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當即抬步走了進去,花旗緊緊跟隨。舒骺豞匫
兩人都沒有考慮到會遇到什麼危險之類的事情,而是一往無前,信心十足的踏了進去。
七個月的肚子,正值八月的金秋,梅園裏金果芬香,空氣中濃濃的布滿著秋實的喜悅。
說是梅園,其實不光隻是種了梅樹,還有別的一些果樹之類的,梨啊,果子啊,倒也有十好幾種。
麗妃這是第一次踏進梅園,除了捉/奸的興奮之外,還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激動之感。
自從玉歌那個賤人離宮出走之後,皇上盛怒之下,不止封了玉歌曾經住過的永樂宮,更是連這梅園都成龍子謹的禁地。
真是個禍害啊!
麗妃想著,眼裏迸射出的濃濃陰戾,便是連身邊的小鳥都嚇得不敢叫了。
花旗亦步亦趨的陪著她,微垂的眸間閃過一種刻意的小心翼翼。
這整個大宮,看似是劉淑妃最為風光,跋扈。可實際又有誰知道,這個一向膽小懦弱,看起來絲毫不起眼的麗妃,才是這大宮之中真正的強中手。
第一次懷了皇上的孩子。
第一波派出了殺手去追殺皇後娘娘。
又是第一次,仗著這肚裏的孩子,踏進這梅園,要將劉淑妃當場捉/奸!
皇後娘娘不在,那麼這整個大宮之中,隻消扳倒劉淑妃,還有誰敢於她爭鋒?!
到時候,小皇子再一生,那便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立為太子是理所當然。
母憑子貴,就算玉歌那個賤人能夠活著回來,她麗妃最不濟也能撈個皇貴妃當當。然後,其它女人,她還會放在眼裏嗎?
麗妃越想越可行,胸口“怦怦”的心跳聲,急促得想要跳出來一般,恨不得馬上就能坐到那皇貴妃之位。
“娘娘,小心腳下。”
花旗在一邊低低的提醒著,這梅園荒涼日久,從來也沒有人進來打掃過。娘娘還懷著龍胎,萬一有個不懼,小產是小事,掉了龍胎可是大事。
到時候,娘娘或許不會怎麼樣,她這個小小的奴婢可就要遭殃了。
“好了!本宮省得!花旗,你趕緊去看一眼,淑妃那個賤人往哪邊去了?”
麗妃不耐煩的打斷她,捂著肚子先行坐到了樹下的石椅上,臉色發紅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到底是身子不便,走這麼會兒就累了。
花旗彎腰應了一聲,閃進梅林間,四下裏去找人。
麗妃坐了一會,便覺得身上涼了。可那會為了見皇上而走得急,手裏連個披風都沒拿,這時候發冷,想要找件衣服,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萬般無奈,她起了身,隨意的繞著梅園走著,盡量的將自己的身形隱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
果旗了空。萬一被那個淑妃看到,那她捉/奸的戲碼還怎麼上演?
心裏藏著事,腳下便越走越遠,不知不覺,就迷了方向,不知道走到哪裏來了。
正想著再仔細辯一下方位走出去,耳邊忽然就傳來了細細的低喘聲。
她頓時心下一跳,急忙頓住腳步,眼裏的光芒既是激動,又是忐忑。
來了來了!
那事……真的來了嗎?
深深的吸口氣,她手捂著嘴,悄悄的一步一步挪向那發音的地方。
忍著心裏的興奮探頭一看,頓時便倒吸了一口涼風,看得臉紅心跳。
果然……有奸/情啊!
陽光下,滿地落葉金黃,疊疊層層的鋪著厚厚的一層。
像是天然的床被一般,將那兩個赤/裸的人緊緊的裹在一起。
白的身子,黃的落葉,暖昧的呻/吟,情動的尖叫,將這一個秋日的上午,渲染得越發的繽紛豔麗。
麗妃緊緊的克製著自己喉間的尖叫,激動的將身子隱在一株低垂的果樹後麵,眼睛眨也不眨的緊盯著這一場難得的活春/宮。
“黑子!黑子!快點,再快點!”
曾經高貴尊榮,飛揚跋扈的大宮淑妃娘娘,劉淑華赤、裸著身體,尖叫得放蕩。
雪白的身體不時的扭動著,偶爾可見她胸前完美的曲線,上下拋飛著。
麗妃腦中“轟”的一響,這是……男下女上的體位?
賤人!
果然夠淫/蕩!
“娘娘……小的技術怎麼樣?娘娘可還滿意?”
名叫黑子的男人一邊賣力的伺候著,一邊不失時機的討著賞,“若是娘娘做得好,就不防賞小的一個甜頭?”
“什……什麼甜頭?”
劉淑華正在最緊要關頭,自然是有求必應,“隻要你黑子能將本宮伺候好,一舉懷上孩子,那麼……本宮便是賜你一個大太監之位,又有何難?……唔!”
說著,她再度一聲低吟,黑子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咬牙道:“大太監?娘娘!你要懷著我的孩子,再將小的作踐成太監麼?”
黑子氣得臉都抽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