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墨三分鑄,熱血七分活,這便是文人江湖。
江湖,若即若離,愛恨渾然。 戰國時期,著名人物呂不韋在他所著的《呂氏春秋》中,總結了鑒別人才的“八觀”方法:“得誌時觀其是否守禮教;顯貴時觀其提拔什麼人;富貴時觀其私生活;議論時觀其行動;閑居時觀其愛好;學習時觀其言談;貧困時觀其所不受;地位低賤時觀其所不為。”
這“八觀”用來鑒別慈恩到底是什麼人?再合適不過了。
話說慈恩一登上了夢之陵大當家之位後,便開始了誅殺忠臣之事。這些被誅殺的忠臣,都是那日沒有舉手投票之人。 而在這三天裏,慈寧也沒有空閑著,她偷偷地行動著,收攏兵權。
慈恩這邊如火如荼地派人前來殺人,而那邊龍韜偷偷地派旗騎一行人前來救人。 夜,夜色風雲。 活,風流快活。
光,皎潔,把酒吟歡。
夢之陵,高殿裏,慈恩就座在大位之上。在他的旁邊服侍著幾十個挺胸露膀的妙齡絕美女子。
“來,大當家,喝酒。”幾個絕美女子提起了手中的月光杯,軟癟癟地直趴在慈恩身上。
“怎麼樣?大當家。”一個紅衣女子摸了摸慈恩的手,緩緩地柔聲說道。
“哈哈哈,好酒。你的皮膚真嫩滑,來,親一個。”慈恩一口氣喝了幾杯酒水,便直拉住了紅衣女子的玉手,摟抱親吻了起來。
“大當家,不公平嗎?妾也要嗎?”
“對啊!我們也要嗎?”旁邊的幾個絕美女子一看到紅衣女子受寵了,便都直躺在慈恩身上撒嬌了起來。
“哈哈哈,沒有想到你們這麼思春。”慈恩說著,大開肩膀,瘋狂親吻了起來。
“啊……癢了,大當家。”
“換我了,大當家。”
“我呢?大當家。”
“別急,都有……”
隻見場麵春情纏綿,風流觸目而充斥著低俗野性。
“參見大當家。”慈恩正在風流快活著。突然,大殿之上,迸出了一群黑衣人。他們單膝下跪,雙手抱拳道。
“嗯……滾,都退下。”慈恩一聽到聲音,便轉過頭去,側眼一看,然後停下手中的活兒,開口說道。
“是。”幾十個絕美女子一聽,都紛紛地退下去了。
“不好了,大當家。暗殺之人,都莫名其妙地失蹤不見了。”一黑衣人撕下了麵紗,露出一臉烏黑長須,開口稟報道。
“什麼?誅殺之人都莫名其妙地失蹤不見了?”
“是的,大當家,千真萬確。”烏黑長須黑衣人繼續地開口說道。 “怎麼?這些人的家屬都不見了嗎?”慈恩聽後,便感覺到蹊蹺奇怪了起來,接著他細心地想了想,然後開口問道。
“是的,這些被誅殺之人的家屬都不在。”黑衣人開口說道。
“好吧,你們都退下去吧!”慈恩聽後,然後開口說道。
慈恩的話剛剛落下,這群黑衣人就消失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怎麼都……”慈恩一邊在原地兜著圈,一邊口裏碎碎念道。
“嗬嗬,我看大當家好風流快活啊!怎麼,知道煩惱起來了?”門簾裏,走出了一位矮小玲瓏地妖豔女子。她一身紅裳,身材豐滿,嫵媚誘人。玉飾滿掛,卻沒有一點聲音,隻見其步伐輕輕,飄飄蕩蕩地如同幽靈一般。
“夫人,你怎麼來了?”慈恩一看,便連忙上前,攙扶摟抱到。沒有錯,眼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慈恩的夫人呂茜。
“你風流快活,妾身不敢打擾。”呂茜慢慢地走到了大位之上,然後開口說道。
“夫人,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我這不是想著未來嗎?”慈恩一聽,柔聲地開口說道。
“嗬嗬,好搞笑。好了,你的閑事,我管不了。剛剛你們所說之事,我都聽說了。我想一定是慈寧餘黨之所為。”呂茜說著,就座在大位之上。
“哦,夫人知道怎麼回事?來,夫人用茶。”慈恩拿著了茶水,開口說道。
“你想一想,這誅殺之人都是什麼人?這些人都是推崇慈寧之人。若不是慈寧餘黨,那這件事怎麼解釋呢?”呂茜喝了喝茶水,然後開口解釋著分析道。
“夫人所說有理。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呢?”慈恩看了看自己的夫人一眼,然後下跪給呂茜按摩玉腿到。
“嗯,這件事嗎?隻要兵權在握,牢牢地捉住兵權就行。”呂茜說著,便摸了摸慈恩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