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方程式”這個單詞剛剛誕生的時候是用拉丁語表示的,等到十八世紀的時候才被英語表示……難道蓋努也是穿越人?
想到這點的時候徐初音很是驚駭,但很快就釋然了。穿越有什麼稀罕?她自己不也是穿越過來的嗎?露在水麵上的永遠是冰山的一角。
現在她真正要考慮的是蓋努是主動穿越過來的,還是被動穿越過來的?蓋努和她一直調查的珍金有關係嗎?是不是也是為了調查珍金而來的?
想到這裏徐初音全身的毛孔都縮緊了。蓋努見她低頭不語,微笑著問她:“你怎麼了?”
“沒事……我是在想你說的‘x’和‘y’是什麼意思……”徐初音一麵說一麵下意識地理了理頭發。
“那隻是我們家鄉的一種遊戲,忘了它吧,反正你也不會懂的。”蓋努的笑容中深藏著一絲嘲弄之意。那種“依仗文化蔑視蠻夷”的感覺也像極了穿越人。
“哈哈……”徐初音敷衍地笑了笑,抬頭卻見蓋努又朝她靠了過來,依舊是直視著她的眼睛,臉幾乎都要碰到她的臉上了。
“我原以為你是明白人……沒想到也很糊塗……告訴你吧,我今天在巷子那頭聽到了一些關於你和那男人的事情……你和他有著特別的關係吧?”蓋努的目光忽然變得有些嚇人。
徐初音一凜,用審視的目光和她對視。
難道蓋努全都聽到了?不對……她應該隻聽到“感情糾葛”那一段。前麵那一段說到了“珍金”,對“珍金”反應如此強烈的她不會毫無反應……那她現在想幹嗎?威脅?敲詐?
蓋努沒想到徐初音還敢毫不畏懼地和她對視,微微有些怒,故意露出了更加淩厲的目光:“你可知道,身為法老的寵姬,哪怕隻是被人懷疑行為不檢,也可能萬劫不複。我雖然在法老麵前說不上話,但可以去西娜公主麵前說這件事!”
徐初音的目光紛亂地閃動著,沉著嗓子說:“那你想叫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