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此刻回到了車裏,悠閑的喝著咖啡,密切的注釋著騰靖珊所在小區的情況。
而在騰靖珊小區的圍牆下,更是有著幾個保鏢大漢,正抬起頭不斷的朝著騰靖珊的別墅望去,小心翼翼不被發現,卻又唯恐自己看不到別墅內的消息,分外的滑稽。
“怎麼樣了,為什麼還沒消息?”常文眉頭微微的一皺,疑惑道。
為了保證產品的效果,他刻意從一個老手裏得到了這種精純的藥物,而且他還刻意給騰靖珊放了兩倍的劑量,恐怕就算是一頭豬,也會這這種強勁的藥物變成蕩~婦,為何騰靖珊還沒有動作?
為了得到騰靖珊,常文做了大量的地下工作,功夫不負有心人,常文終於得到了騰靖珊的一個作息的規律,那就是騰靖珊經常熬夜,每天傍晚的時候,就會喝上一杯咖啡才能繼續工作,這才讓他起了壞主意。
“難道今天騰靖珊沒有喝咖啡?”常文眉頭緊皺,他疑惑道。
這似乎是又不太可能,哪有這麼巧的事情,恰好趕上他下藥的這天騰靖珊不喝咖啡。
想到了這裏,常文微微的揮了揮手,對著幾個手下道:“你們守在這裏,別讓那個女人從這裏跑出去,我進去看看。”
“少爺,我們陪你進去,太危險了。”保鏢道。
“怕什麼?一個女人而已,難道你們覺得我連一個女人都不如?”常文嗤笑道,讓保鏢在原地等著,直接走向別墅。
常文推了推別墅的大門,發現居然能打開,這倒省了他的麻煩,但他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小心翼翼的查看著別墅裏麵的情況,沒有發現騰靖珊在客廳,然後才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來到了騰靖珊的房門窗口前。
一陣陣的呻~吟聲音,隔著窗子隱隱的傳來,這讓常文有些疑惑。
他皺了皺眉頭,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刻微微的抬起頭,小心的朝著窗子裏望去。
而接下來的一幕讓他震驚了。
常文沒有想到,騰靖珊此刻居然已經在床上了,而已是赤身果體的被一個男人壓在了身下,臉上還帶著一絲的潮~紅。
常文怒了。
不但是氣憤於騰靖珊這個婊~子居然和別人私通,更是憤怒與眼前的這個小子居然代替的本來是他的位置,在騰靖珊的身上馳騁,開發著這塊處~女地。
這,本來應該是他的榮耀啊。
為了這一天,常文付出了太多。
他最開始在眾多的公子哥裏對騰靖珊展開了攻勢,耗費了無數的鬧細胞設計了許多的偶遇,英雄救美,但是都是無疾而終,騰靖珊依然對於常文沒有任何好感。
對於這個冷豔的女人,常文準備在床上征服她,畢竟以前許多所謂的冷豔校花係花都是被常文如此征服的,這是常文的拿手絕活了。
所以常文再次耗費心機的調查騰靖珊的飲食活動,最後設計策劃,終於有了這麼一次機會,才可以接近騰靖珊,偷偷的將這種藥物放到了騰靖珊的咖啡裏。
但是,現在居然TMD被別人上了。
這如何不讓常文氣憤。
這就好像是你辛辛苦苦攢錢,然後蓋房,再籌婚禮錢,但是最後在最為關鍵的入洞房的一刻,被別人搶先了,入洞房的資格被別人占去了,你白白的忙活一場。
這是什麼樣的感覺?
此刻常文陰沉著臉,他狠毒的看著陸無邪,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突然從地上拿起了一根棍子,狠狠的推開屋門衝到床邊,憤怒的對正在努力的陸無邪道:“尼瑪的!老子白白辛苦一場,居然讓你搶先了,為了將藥物撒在咖啡裏,你知道我廢了多少工夫嗎?媽的,小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連我常文想要的女人你也敢碰,真是不知道怎麼死。”
隨後,常文迅速的揮氣了手中的木棒,狠狠的朝著陸無邪的腦袋砸去。
騰靖珊雖然此刻已經魂歸天外,但是依舊能夠感知到常文來到了身邊。
當常文掄起木棒的時候,騰靖珊大喊了一聲。
這倒不是她向陸無邪示警,而純碎是人在這種情況下的一種自然的反應。
粗大的木棒迅速的接近了陸無邪,馬上就要落到陸無邪的腦袋上。
突然,陸無邪回頭了。
他快速的抬起了雙手,一手抓住了棍子,另一隻手攥成了拳頭,直接轟擊在了常文的頭部,當場就將常文擊暈,癱軟在了地上。
做完了這些,陸無邪才繼續轉過頭,繼續在騰靖珊的身體上努力。
此刻強大的藥效依然還在發揮效力,而陸無邪之所以能夠將常文打倒,也是因為常文在背後襲擊他,在人的潛意識下,都會有一套自我的防護機製,一旦有人對自己散發殺氣或者說作出的動作將會威脅到自己的安全的時候,就會在冥冥之中有著一種預測,從而將危機扼殺在萌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