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會上報嗎?”王國這個問題已經問了六遍。
“過了八點,記者早就寫完稿子啦,算你們幸運。”負責做筆錄的警察姓藍。
姓藍不要緊,問題是他的名牌是繡著藍焦陶三個黃字,我想他爸腦子一定有病。
“那、那會報告學校嗎?”王國看著手機。
“會啊,會請你們學校加強對你的輔導,記過難免的啦,不過你也不必太在意,記錄上隻會寫行為不檢,不可能寫在公共場所打手槍的啦。”藍焦陶警察顯得無精打采:“來,這裏簽個名。”
“打個手槍也有事,真的很衰,這麼閑不會去抓奸喔。”
王國抱怨,隨便在筆錄後麵簽了“幹你老師”四個字。
藍焦陶警察連看也不看就收回筆錄,沒好氣地說:“也真夠煩的,要不是那對情侶打電話報案,我們沒事去抓你打手槍幹嘛啊?要是不受理,又要被民眾說我們吃案,他奶奶的,現在抓了你打手槍,又要被你說我們閑閑沒事幹。”
王國神色一下子變得很詭異。
“就是說我朋友不會有事囉?”我感覺有點可惜,又瞥了那醉女的乳溝一眼。
“哪可能完全都沒事,他奶奶的筆錄都做了。”藍焦陶警察總算是發出正義之聲:“不想被起訴,就要真的有病。”
“是有病啊。”我應道。
王國神色艱難,下巴放在桌子上,臉上盜汗。
“喜歡在公共場所打手槍不見得有病,他奶奶的,別什麼都推給病,有病要有正式的證明!醫生開的證明!”藍焦陶警察啐了一口痰,將筆錄扔進抽屜裏。
看王國的臉揪成那個樣子,我歎了口氣:“警察先生,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句子裏亂加奶奶這兩個字,我的朋友會性衝動。”
說著,我將王國前麵的桌子移開,隻見王國尷尬地拉上褲子拉鏈。
這小子已經不是普通的膽大包天可以形容,完全就是喪心病狂。
藍焦陶警察愣了一下,難以置信地說:“看樣子好像真的有病。”
“唉,年輕真好啊。”
將一切看在眼裏,幾個等待夜間巡邏的警察大叔靠在大茶桌邊喝著藥酒,藥酒瓶裏泡了一直狀態不明的巨屌,還有變色的xx毛漂在裏頭。
是我,打死不喝。
“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真懷念年輕時候那段動不動就打手槍的日子啊。”
一個禿頭警察大叔微笑,為自己跟同事斟了一大杯。
“是啊,現在好不容易勃起了,就想拿手機拍下來證明一下我還行呢!”
一個眼袋跟饅頭一樣大的警察大叔莞爾。
“沒錯沒錯,現在不小心翹起來了,還不趕快衝回家嫖老婆,哪裏還會想到要打手槍呢?太浪費啦!”
一個胖得跟相撲選手有拚的肥豬警察哈哈大笑。
“年輕不愧是揮霍精液的日子啊,哈哈,現在想起來真是後悔啊,應該統統存起來保本才對啊!哈哈!”
一個看起來有老二跟沒老二差不多的老警察用力一拍桌子,震得那大罐藥酒差點翻倒。
“來,我敬大家一杯!”禿頭警察率先拿起酒杯。
大家一幹而淨,氣氛壯烈。
後來跟這些警察大叔混熟了我才知道,那罐藥酒裏泡的屌來頭不小。
在還沒泡到罐子裏之前,這屌是長在一個連續強xx犯身上,這個連續強xx犯強xx的不是女人,而是母狗,總共有一百多隻受害者身心受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