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分鍾後在鄭森派來的向導帶領下,各營開始按照製定好的作戰方略開始進入自己的陣地,按理說埃裏克這麼大隊人馬在夜間登入和行軍,不可能不被阮萬成的探子發現,這一點早就被鄭鴻逵給解決了,作為鄭家主管情報的負責人,阮萬成安排在城裏的探子早就被他給秘密抓了起來。
阮萬成作為五虎將之一,又怎麼會沒有留後手呢,從進鴿子山的山口到他駐紮軍營的地方有五裏地,可以說真的做到了每50步就設有一名放哨士兵,當於遷領著第三營剛進山口,隱藏在暗處的阮軍士兵就發現了他們,迅速的將這一重大消息告訴了50步外地阮軍,就這樣一哨傳一哨消息送到了阮萬成的手裏。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阮萬成哈哈大笑,久圍蓬山大哥已經有意見了,原本還在打算怎麼把鄭軍引進山林,現在鄭軍居然自己跑進了山來,可知鄭軍來了多少人,是何人領軍阮萬成威嚴的對著那哨兵道”。
“回將軍:據前方回報,來人是一無名小將,人數大概在兩三百人左右”,那哨兵回道。
“左右副將,阮萬成大吼道:傳令,各佰士兵做好戰鬥準備,按照原先部署隱蔽自己”。
於遷這邊在向導的帶領下已經走進山裏有了三裏地,越走越感覺不對,大家小心,盡量別掉隊了,記住我們此次的任務。
於大哥我感覺這山裏陰風陣陣的讓人慎得慌,餘大朗小聲的說道,不會有鬼吧。
“胡說八道啥,於遷微怒,虧你還是受過華美現代科學教育的人,這世界哪有鬼啊,到是走了三裏地都沒有一點動靜,我才真的有些害怕”。
於遷剛說完,咻的一聲黑暗中一支弓箭射出接著更多的弓箭朝隊伍射來,趴到,朝弓箭射過來的方向開槍於遷大喊,黑暗中射出來的箭越來越多,此時大多數雇傭兵們已經慌了手腳,要不是於遷那句估計還有很多傻傻的就這麼站著,畢竟這是第一次作戰。
“於大哥,現在怎麼辦好像敵人發現我們,趴在於遷身邊的餘大朗問道”?
“讓大家把火把和燈都熄滅,要不然咱們就成活靶子了”。
當第三營所有火把和燈都熄滅了,本來就沒有月光的夜晚,到處都是漆黑一片,隻能聽到身邊雜草樹葉被風吹動的響聲和蟲子的叫聲。
阮萬成這邊,“手下副將道,將軍該如何是好,我們看不見對方天太黑了,這樣胡亂的射出弓箭,隻會白白消耗箭支”。
“讓士兵停止射箭,阮萬成吩咐道,我們等到天亮,這麼黑我估計他們也走不出去”。
怎麼辦,於遷心裏焦急的說道,這麼黑很難走出去,敵方也停止了射箭估計是不想浪費箭支吧,這要是等到天亮估計自己這些人就很難退出去了,“大朗”,於遷小聲叫道。
“我在呢,於大哥啥事”。
“讓大家手牽手,蹲著,慢慢的小聲像來路撤退,現在咱們要是在不撤退,到了天亮就走不了”。於遷似乎想的太當然了,兩百人就算蹲著挪步慢慢的像來路抹黑撤退也會發出生聲音,很快黑暗中就有箭支射了過來,不得不下令占時待在原地不動。
另一條路上,馬克在向導的帶領下已經繞到了阮軍駐地後方,馬克的任務就是堵著撤退阮軍的後路,看看時間似乎有些不對,按照規定時間此時於遷他們應該把人吸引出去了啊,怎麼會沒有一點動靜。
“周信言回來沒”,馬克對身邊的一個士兵道。“報告營長,還沒有”。
馬克說的周信言正是那批被挖來的退役軍官裏的之一,當初和馬克是一個連隊的,隻不過在服役時周信言是偵察兵,所以這次馬克派他去敵方營地偵查一番實況。
焦急的馬克右手食指不停的敲著地麵,終於在半小時後周信言回來了,“營長,敵軍好像已經出動了,營地內隻有一百多個士兵在看守,營帳和糧食”。周信言氣喘兮兮的說完,能看出他回來的很急。
“還有其他其他情況沒,馬克平靜的問道”?
“我抓了個阮軍士兵回來,為了不讓他發出聲音,我把他敲暈了一路扛回來的”。
“哈哈,怪不得你氣喘兮兮的,馬克大笑,帶上來,讓我們好好審問下他,左向導你可會安南話”。
左向導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道:“在下幼時就來南安所以能聽的懂他們的話”。
“那好,就請左向導給我們當下翻譯,接著馬克厲聲對著那俘虜,說,你們的大部隊都哪去了”。
在左向導的翻譯下,那俘虜知道了馬克問話的意思,居然一五一十的把全部知道的都說了出來,說完之後還請求,不要殺他,看來之所以這麼聽話是想活命。
“現在怎麼辦,營長,周信言,道:於營長他們肯定是被圍了,估計沒能把敵軍吸引出山裏,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因為黑夜,雙方互相對峙著,敵軍在等著天亮,借助密林雜草隱蔽自己,然後放冷箭消滅我們的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