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妻入懷:周總追妻套路深! 顧言一直覺得,男人就是用來睡的。
本是上山去劇組的車子,半山腰爆胎,信號不好打電話沒人接,就她跟司機倆人,所幸路過山民接濟,開個小三輪將他倆接回了家。
就是坐在顧言身側的這個山民。
穿一件黑色高領毛衣,牛仔褲配棉拖鞋,坐在矮桌前,一手晃著啤酒罐,另一隻手在敲鍵盤。
男人肩寬腿長,厚重的毛衣也藏不住的好身材。
他的氣質和這破落地很不相符,顯然小矮桌子容不下他這雙大長腿,他坐那看上去也難受,不斷調整坐姿,企圖讓兩條腿擺放得更舒適些。
牛仔褲貼合腿部線條,他的每次扭動,或屈膝,或伸展,都在昭示強有力的身體,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黑發遮掩住他的雙眸,視線從未離開電腦屏幕,時不時抬手,呷幾口啤酒。
顧言微微眯眼,正在欣賞他的喉結滾動,瘦削的下巴,線條相當有力。
司機堅持要上山說有道具需要送過去,上了另一個山民的電動三輪連夜直奔山頂。
剩下顧言,在村裏住一晚。
說是村子,實則就是幾處挨在一起的屋子,剩下蒼蒼茫茫的大山,夜幕降臨,白色山霧大把大把襲來。
“你家就這一張床麼。”
如若不是大山裏實在太冷,顧言一般不會在陌生男子家裏喝這麼多酒。
“嗯,困了就去睡吧。”他的嗓音冷冷淡淡,夾雜著有點沉重的呼吸聲,很好聽,好聽到顧言心裏蕩漾起絲絲暖意。
屋外風雪呼嘯,她記不清這是喝的第幾罐啤酒。
她見男人在抽煙,自己也要了根,起先遭到了他的拒絕,他說女孩子最好不要抽煙。
顧言揚起嘴角,直接煙盒裏抽出一根,管他要打火機。
他抬眼,看向顧言的眼神意味深長,最後還是掏出打火機。
摁了好幾次,熄火。
顧言沒了耐性,直接將煙含在嘴裏,湊過去借他煙頭的火。
“你長得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顧言深深吸了口煙,緩緩吐出。
男人的注意力終於從筆記本屏幕上轉移,看向顧言,輕笑:“你喝多了。”
煙酒味的屋內氣氛逐漸升溫,顧言沒看走眼,男人的身材的確很不錯。
再後來,顧言就記得,他的身體很暖和,呼吸聲粗重但卻很好聽,他的雙手很有力,輕輕鬆鬆就能將她身子托起。
那晚屋外風雪刮得很大,顧言幾乎是喝到斷片的地步,她能夠回想起的就隻有這些,那間黑漆漆的屋子裏,那個男人在耳邊亂七八糟的很多低語,絕大部分她都記不清。
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最激烈的時候,顧言脫口而出一個名字,讓那個男人的身子狠狠頓了下。
顧言努力在黑暗中去尋找那個男人的雙眸,卻隻能觸碰到他汗淋淋的身體,顧言的手指脫力,從他身上滑落,接著聽到男人的悶哼,從始至終,他將自己抱得很緊。
顧言睡了個好覺,次日清晨,陽光照進屋子,她睜眼,身邊已然沒了任何人。
望著空蕩蕩的床良久,顧言起身,迅速利落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