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看貝爾蒂埃正在眉飛色舞的演講著他的觀點,為了不繼續打擾他縱情的發泄他自己長期沒人說話的苦悶,塗選擇了繼續默默地聽著他的演講——雖然講的並不是很好吧。
“陛下,對手一定會乘著陛下的兵力並不是十分富裕時傾巢而出,鄙人認為,維也納的人肯定會選擇直接撲向巴黎,因為凱萊堡壘剛剛被陛下徹底的夷平了,南部地區的堅固要塞屈指可數,現在隻要大軍一來,很快就會到達巴黎城下.”
“哈哈。。哈哈。。”
一旁的歐根看著塗裝出的一臉學生認真聽著老師講課樣的表情,不禁笑出了聲來,少女的嬉笑聲打斷了這嚴肅的演說,
“尊敬的女士,這有什麼好笑的麼?”
“不是的.先生,你說的這些,陛下早就想到了。”
原來自己的計劃早就被對麵的那位陛下料想到了,那自己剛才眉飛色舞的樣子也真是夠尷尬的啊——好像,陛下也沒有拆穿自己的意思吧。
“歐根.”
少女的笑聲漸漸停了下來,不過由於穿著便服,自己倒不能辨認出這位少女的身份——還是自己太孤陋寡聞了麼?總覺著這位少女也是不太簡單的樣子。
“好了,貝爾蒂埃閣下,正如閣下所猜想的一樣,我也覺得奧地利人肯定會選擇這樣一條看上去比較優良的進軍計劃,不過是朱棣等人用過玩爛了的‘掏心戰術’而已,我想隻要在他們進軍的路線上插上一枚堅固的釘子,就可以全盤破壞他們的計劃了。”
“陛下的意思,是.?”
“我想任命閣下為南方軍團的指揮,負責南方的守備工作。”
“南方的.”
貝爾蒂埃又用餘光瞟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麵那位叫“歐根”的銀發女子,自己雖然“孤陋寡聞”了些,好像也聽過什麼叫歐根的將軍吧,更別提是現在這個銀發的美少女了.外國人?
算了,陛下喜歡什麼人,關自己什麼事,要是再這麼多管閑事的話,沒準下次跟陛下見麵就是在監獄裏了.哈哈,他們這些人的事情還是別猜的好啊。
“既然陛下這麼說了,那我要足夠的糧食彈藥,以及比較大的自主權。”
“沒問題,即可到國防部去領你的任職書吧。隻要你是為了法蘭西的未來,那麼你將不受限製,你將直接歸屬我指揮——我可是很開明的人呐。”
塗重新帶起了白手套,伸出了剛剛還在擺弄木條的右手,
——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陛下,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別說大話,見行動,立即出發,你的任務很重,時間是最寶貴的財富。”
.。。
巴黎,杜勒王宮大廳,
“陛下,能跟您的衛隊長解釋下,這個,是什麼情況麼?”
天理的臉色很不好看,她的話中透出了陣陣的寒意,
在她的麵前,突然多了銀色長發的美少女,估計換做是誰,心裏都不會好受吧,
——更加關鍵的是,這位少女還牢牢的抓著陛下的手臂,就好像是抓著自己的毛絨玩具似的!現在真想拔出自己的佩劍,一劍斬了這個家夥。
“天理,這位是歐根,是我在封測時一起作戰的老朋友了。歐根,你說說?”
“陛下,這不是那個奧地利的騎士麼?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