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彌斯從她的手中接過杯子,忽然給了她一個微笑,柔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徐初音一怔,差點就開口回答,多虧她的舌頭還麻木著,才有了片刻的遲疑。遲疑過後才想起她關於這杯液體是啞藥的猜測,慌忙張開口作出想說卻又說不出話的樣子。
托彌斯點了點頭,露出了滿意而又殘忍的微笑:“看來生效了。”
徐初音背後“唰”地一下出了一層冷汗:果然是啞藥!他們為什麼要藥啞她?難道是想利用她完成什麼陰謀?
“你不用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隻要乖乖地跟著我們就好。”托彌斯取下了裹在頭上的鬥篷。他的麵目非常英俊,用中國人的話來說就是“麵如冠玉”。
他帶著和藹的神情走近徐初音,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另外你也不用擔心,你的喉嚨隻是暫時不能發聲,隻要你乖乖地聽話,過幾天我們就會用藥讓你重新發出聲音的。”
徐初音裝出信服的樣子,心裏卻一直罵到了他的祖宗十八代。鬼才會相信他的話呢。乖乖聽他們的話肯定是死路一條,至於什麼用解藥治療喉嚨就更別指望了。沒想到這個叫托彌斯的家夥長得這麼斯文俊秀,卻如此心狠手辣,卑鄙無恥。
這夥人一直在空屋裏呆到了半夜,才把徐初音帶出了屋子。夜晚的推羅很靜寂,被夜色壓著的街道上罕見人影。徐初音一心想逃跑,邁步的時候故意拖拖拉拉。
托彌斯看出了她的心思,冷笑著把劍抵到了她的後背上。徐初音立即感到劍鋒穿透衣服刺到了她的後背,嚇得再也不敢拖拉。
她的心漸漸跳得像打鼓,心裏叫苦不迭:天哪!他們到底要把她送到哪裏去啊?
那夥人把徐初音帶到了一個高大的建築前。這個建築在臨地很遠的地方才有窗戶,每個窗戶都裝了密密的青銅欄杆。徐初音立即明白這是一處監獄。
不過奇怪的是,這麼大一所監獄,守門的卻隻有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