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最後的愛(3 / 3)

最多時候都是教師的門忽然打開,莫名其妙的突發狀況震懾到我們。

有時候門外的人忽然朝裏麵丟剛剛點燃的鞭炮……事後我們得自己掃地。

有時候門外的人會打著大水管朝我們的身上噴水……當然事後也是我們拖地。

有時候門外會突然衝進好幾隻不斷鬼叫的狗……狗大便當然也是我們來撿來擦。

有一次教室門打開,出現的是一個正好要進來換燈泡的水電工……

“啊?”我傻眼,我的老二也傻眼了。

在場所有的老二都傻眼了。

“借一張椅子。”

水電工皺眉,徑自拉了一張椅子踩上去換燈泡。

當然了,就在水電工專注換燈泡的時候,我們每個人都因恥辱感軟掉了老二。

“這個驚嚇療程對各位同學真的很有幫助喔,反複幾次就能夠在大家的心裏製造出不可抹滅的陰影,讓你一個人偷偷打手槍的時候心中不安,疑神疑鬼,這樣就無法專心打手槍,漸漸戒掉這個壞習慣了喔。”

紀香老師輕輕彈了一下我的鼻頭,笑罵:“知道了嗎,你們這些小壞蛋!”

害我又硬了。

專業真的有道理,每一次紀香老師都精準地阻止了我們的射xx精,讓我們學習到人生真的有很多事情是徒勞無功的。

但紀香老師越是想抓準時機,身為男人,尊嚴上就越不想被她掌握我們發射的時間點,每一次我們都想搶在紀香老師按下手中神秘按鈕之前就射出來……而且射在她的身上。

前幾天,正當我們看著紀香老師狂打手槍的時候,教室門忽然被踢開,衝進一個黑社會模樣的中年男子,那男子手裏拿著一把西瓜刀朝著空氣一陣亂叫:“欠債還錢啊!欠債……”

我們全都傻眼了。

“吳老師?你……你在幹嘛?”

智商最高的楊巔峰第一個恢複語言功能。

“……”那一個打扮成黑社會模樣的中年男子,的的確確就是吳老師。

他本人看起來也受到很大的驚嚇,但吳老師不愧是吳老師,他迅速恢複神智。

“賺點外快嘛哈哈哈,我哪有什麼辦法?”吳老師靦腆地說,毫不居功。

我們都軟了,隻有王國一個人眼神迷蒙地看著吳老師繼續打,真的很不可思議,楊巔峰趕緊一腳朝他的老二猛踹下去才組織王國意淫吳老師。

“他媽的不要讓我夢到這一幕!”楊巔峰喘著氣。

這個驚嚇療程真的是非常專業,我們沒有一次真的射出來。

但這個療程有個非常嚴重的副作用,那就是我們一離開農會水利大樓後,第一件事就是到附近的暗巷裏,想著紀香老師打手槍。

回家也打,睡覺前也打,早上睡醒也打。

有時候在學校也會趁午間靜息時打一打。

總之,狂打。

不過這個副作用也沒什麼。

不,或許應該說,我們根本就是為了這個副作用才去上戒槍課的吧?!

4

我們打手槍,哈棒老大都看在眼底,但他完全不想理會。

“老大,你難道都不會想打手槍嗎?”有一天我忍不住問老大。

“會啊。”哈棒老大從口袋裏拿出好大一把槍。

“嗯,老大的手槍好屌。”我傻笑。

賽咧。這把還不是上次幹掉飆車族那一把,我真不知道槍怎麼來的。

我想還是不要請哈棒老大跟我們去上課比較好。

今天下午午休,我們這群手槍同好一起爬到頂樓天台大今天第三次的手槍,連好學生林俊宏都有份。

我瞥眼看見大家的xxxx,哇靠真是慘,幾乎都呈現出絕望的黑色,這是淤青的顏色,可見我們毫不節製的下場。

盡管打到老二淤青我們還是一起幻想著紀香老師直到全身抽搐,但最後流出龜xx的精液已經不是用噴的了,而是用滴的,而且還是慢慢的滴。

“楊巔峰,你的精液很稀啊,我覺得你應該活不過三十歲。”楊子見打冷顫。

“說我?你根本就是在射水。”楊巔峰麵有難射。

“我們這樣繼續打下去,是不是會死啊?”我頭很暈。

“反正總有一天都要死,不是嗎?”王國傻笑:“嘻嘻……哈哈……”

