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圖恩退兵後,時空之門內部......
時空主宰梅米特看著如同精密機械般運行的時空之門內部,無數齒輪或快或慢的轉動,但是沒有一個是停止的。懸浮在空中的梅米特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伴隨著柔和的滴答聲,這景象宛若永恒一般的持續著,直到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它身後。從氣息上梅米特就知道是死神德萊弗斯來了,沒有回頭的,梅米特說道:“有趣的結果,沒想到他能做到這個程度。”德萊弗斯看了看早就無法顯現未來的時空之門,搖了搖頭說道:“可是,我們已經無法預知未來,卡羅索留下的規則已經被打破到這個程度了麼?”
和一臉憂容的德萊弗斯不同,梅米特用稍顯愉悅的聲音說道:“正常,你我僅僅是司管時空和生死,司罪和司律才是負責守護規則的。現在司罪的樣子你也看到了,先把司律救出來在考慮剩下的事情吧。”德萊弗斯原本低沉的聲音裏摻雜著一絲無奈的說道:“要是能讓司罪恢複力量的話,直接去魔界就好了。可是就算我去把一切都告訴他他也不會同意的,哼,逃避責任也是有代價的,他也隻能以人類之身對付那群家夥了。”
不過,抱怨了一句之後,死神又笑了一聲才繼續說道:“但是,能夠壓製太初之光的東西,若是能夠自由使用的話司罪的實力恐怕會比之前還強一些把。”梅米特聽後搖了搖頭說道:“太難了,應該說沒可能才對。數萬年的怨念,已經不是人類能夠承受的了,說是用那些陰暗來抑製太初之光,但是太初之光又何嚐不是在抑製那黑暗呢?歸邪的靈魂其實是一個微妙的平衡,也許能夠動用些許力量,不過卻無法大量使用,若是平衡被破壞的話無法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兩人交談的時候,一個金發青年的虛影忽然出現在兩人之間說道:“倒也未必,數萬年的磨合,司罪靈魂裏的太初之光應該早已不像最開始那麼純淨了吧,說不定矛盾早晚會解除。”見到虛影出現,梅米特思索片刻後說道:“恩?十一萬六千七百四十四年沒見了啊,司律。”德萊弗斯也說道:“看來之前泰拉星人的封印已經形同虛設了吧,隻要宿命者離開片刻,你應該就能離開。”英俊清秀的金發青年聽了德萊弗斯的話之後點了點頭回答道:“啊啊,沒什麼能夠經受得住十多萬年的侵蝕,除了我們和卡羅索。可是這世界已經處在破碎的邊緣了,若是情況繼續惡化的話恐怕他會回來的吧。司罪那家夥還真是任性,把自己的責任當成什麼了?”
梅米特聽他這麼說難得的笑了起來嘲諷道:“你最沒資格這麼說,若不是你去泰拉星找他喝酒又怎麼會被卡恩他們盯上,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情況才完全惡化的。”
並未否認梅米特的話,金發青年的表情依舊溫文爾雅,淡淡一笑算作自嘲之後,他看了看麵前的空地說道:“但是司罪說得對,就算我們四個都在這個世界也早晚會毀滅,他的舉動現在想來也是一種方法,隻是後來的發展超出了我的預料,想來他自己也沒想到吧。好了,我先離開了,封印幾乎失效這種事情現在還是不能被發現的。”說完,金發青年的虛影便消失不見。
另一方麵,歸邪的故鄉痛苦之村列瑟芬內,一隻巨大的黑龍從天而降。正是之前幫助過根特的邪龍斯皮茲,說起來隻有它是沒辦法回到原來所在地方的龍族了,在自己回阿拉德之前也隻好讓它到列瑟芬躲一躲。暗精靈和邪龍是世仇,見麵的話說什麼都沒用,自己幫助邪龍的事情也不能讓那群暗精靈知道才好,否則也是個大麻煩,歸邪拿零的腿暫時當枕頭的時候默默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