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樣地年華,並不需要青春的消耗。
夢似的寂靜,需要地是永恒之永痕。
三道相爭,一得一失,不盡相同。如今法界相助,熊係稱霸,在三道之中,屬於強者。而道界在三道之中最為神秘,武藝也最為詭異稱奇,蓬萊仙翁的《咆哮江湖》和孔明聖人的《咆哮叢書》在江湖中被傳得神乎其神,已經堪稱天書。儒家獨上尊者軒德,以仁義修身而聞名於世,龍韜早年就是在獨上尊者門下修文武之德。
江湖事,涉及極廣。
自古奸細都沒有好下場,她也一樣。
俗話說得好,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首總,已經查出來了,凶手就是……”
亭花園,碧葉連珠,柳樹成蔭,一身影正在揮劍起舞。幾個婢女立在一旁,手裏拿著臉盆和毛巾。雲來雷帶著黑白雙惡疾步走來,單膝下跪,叩拜行禮。
“哦,你們來了,好了,你們退下吧!”這練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熊天殺。熊天殺一聽到身後有人稟報,便停下了手中之劍,走到婢女前麵,拿起了毛巾,擦了擦手,然後柔聲開口說道。
“是,首總。”婢女說著,就退下去了。
“首總,我們已經查到了奸細。”雲來雷站起身來,開口說道。
“哦,說一說情況吧!”熊天殺一聽,便提起精神,好奇地問道。
“黑白雙惡,你們把情況跟首總仔細地說一說吧!”雲來雷看了看身後的倆個人。他們夫妻倆衣著一黑一白,如同皎潔地月亮與昏黑墨夜一樣,黑及墨液,白裏發光,讓人眼前一亮。
“是。首總,您請看這些信件,這些信件都是在鳳儀殿裏找到的。”黑白雙惡的黑烏求一邊從袖子裏摸出了幾封信件交給熊天殺,一邊低著頭開口說道。
“這麼說,奸細就是柳憶汝?”熊天殺接過了信件,便沒有拆開信件。而是眉頭不由地皺了皺,冷冷地開口說道。
“是的。”黑白雙惡異口同聲地開口說道。
“那還等什麼?你們去緝拿奸細吧!”熊天殺聽聞後,麵不改色地說著,然後轉身離開了。
“都統,我們的計劃成功了。”黑烏求一看到熊天殺慢慢地消失後,便起身開口說道。
“走,領禦林軍前往鳳儀殿。”雲來雷一聽,便沒有表現出十分高興地樣子,相反一臉陰沉,表露出皮笑肉不笑地尷尬神情。
“是。”
說罷,黑白雙惡便直身退下,引著一大批禦林軍前往了鳳儀殿。
鳳儀殿,位於霸王寶殿之東北角,殿群以金黃琉璃瓦為頂,以朱紅樓閣為主。這裏四季泛綠,各種各樣地鳥獸喜歡在這兒嬉戲。殿後喧嘩著瀑布,水色瓦藍。瀑布之下,是一池遊蕩著大小金魚數十種地泉塘,泉塘不大不小,遠觀就像一麵鏡子,在陽光燦爛之下,可以反射出刺眼光芒。
聽說柳憶汝喜歡聽著瀑布之音沉睡,為此熊天殺不惜花費重金請能工巧匠建造瀑布,瀑布之奇,天下第一。瀑布以瑪瑙石為頂,以翡翠石為欄,以黃金做泉眼,以白銀堆成山,一切以奢侈為主。這一項工程,人力投入足足有五萬。就此觀之,可以想象得出,熊天殺對柳憶汝之情至切至深。
“東風不來,倒是殺氣騰騰。柳絮不來,倒是死氣成枝。人,可悲可泣可恨。可惜了,我身在曹處,心在漢營。”樓閣之上,柳憶汝柔聲念叨著,然後盤起手絹,提著墨筆,玉手一灑,飄飄揚揚寫了幾個字:絕情了。
“好一個身在曹處,心在漢營。柳憶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雲來雷揮著長劍,飛身闖入了樓閣裏,然後陰沉沉地開口說道。
“哈哈哈,原來是你,雲來雷,你的死期到了吧!”柳憶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地以為雲來雷是奔著私怨而來。
私怨?雲來雷和柳憶汝有私怨?兩人確實有私怨,這還得從若幹年前說起。
那一年,柳憶汝剛剛十八歲,正是貌美如花之季。
那一年,雲來雷剛剛二十歲,正是雄心壯誌之期。
兩人相遇,相遇在一座碧水藍天之下的石板橋上。
一見鍾情,愛意綿綿。
兩人隻是單純地交往愛戀,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初六日,陰雨綿綿,碧水不再是碧水,藍天不再瓦藍。
柳憶汝找到了雲來雷,對雲來雷說:“我想我們的感覺不是愛情。”
雲來雷一聽,扔下了雨傘,開口說道:“不是愛情?不是愛情是什麼?”
“你太幼稚了。”柳憶汝眼睛濕潤,撐著蝴蝶樣式地雨傘,輕輕地走了。
自此之後,雲來雷便對柳憶汝產生了一種恨意,一種要把柳憶汝碎屍萬段之恨意。
愛一個人,真的好難,隻是因為愛沒有被對方了解與透徹。
兩人攪了半天的口戰,便開始對打了起來。柳憶汝一直都以為雲來雷的武功沒有發生變化,還是跟以前一樣。結果對打了幾下,柳憶汝才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雲來雷的武藝不僅沒有退步,而且還是出奇製勝地變化,變得讓人捉摸不透。
隻見雲來雷揮劍極快,劍道沒有套路,一劍可以變三劍,劍劍驚魂,十分恐懼。柳憶汝一看到對方出劍奇異,便知道自己不是雲來雷的對手。接著她便想出了幹擾戰,以攻占其心理而拖延時間,以好撤退。
“雲來雷,其實我一直喜歡的人是你,沒有任何人。”柳憶汝一邊飛身躲劍,一邊氣喘籲籲地開口說道。
“嗬嗬,不相信。”雲來雷一聽,便沒有上當,而是以更加急速之功,揮起了長劍。
兩人飛身而上,圍著樓閣牆麵而走,一前一後,好似貓捉老鼠。
砰—砰—砰—
雲來雷一劍一揮,樓閣牆麵就裂出了三道溝壑。
“好吧,你殺了我吧!”柳憶汝一看劍氣即來,便輕身而落,流起了眼淚,柔柔地開口說道。
“你,你怎麼哭了?”雲來雷一看到自己的初戀愛人流起了眼淚,便心軟了起來,接著便把架在柳憶汝脖子之上的長劍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