“我……我跟你們不一樣,隻要我想,我隨時都可以停止……”林俊宏說歸說,卻腿軟到幾乎站不起來。

話說,今天晚上是最後一堂結業式,我們明顯都戒不了打手槍,卻完全不想離開紀香老師的乳香。

隻要可以近距離看著紀香老師打手槍,就算沒辦法當場射,我們也願意為此繼續繳錢。

“唉我真的不想畢業,我還想再看到紀香老師。”楊子見第一個說出真心話。

“我總覺得,隻要我們願意繳錢,他們就一定會讓我們上課吧?”我很理性地分析:“開補習班的,沒道理把錢往外推啊?”

“得想個辦法,說服國際戒槍中心讓我們繼續上課。”楊巔峰拉上拉鏈:“最保險的方式就是不要畢業,我們今天一定要克服最後的驚嚇,對著紀香老師狂射!”

就這麼決定,今天不管遇到野狗還是潑水還是鞭炮還是吳老師,一定要,射!

我們絕對不能就這麼畢業!

5

終於到了關鍵時刻。

高懸在牆上的亞洲第一快槍手佐藤信次郎先生,正睥睨著我們微笑。

最後一堂課開始前,性感的紀香老師照例坐在我們之間,穿著比前幾堂課都還要暴露許多的白色爆乳賽車裝,隻要稍微深呼吸,那對xx子一定會瞬間撐破那緊到不行的衣服。

或許是因為最後一堂課,紀香老師的臉上除了該有的嫵媚,還多了一點淡淡的哀愁。

“各位同學,今天是最後一堂課。”紀香老師神色黯然。

“……”我們的眼眶都噙著淚水。

“相信過了今晚,大家一定可以完全戒掉打手槍的壞習慣。”

紀香老師努力保持鎮定,但眉宇間流露出對我們的不舍:“希望各位同學在領到戒槍證書後,能夠以這張證書為榮,在你們不知不覺又喪失自製力的時候,隻要想起這張得來不易的證書,想起……我們這一段時間的努力,大家一定可以燃起不打手槍的鬥誌。”

紀香老師的手上,拿著一疊即將頒發給我們的證書。

每一張標注了“InternetionalStopFuckingYourselfAssociation國際戒槍協會”的證書底下,都有一串專屬於我們自己的會員編號,還黏著一張黃色的塑膠卡片。

據說隻要拿著這一張經過認證的ISFYA會員卡,在全世界各地旅行時遇到非常想打手槍的危險情況時,都可以得到世界各地的國際戒槍中心既專業又免費的治療協助——可以說,這將是一張在我有限的常識裏最沒什麼屁用的會員卡。

為了這區區一張廢物等級的會員卡,要放棄看我可愛的紀香老師打手槍?

“我不要畢業!”王國第一時間崩潰:“我要打我要打我要打我要打我要打!”

“老師!我不想離開你啊!”我哭了,每一滴眼淚都是真心真意。

“我真的好想再看著老師打手槍……”

楊子見虎目含淚。

“我還有好多東西還沒向老師學習啊。”

驕傲的楊巔峰揚起脖子,努力不讓淚流下來。

“身為一個好學生,想學習更高深的戒槍技術也是很合乎邏輯的啊。”

林俊宏也很激動,這個梗爛到不行了他還是不厭其煩地用。

大家都哭了。

但大家也都將老二老老實實掏出來了。

紀香老師欣慰地看著大家嚴重淤青的xxxx,點點頭:“結業式的最後這一槍,各位同學一定要打得轟轟烈烈,一定要打得沒有遺憾,打得驕傲,打得抬頭挺胸。大家都準備好了嗎?”

林俊宏一鳥當先,撇出他的小老二:“我準備好了。”

我也不甘示弱,亮出我的好家夥:“我準備好了。”

楊巔峰豪邁地張開大腿,自信道:“我準備好了。”

王國一邊哭一邊捏出他的小老二:“我準備好了。”

楊子見奮力抽出他的大香腸:“我也,準備好了。”

我們都準備好了。

準備好不管遇到什麼突發狀況,都要狂射在紀香老師身上。

“開始!”

