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夜的休息,陸無邪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至少是行動沒有任何的問題。
對於自己的這種體質,陸無邪早就清楚了,此刻見到傷口已經沒有了大礙,陸無邪沒有任何的意外。
這一切都是來源於外婆曾經遺留下來的那個神秘的玉佩。
正是因為這個神奇的玉佩融合到了他的身體裏,陸無邪才會有如此變態的體質,如果不是非常嚴重的傷勢,很快就可以修複。
對於外婆留下來的這個神奇的玉佩,陸無邪一直很好奇,看來這裏麵一定會有驚天的秘密。
而如今,他隻有將眼前的事情處理好。
陸無邪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然後將粉紅色的文胸解下,上麵已經沾滿了他身體的鮮血,讓文胸的顏色更重了。
甚至,陸無邪能夠從這個文胸上嗅到了一絲的香氣。
餘微身體的體香此刻還縈繞在這個粉紅色柔軟的胸衣上,處子的香氣讓陸無邪微微的一怔。
隻是陸無邪此刻的眼睛裏沒有任何的欲望。
如果一個女人為了救你,在最為困難的時候,冒著零下二十多度的氣溫,將自己的棉衣和文胸送給你,此刻你是什麼心情?
陸無邪此刻就是感動。
無比的感動。
這次和餘微在一起,兩個人算是共同患難,讓他見識到了餘微真性情的一麵。
巾幗不讓須眉,即便是比起一些同齡的男人,餘微也遠遠勝於他們。
在餘微的身上,陸無邪仿佛是看到了戰狼中隊那個小丫頭的身影。
的確,也隻有那個小丫頭,才能夠和餘微相比。對於餘微所做的一切,陸無邪隻好深深的埋藏在心裏,此刻情況無比的危急,還不是想這些的情況。
陸無邪的眉頭微微的一皺。
他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妥。
按理說自己的這麼大的動作,餘微應該警醒了。但是此刻餘微沒有任何要醒來的跡象。
當陸無邪整個人站起來的時候,他伸手在餘微的額頭上一探,頓時眉頭微皺。
餘威身體正在高燒,額頭滾燙,整個人的臉上,都有著一絲病態的殷紅,脈搏微弱,氣血不足,似乎車一台已經報廢的發動機,正在做著最後的喘~息。
“麻煩了。”陸無邪暗自歎道。
雖然他不知道餘微因為為何得了如此的重病,但是他知道,昨夜零下二十多度的環境下,餘微緊緊的穿著一件單衣守護在自己的身邊,甚至將自己的藍色的棉質衣服給自己穿上,隻用了一件單衣遮羞,恐怕是已經受了寒氣,這就導致了她的病情更加的沉重。
眼下的第一步,就是從這個拱橋離開,立即找到一處溫暖的地方,不然的話,餘微的病情再次的發展,恐怕陸無邪那個時候就真的無能為了了。
陸無邪伸手將昏迷之中的餘微抱起來。
餘微的身體在陸無邪的手上很輕,觸手綿軟而帶著彈性,不像男生硬邦邦渾身硬塊,也不像一般的女生的身體,整體都是軟肉。陸無邪在心中暗暗的想著,一定是餘微堅持鍛煉,將自身的身體鍛煉得無比的協調的緣故吧。
像餘微這種身體的協調性,才是練習一切武術的前提,一個好的身體,更容易將各種武術的招式發揮得淋漓盡致。
想到了這裏,陸無邪就心中暗暗的下決心,等餘微醒來的時候,一定要將自己提煉出來的精簡武學威力奇大的招式交給她,用以防身。
這次如果不是餘微的話嗎,他恐怕是沒有這麼容易收場,必定是和常家的保鏢經過一場惡戰,那個時候,自己能夠安然的從燕京退出還是兩回事。
燕京深冬的天氣無比寒冷,到處是一片迷霧,微風輕輕的拂過,頓時讓陸無邪的身體打了一個寒顫。
即便是以他的體質,此刻也無法承受住如此立刻的風寒。
陸無邪想到了餘微,昨夜的溫度應該比起現在還要低上許多,那個時候,餘微是怎麼挺過來的?
想到了這裏,陸無邪再次對餘微充滿了感激之情。
這個時候,餘微在陸無邪的眼裏已經沒有了性別之分,她就是陸無邪的戰友,最為親密的人,是她在陸無邪最為危險的時候,將陸無邪從危難的境地中拉了出來。
“常家。”陸無邪的眼睛裏露出了一絲的寒芒,他在口中喃喃道。
陸無邪迅速的找到了一處可以暫時安身的地方。
作為特種兵出身,陸無邪對於偵查和反偵查無比的熟悉,以他的經驗來看,昨天他被餘微帶到了這裏,恐怕常家早就將這裏地毯式的搜查一遍了,所以說,這裏應該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