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琰停好車後,對著二人說了句“下不為例”就往前走了。
胡禮和連子軒簡直要抱頭痛哭了,這算是解開心結了吧,可是咱們的車子怎麼辦,這車還是直接讓酒店經理拿的,看來還得去一趟再拿回來啊。
不過在此之前,胡禮和連子軒一左一右的又跑到了陳琰身邊,看著陳琰,再次問道:“兄弟,真的不生氣了,是吧。”
陳琰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嗯。”
這下子胡禮和連子軒是徹底放心了,一個作為行動者,一個是促使者,這下子總算是放心了。
陳琰、連子軒以及胡禮都住在一棟大樓裏,隻不過是樓層不一樣罷了,而胡禮住的是最低的樓層,胡禮和連子軒嘻嘻笑笑的往家裏走去,結果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宋池生,他的車子被隨意的扔在了地上。
“二爺,你怎麼了?”胡禮一看到宋池生的這個樣子,就覺得有些反常,急忙走上前去,連子軒也趕緊走上前去,二爺平常不是一放學就回家的嗎,怎麼這次在這兒啊。
宋池生聽到聲音,抬起頭看了一眼,隻是這一眼,就把胡禮和連子軒嚇得夠嗆,這眼神,似乎充斥著凶狠和殘暴,烏黑但又泛著光澤,像是潛伏著的豹子的眼神一樣。
“二爺,怎麼了?”胡禮小聲的問著,感覺特別膽戰心驚。
“開門。”宋池生就說了這兩個字,隻是聲音顯得很沙啞,倒像是哭過之後的嗓音一樣,胡禮聽聞後,立刻打開了大門,宋池生徑直走了進去。
胡禮和連子軒兩人用眼睛打著暗號,這怎麼又是,二爺難道又是情傷了?
無怪乎他們會這麼想,畢竟自從來了舊金山之後,凡是二爺心情不好,都是因為穆傾城的事情,不過雖然如此,但也的確是顯示出了宋池生的認真出來,他們還從沒見宋池生這麼認真過,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兩人還在那兒想著呢,陳琰已經先他們二人走進去了,兩人見狀,也急匆匆的走了進去。
陳琰進去之後就開始煮咖啡了,也算是找到了自己的事情,可是就是苦了胡禮和連子軒了,他們不能也幹其他的事吧,把二爺晾在這兒。
於是兩人顫巍巍的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宋池生。
宋池生進來後就直接躺在了沙發上,手臂遮擋住了眼睛,寬大的手指遮住了麵部表情,盡管如此,胡禮還是感覺到了低氣壓。
趕緊找個話題說說啊。連子軒用眼神示意胡禮。
胡禮用眼睛回答,你找啊,我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麼啊。
連子軒眼尖的看到了宋池生扔在沙發下的袋子,於是先“嗬嗬”了一聲,說了句“今天天氣真不錯啊,是吧,二爺。”
很在意料之中的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連子軒也不尷尬,繼續說著,“二爺,袋子裏是什麼東西啊,看著像是衣服啊。”
結果也不知道是哪句話觸到了宋池生的逆鱗,宋池生猛地坐起身子,麵若寒霜,直接拎起袋子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