滿臉通紅的紀香老師一抿嘴,我們立即開打。

回想起這一段瘋狂打手槍的青春,回想起這一段大家都去補陳建宏化學跟劉毅英文但我們卻跑來戒槍補習班打手槍的青蔥歲月,此時此刻的我們,正用最熱血、也是最誠實的方式向青春致敬——就在我們共同的性感女神麵前。

肯定是想回應我們對青春的熱情,紀香老師罕見地、慢慢的褪去了絲襪,那一雙高挑細瘦的美腿像藝術品般展現在我們麵前。

我們先是一愣,立刻就加快了手速。

紀香老師褪去絲襪後,竟又默默褪去了賽車製服上衣,露出快包不住那一對豪乳的白色內衣。絕美的景象,已經呼之欲出。

我快瘋了,大家都快瘋了!

今晚我們是立誌一定要打出來沒錯,但可沒料想到紀香老師會在結業式裏友情大加碼,助我們一臂之力!

“謝謝老師!”王國感動地大叫。

但紀香老師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停止她的手。

內衣被紀香老師反手解開,蹦地一聲,兩顆雪白的大xx子就這麼彈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怪叫。

“廬!山!升!龍!霸!”楊子見也怪叫。

場麵已經失控,我們的欲望也燃燒到最極致,隨時都會有人直接把老二打到血肉炸裂。

但我知道事情並沒有因此結束,因為紀香老師已經站起來了!

我們的女神,赤裸著上身站起來了!

粉紅色的乳暈,晃得我們幾乎招架不住,手腕發抖。

而紀香老師的手兀自未停,正解開賽車製服的緊身裙!

“幹!”楊子見手中的大蟒蛇迅速爆出青筋。

“不是吧!”一向冷靜的楊巔峰也忍不住大叫。

“我……我……”林俊宏的眼鏡甚至裂開了。

隨著紀香老師優雅地褪去她裙子的那一刻,上億條精蟲正以全速往龜xx衝去!

裙子輕輕掉在地上。

沒有穿內褲的紀香老師羞澀握住他的老二,咬著嬌紅的小嘴唇看著我們。

是的是的是的你沒看錯,紀香老師正握著一條粗黑的大老二看著我們打手槍!

這一槍,打得我們五雷轟頂。

我們體內的上億條精蟲,在與雄赳赳氣昂昂的紀香老師四目相接的一瞬間,來不及衝出龜xx,就在輸精管內自體爆炸,一灘灘精屍逆向射回膀胱,將膀胱射得千瘡百孔。

這不隻是一場精蟲的大屠殺,也是一場精神上極不道德的大屠殺。

紀香老師趁著我們五個人的意識一片空白之際,好整以暇對著我們打了一次手槍,最後還示威式地甩著“他”粗黑的大xxxx,轟轟轟射在我們低垂的老二上。

“你們這些低級的小老二,好好接受老師的愛吧!哈哈哈哈哈哈!”

一邊蠻橫地朝我們射xx精,紀香老師的嗓音一邊變成了士官長的粗魯腔調。

臭得要命的精液黏呼呼地粘在xx毛上,讓我們難以整理。

我是如何離開國際戒槍中心的,我毫無記憶。

我是怎麼回家的,我也沒有半點印象。

隻記得我呆呆地站在浴室裏用蓮蓬頭衝老二的時候,手裏還拿著一張戒槍成功的結業證書,那真是一張貨真價實的結業證書,比我的國小畢業證書還要實至名歸。

後來別說打手槍了,我的老二有好長一段時間都軟軟的。

偶爾,我會莫名其妙地在教室後麵烤香腸時哭了出來。

偶爾,楊巔峰會突然在唱國歌的時候像個娘們兒一樣哭泣。

偶爾,林俊宏寫考卷寫到一半時會突然流下男兒淚。

偶爾,楊子見在掃地的時候會跪下來大哭。

偶爾,王國在問我們為什麼哭的時候,弱智的他也會忽然爆出眼淚。

無論如何,那都是無論如何。

我們五個人再沒討論過紀香老師筋肉糾結的粗黑老二。

夏天過了,秋天來了。

等我的老二再度硬起來的時候,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哈棒傳奇之繼續哈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