悵退下去了。
惆悵看了看靖兒,然後昏迷不醒了。
“哪裏去,找死。”張三爺飛身而起,看著靖兒,粗聲喝道。
靖兒一看,便轉身而去,與張三爺激烈地對打了起來。
靖兒招數普通,但招招致命,張三爺一看,便不停地後退,以求找到靖兒地弱點。
高台評委席,舟山子和何人了交談著。
“這小姑娘武功不錯,以靜製動,看似普通無奇,實際是一招致命。”舟山子開口說道,接著在本子上畫下錄取記號。
“此人不是一般之人,觀其手法,應該是奈何情堡之人。”何人了伸出手,摸了摸下巴,然後開口說道。
“奈何情堡?就是與絕情宮齊名地奈何情堡?”舟山子一聽,開口說道。
“對,沒有錯,就是那個神秘而天下第一闊地奈何情堡。”何人了不假思索地開口說道。
何人了,何千千,兩人都姓何,兩人是什麼關係呢?這其中地曆史是什麼?這還得從三十年前說起。
三十年前。
何人了剛剛二十四歲。
風,緩緩而起,吹過一片海域。
原本海域中隻有風聲,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沒有人為地打擾。
突然,一陣殺聲傳來,打破了海域地唯美。一行光著膀子地惡人,手攜長劍,正在追殺著一位身披華麗綢緞地富人。這富人手裏抱著一女孩,女孩看上去有二、三歲大。
“哪裏去?快點停下腳步,不然,你會死得很慘的。”一行惡人一路奔跑狂追,一路大聲喝道。
“好了,千千,馬上就好了。”而富人安慰著抱在手裏地小女孩,小女孩一路狂哭,哭聲陣陣,讓人憐惜。
“兄弟們,快,攔住他。”
說著,一行惡人施展輕功,飛身而上,一前一後,包圍了這對父女。
“跑啊!我看你怎麼跑?”一黑色皮膚,臉上刀疤地帶頭大哥喝道。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們好多錢。”富人一臉慌張,開口說道。
“嗬嗬,我們不差錢,我們隻要人,快點交出小女孩,不然你知道的,折磨你的手段很多……”帶頭大哥冷冷地看了看富人一眼,接著狠狠要挾喝道。
“不,絕對不行,我不能讓我的女兒去死。”富人說著,找到包圍空隙,逃了出去。
“真是冥頑不靈,找死。”帶頭大哥說著,飛身一劍,刺死了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