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皇上後,熊侗又回到四海客棧。客棧內錦衣衛已經撤走,夏芸正焦急地等著他。
他大致地向夏芸講述見到皇帝的情況,歎息皇帝不關心百姓疾苦,任用奸膩之臣。
他同夏芸談了一會後,獨自回到房內深思。他不明白皇上為什麼不管沿海的事情,反而糾結於父王的追封。他是先皇武宗的堂弟,而先皇沒有子嗣,也就是說先皇的一支到他那裏斷了。
如果繼嗣,就是過繼給再前一任皇帝孝宗。那麼他就是孝宗的兒子,不是他父王的兒子,要喊他父王為叔。不過繼,可以追蹤前先皇的皇爺爺處,都是朱家的子孫,搞那些名堂幹啥。
一想到朱家的子嗣,他的心頭一顫,他母親跳水前,在他的屁股上刺下一個“朱”字,是不是表明他也姓朱,會不會跟這個皇家扯上關係?他的心突然痛了一下,刺骨錐心的痛,如果僅僅是如果,那麼他是誰呢?
這個疑問積壓在心裏,讓他非常不舒服,他想找夏芸分析一下,也許能理出個頭緒。
他剛想出門,突見窗欞上人影晃動,他急忙一閃伏在床邊。
隻見無數的暗器朝房**來,霹靂啪啦地響成一片,那暗器釘在牆上、桌子上,猶自顫動個不停。過了一會,終於有幾個人推窗而入,看到房內並沒有熊侗,“咦”了一聲,正自奇怪。熊侗跳起來就是幾劍,將他們刺死在房內,而後他急速衝出門外,來叫夏芸。
夏芸就住在他隔壁,早被這邊的聲響驚動,見到熊侗後。熊侗拉住她說聲:“快走。”然後衝下樓梯。
剛衝到樓梯邊,幾個黑夜人已從樓下爬了上來,熊侗讓夏跑向樓頂,他在後麵阻攔。熊侗倚在牆邊,向衝上來的那群人發起攻擊。待他殺掉這批人後,急速向樓頂衝去。
樓上也有一批人在圍攻夏芸,他衝來後,幾下就將他們滅掉。這時樓下又有一批人衝了過來,他對夏芸道:“我們被包圍了,得想辦法衝出去。”
夏芸道:“我們先跳下去再說。”
二人說完,就從樓上跳下,還沒站穩,無數的弓箭手早已埋伏在此,嗖嗖地射來一排箭雨。
二人在地上滾動,躲避著射過來的箭,一陣箭雨過後,數十名黑夜人排在一起,逐漸向他們靠近。
熊侗拉著夏芸,背靠著牆壁,警惕地看著周邊。待黑夜人靠近時,發一聲喊,從人群中拔天而出。
他們跳到另一處房頂上,黑夜人依然緊追不舍,緊緊地跟在他們的身後。沒多久他們來到一處樓頂邊,看到下邊是一空曠地,咬了咬牙跳了下去,爬起來迅速地奔跑。一陣箭雨再次從後麵射來,熊侗“唉呀”叫了一聲,背後中了一箭。
夏芸見到熊侗中箭,急回頭拉著熊芸向黑暗處躲去,待黑衣人從他們麵前匆匆地衝走後,才扶著周侗從相反的方向走去。
那箭頭已插入熊侗的肩膀,熊侗每走一步都疼的要命,夏芸隻好扶著熊侗跳進一房後院,後麵的追趕聲卻越來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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