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了,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反正都隻是一個意思……”
徐初音冷笑著說,憤怒使她的笑容無比冷峻,就像一彎冰鉤掛在臉上,“你到底要怎麼利用我?為什麼不能實話實說呢?為什麼要拿感情的事情來攪和?這樣很好玩麼?”
“天哪,”那斯魯又窘又怒,哭笑不得,“怎麼會有你這種女人……為什麼就無法相信我真的想和你一起生活呢?”
“既然如此你就證明給我看,”徐初音鄙夷地看著他,“證明的方法很簡單……如果你把那個墜子還給我,我就相信你的話。”
那斯魯的臉猛地僵住了,過了半晌才尷尬地笑笑,“對不去,這個東西我暫時還不能給你……”
“我就說吧。”徐初音朝他一翻白眼。
“但是即使我不能把墜子給你,但是我能給你很多有用的訊息!這個難道還不能補償嗎?”那斯魯惱羞成怒,口不擇言,話題也離“愛情”越來越遠。
“訊息我自己會去弄。”徐初音冷冷地說,同時把臉偏向了另一邊。
“你、你竟然……”那斯魯的臉陡然漲得通紅。現在他是真的怒了。人們都說女人好吃醋。其實男人比女人更好吃醋。其顯著的表現是,會把女人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和情敵聯係起來。
“你自己弄訊息?別開玩笑了!我看你還是要回到赫提斯身邊搖尾乞憐,求他給你訊息吧!”
那斯魯的齒間就像咀嚼著黑紅的火焰,不自覺地又朝徐初音狠狠地擠了過去。徐初音感到他身體的肌理似乎馬上就要嵌到她的身體裏去,立即慌了起來:“你幹什麼……”
那斯魯充耳不聞,繼續恨恨地說:“不,應該說是找理由回到赫提斯身邊去……他到底哪裏好?讓你如此受辱還想緊抓著他不放!?”
徐初音呆呆地盯著他,瞳孔和睫毛都因驚慌而不斷地抖動。遙想當初,那斯魯對她的感情也是很克製的。沒想到她在海外轉了一圈回來之後,這些男人一個一個都變了樣。看來她不在期間發生的變故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