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從一係列的宮廷事件後感覺到娜羅特內似乎處於政治角力的中心,隻要沾到她就會有麻煩,所以對於是否要繼續接近她還是感到很猶豫。
但就在她猶豫的時候,娜羅特內竟主動叫人宣她進宮。
她不知出了什麼事情,惴惴不安地走進皇宮,迎接她的卻是一大袋金幣和娜羅特內如花的笑臉。
“我不配得到這種賞賜……我什麼都沒做,怎麼可以……”徐初音被黃金的光芒刺到了眼睛,忙不迭地推辭。
“你給我帶來了那麼多好聽的故事,怎麼會什麼都沒做呢?這些故事給我帶來的快樂要遠遠超過那些飾品、布匹和香油。快快收下吧。否則我會以為你不喜歡給我講故事。”
娜羅特內笑得非常甜美,眼睛裏似乎有種莫名的熱度。
徐初音不得已收下了這些黃金。把黃金裝進口袋的時候她感到黃金直接壓到了自己心上。
這是報酬也是訂金。收了它們之後,她就得一直為娜羅特內講故事了。
以後每天娜羅特內都要召徐初音進宮去給她講故事。
徐初音肚子裏的《伊索寓言》很快便被倒盡了,她隻有把中國的成語故事改頭換麵,偽裝成經商見聞來跟娜羅特內說。
這些也隻是文化瑰寶,娜羅特內聽得如癡如醉,連看向徐初音的目光裏也多了幾分傾慕。
徐初音每天早上空手進宮,晚上卻能帶回大量黃金,這讓同隊的商人很是驚訝和眼紅。
徐初音隻告訴他們這是給公主講故事的酬勞,其他的一概不多講。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唯利是圖的老托克對她這種空手套白狼的行為似乎並不讚同,每天都用充滿疑慮的目光看著她。
柯多看向她的目光自然更為複雜。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徐初音跟娜羅特內越來越熟悉,甚至可以說是親近。
隨著徐初音和娜羅特內關係的拉近,她心中的焦躁也越來越重。
因為熟悉和親近是最能謀殺警惕的東西。她有好幾次差點就直接問她關於詛咒的事情,每次都是在最後一刻被理智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