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舒骺豞匫
轉眼間,天已經黑了。
龍昱昕將宮裏的事情,大致的都說了一遍,倒也沒有多詳細,畢竟飛鴿傳書,所帶的資料是有限的,也會有一定的延遲性。
宮裏的事情,也並不是那麼容易帶出來的。
但是有關將軍府的事,還有碩王府的事,就相對來說好多了。
玉歌聽著,微微的垂了眸光,眼裏閃過了一絲淚花:“龍子謹,真的把整個將軍府都下了大獄麼?”
還有他的碩王府,龍子謹也居然沒有放過?
龍昱昕苦笑。
昔日流光瀲灩的眼底,凝著生疏的冷仄:“龍子謹……他已經瘋了!”
垂眸,他翻身上床,再度將眼前的女人摟在懷裏。玉歌掙了一下,沒掙開,也便由他去了。
想著,又問:“你的……王妃怎麼樣了?”
那個名叫阿容的女人,柔柔軟軟的,每一次看到龍昱昕,她的眼睛裏便滿是愛慕的光芒,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愛上龍昱昕,她注定了這一輩子的孤苦。
龍昱昕手臂一緊,不悅的道:“玉兒!你在故意給本王添堵!”
如此這般溫馨一刻,她非得要說一些這樣煞風景的話嗎?
“我沒有!”
玉兒彎唇一笑,眉梢輕輕挑了挑,“我記得,王爺那時候,曾經答應過她,要給她一個孩子呢!倒不知這承諾做到了沒有?”
她伸出手,懶洋洋的輕撫著他胸前的衣襟,柔情似水的眼中,凝著看不見的酸意。
一個孩子啊!
他要是真敢給,看她不捏死她!
她玉歌可以拋棄一切的北上尋他,那便斷斷不允許他有任何的負她!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玉兒啊!咱們……不說這些好不好?”
龍昱昕摸著鼻子苦笑,滿頭的冷汗。
這都什麼情況啊,說著說著……怎麼把火就燒到了他的頭上了?
“哼!王爺是不敢說,還是心虛呢?”
玉歌不放過他,忽的身形一翻,女上男下的將他壓在了身底,柔軟的氣息撲鼻而來,龍昱昕心神一蕩,所有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伸出手,將難得主動的她,霸道的困在他的懷裏,低低的笑道:“玉兒這是在吃醋了?”
“才沒有!”
玉歌白他一眼,想要起身,龍昱昕拉著很緊,笑得很壞:“沒有嗎?可我怎麼就聞到了這麼重的酸味?”
狗鼻子似的,嗅嗅,再嗅嗅。
玉歌磨牙,伸出手,狠狠的掐他一下。
“既然聞到了,那還不老實交待!”
她萬裏尋他,好容易打開了所有心結,可千萬別再因為一個阿容,而又重回低穀。
那樣的結果,不是她想見到的。
她前世裏已經見過了太多的生生死死,悲觀離合,誤會再誤會……這一世,她隻想要安安穩穩的守著自己所有想要的一切。
快樂的過完這一輩子。
“好好好!玉兒說交待,本王就交待!馬上就交待!”
龍昱昕好笑的拉著她,玉兒為他吃味,他很開心呢!
湊起嘴巴,在她耳邊的輕輕的說了幾句,玉歌臉色頓時變得古怪,繼爾又突然的哈哈大笑,樂不可支的看著他:“你……你的意思是說,跟阿容在一起的男人,是你派落秋找的,然後,你親口允許的?”
天哪!
這世上,還真有這樣的奇葩!
還真有自己給自己找著戴綠帽的極品男人!
“笑笑笑……再笑,看我不咬你!”
龍昱昕不自在的咬著牙,看著她一臉的笑,他怎麼就那麼鬱悶呢?
他自己給自己找綠帽子戴,還不是因為她?
“你呀!小心阿容以後發現,會氣得殺了你!”
出但了昕。玉歌笑夠了,懶洋洋的伏在他的胸前,懶洋洋的說著,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這便是皇權社麼麼?
男人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而女人……想要愛一個男人,想要找一個自己也愛的男人,怎麼就那麼難?
突然,她便有些同情起了阿容。
“好了,不許瞎想!她的孩子,本王以後也會好好對待的!但是……本王的孩子,卻一定要從玉兒的肚子裏生出來!否則,本王寧可不要!”
龍昱昕霸道的說著,伸手摸著她的肚子。這裏才剛剛產下一個小公主,他已經迫不及等待的想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