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訴域由來(1 / 2)

冷夜潺潺,流水涓涓。

九葉城外,古木細流下,溪水幽靜,緩緩而流。

溪邊潺水處,立著一個人,他身披紅袍鬥蓬,手握玉笛,仰頭吻笛,臉色陶醉,曲聲悠悠綿長。

夜,不畏影。因為它就是影。

突然,一艘小船輕柔而來,紅袍漢子一見船,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小船之上,坐著一位白發蒼蒼,身披稻草衣裝的老者,他長須飄飄,一盞漁燈照打在他那油光鐵青的冷臉上。

“長風蕭蕭,微風小憩,你應該休息了。”老者看了看對麵的紅袍漢子,然後冷語開口說道。

“先生,您的意思是……”紅袍漢子一聽,先是吃驚,然後低聲開口說道。

“嗯,對,你去辦吧!”老者說著,就閉目養神了起來。

夜與風,喧鬧不堪。

夜,綺綺,如柔裳,靜靜而過。

風,呼呼,如咆哮,戚戚哭泣。

紅袍漢子騎著一匹駿馬,來到了終魂劍莊。馬匹剛剛來到了門口,門口兩側的護衛就齊聲開口叫喊道。

“參見莊主。”

“嗯,夜已深,你們牽馬下去就退下去吧!”這紅袍漢子不是別人,正是薛血紅。

薛血紅來到了書房裏,他一進書房,臉麵就蒼白了起來。而他身後的書童一看到主人回來,便馬上準備茶水和點心送上。

“主人,怎麼樣了?此次還順利吧!”書童一邊遞上茶水和點心,一邊看了看薛血紅,然後開口問道。

“嗯,很順利,放心。”薛血紅一手抬起了茶水,喝了喝。然後開口說道。

“主人,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書童一看到薛血紅蒼白的臉,便很是不放心,好奇地開口問道。

“這……可能是外麵太冷了吧!”薛血紅柔聲說道,從語氣裏,可以聽得出來,他有一點不厭其煩地感覺。

“怎麼回事?主人怪怪的。”書童一見,就在心裏默默地想到。接著又不敢過問,就默默地退下去了。

話又說回來了,自從雲煙和薛血紅偶遇之後,兩人的關係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一來得力於雲煙貼身丫鬟暖暖的幫助。俗話說得好,有人甘願做月老,姻緣機率成一半。所以,這倆人的書信一來一往,便產生了愛情;二來薛血紅一直不知道雲煙的真實身份,就以為雲煙是哪家過路將軍的女兒。有時候,愛情可以不顧一切,越過現實。這句話,大概就是說薛血紅和雲煙的愛情吧!

這情感,有時候就是單純最好,它越是單純,就越讓人回味鬱濃。凡事都有正反兩麵,有好有壞。這人在情感之中單純了,一切不顧,那勢必很容易被實現之物擊垮。

雲來雷對薛血紅就是仇,就是恨嗎?未必,答案是不確定的。一個人仇恨一個人,是需要理由的,而薛血紅在九葉城的鋒芒畢露就是理由之一。這個理由,是可以轉換的,甚至可以允許薛血紅迎娶雲來雷的女兒雲煙。但是,一切都有意外。這意外就好像一把鋒利地刺刀,深深地刺中了雲來雷的心。這意外,最後一個理由就是,薛血紅與旗騎派有關聯,這就是不行的。因為熊係與旗騎有仇,活生生地仇恨,所以,雲來雷必須要殺薛血紅。

婀娜多姿,美輪美奐,這不一定是形容美女;勾心鬥角,陰狠毒辣,這不一定是在說美女。一切都有其可能性,一切都可以修飾。

訴域,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一說到美女,就首先想到毒蛇,一說到國色天香,也就僅僅想到毒蛇。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隻有奇,才能勾起人性的深思。

平祥老客棧,簡陋單調,沒有特色。一進入客棧裏,便看到桌子椅子上麵塗著一層厚厚地灰塵。手一摸,便粘黏著灰色紗布,嘴巴一吹,灰塵如破碎紗布,隨光而動。一看就知道這裏好久沒有來過客人了。

“少主,我們還是走吧!這家客棧也……”明吾我一看一摸,便對著龍韜細聲說道。

“喂喂喂,你們還嫌棄我家客棧哦?你們看看你們的衣服,破爛不堪,灰頭灰臉的模樣,還有嫌棄的資本?哈哈哈,真是天下大笑話了,愛留不留,老娘我還不想伺候呢?”老板娘一看到明吾我低頭細語地開口說道,便連忙粗口打斷了明吾我的話。語調麻辣尖利,粗口粗語。一看便知道其不是一般潑婦,而是最難解決、最糾纏難搞、最潑辣歹毒地極品潑婦。

“你這婦人。好,我們走。”明吾我說著,就想扭頭就走。剛剛一起步,就被一股氣流阻擋住了去路。明吾我先是吃驚了一下,接著低頭一看。原來這股氣流是龍韜拂動左手而施展出來的。

“老板娘,你這裏我們住了,不但要住,而且要包下來。”龍韜慢慢地收了氣,然後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