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亞芙很早之前就開始設局誣陷她,那麼她的罪亞芙的時間隻可能更早。
但徐初音實在想不出,在昨天之前她到底作了哪件事讓她厭惡了。
但昨天的事也更像是亞芙自己發飆。徐初音自認自己沒有任何地方得罪她。
看來宮廷真是個險惡的地方,她在宮廷中又是那麼的渺小和無助——亞芙誣陷她啥事沒有,她如果稍微不機靈一點,就得立即丟掉小命。
不過在這次宮廷曆險中徐初音也不是全無收獲。
這次宮廷曆險提醒她可以從另外一個渠道更有效率地調查詛咒的相關事情。
之前她一直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找有能力施咒的人,甚至於隻是在盲目地打通關節,根本沒有一個明確的方向。
調查活動自然也效率低下。她也曾想過通過黃金墜子這條線調查,卻完全不知道該怎樣調查——她本能地覺得這個墜子關係重大,不可以輕易在人前出示。
再說還有一個問題她遲遲無法解釋。就是這個墜子到了古代,還是唯一的嗎?
這個問題非常像一個悖論。按照常理,這個墜子此時還應該存在於它的主人手裏。
而徐初音又把幾千年後的墜子帶回了這裏,那在這個時代存在的墜子還會繼續存在嗎?
是二十世紀的墜子和古代的墜子合為一體,還是像個雙胞胎一樣同時存在於這個世界?
按理說墜子的主人應該還沒有給墜子施咒。那麼如果那個人給墜子施咒,詛咒會等量地轉嫁到她手中的這個墜子上麵嗎?……
徐初音一想到這些問題就頭大,因此遲遲沒有從墜子身上著手。
但是現在看來還是從墜子著手才能更安全和有效率。
不管怎麼說,先找到施咒人才說,其他的問題之後再慢慢想!
這次宮廷鬥爭提醒她的就是,可以找那些專門替人銷贓的賊頭谘詢墜子的相關事情。
幹一行通一行,他們是世上所有可以銷贓的財富的專家。
他們即使不能告訴她這個墜子屬於誰,也能告訴它這是什麼規格的飾品,什麼樣的人能擁有,或是什麼人打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