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是皇家和貴族的墓葬一齊被盜。難以想象有哪個工匠或者是建築師可以一次不落地參與所有的墓室工程,這就表示國內的建築師和工匠群體中有一個碩大無比的盜墓集團,甚至可能是全國的建築師和工匠聯手盜墓。
要把國家裏所有的工匠都抓起來審問,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件驚天動地的事情。
而且建築師中還有不少出身名門,特別是埃及第一建築師還是出身皇室,如果也一並抓來詢問的話,會讓很多位高權重的家族產生恐慌的情緒。
恐慌一旦出現,各種禍事就跟著來了。赫提斯左也要權衡,右也要權衡,搞得焦頭爛額,當然沒空再來找徐初音了。
然而在一天半夜,睡在床上的徐初音忽然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人從後麵抱住了。抱住她的人動作很大膽,完全是有恃無恐。徐初音沒有驚慌,更沒有掙紮。
因為她知道,敢這樣做的人隻有法老赫提斯。
徐初音感到一陣狂喜,卻沒有因此而顯得諂媚。她咬了咬下唇,猛地轉過身去,帶著冰冷的目光和赫提斯四目相對。
“這些天你幹什麼去了?”徐初音的語氣也很冰冷。
“我幹什麼去了?”赫提斯覺得匪夷所思:全國上下都知道他在辦那件大案,即使她在深宮裏,也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吧。
徐初音哼了一聲,隻是用怨怒的目光盯著他看。赫提斯這才省悟她是質問他為什麼不來找她,不禁駭笑出來:他還沒聽說過有姬妾敢質問法老為什麼不來她這裏過夜的,徐初音真是大膽得過了分。
然而就因為她大膽得過了分,他反而沒有發怒,隻是覺得好笑,抱住她的手臂又收緊了些:“我是在辦正事啊。放心,我沒有到其他女人那裏。現在能讓我放鬆的,隻有你而已。”
以他的身份來說,最後一句話已經近於討好了。
沒想到徐初音依舊不買賬,又冷冰冰地追問了一句:“那你案子辦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