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該起床了,”一大早張白易的貼身丫鬟秀兒就到張大少爺的房間叫張大少爺起床,
張大少爺甩了甩因喝酒引起略微疼痛的腦袋,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少爺,現在已經卯時了,少爺我為你更衣吧。”
“啊!!!”秀兒一聲尖叫嚇後退了一步,
待看清張大少爺的臉後“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你這丫頭一驚一乍的是要做什麼?”張大少爺也被秀兒的舉動嚇了一跳,還以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床上呢,驚得張白易猛的跳下了床,
“少爺,你,你的臉上,”秀兒忍者笑說道,
張大少爺走到水盆前向水盆裏望去,隻見此時自己臉上趴著一隻王八,確切的說是畫了一個王八,
張大少爺努力回想昨夜的情形,肯定是蘇九兒,難怪昨夜那麼賣力的灌我酒……
“噗-嗬嗬”張大少爺也被蘇九兒的惡作劇給氣笑了,
“這個蘇九兒,真是,古靈精怪,”張大少爺搖頭笑道,
“少爺,老爺還在大廳等著呢,”秀兒催促道,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以後更衣我自己來就行了,”張白易把秀兒趕出房間,快速的穿衣洗漱,
來到大廳,張三金與兩位娘親以及章節妤母子已經坐好等著張大少爺了,
張白易向張老爹以及兩位娘親請安,
大娘與二娘對張大少爺的態度明顯有所好轉,估計是張老爹給自己的兩個婆娘做了思想工作,
姑姑張潔妤對張大少爺也不那麼冷淡了,
崔成秀看向張白易的眼神中也多了一分尊重,
畢竟在現今大文國是有才者居之,有才華的人走到哪都會受到尊重,
張府雖然是首屈一指的富戶,但張老爹很儉省,
早餐很簡單,每人兩個饅頭以及一些簡單的菜,和一些銀耳粥,
快辰時的時候一名家丁來報,“稟老爺,許家的許夫子來了,在書房等著呢,”
“恩,好,易兒,快去拜見許夫子吧,”張三金很尊重讀書人,尤其是教自己兒子的教書先生,
“好的,父親,”張白易辭別張三金向後院書房走去,
張老爹看著張大少爺很是高興,自己的兒子明顯與之前大不相同,知道學習,有上進心,而且還變的有禮貌了,
張白易來到書房,書房內此時站立一個已近不惑之年的老書生,眼睛正盯著手中的書,他的身材實在沒有什麼讓人看得上眼的地方,既不高大魁梧又不怎麼精幹,還稍微有點胖,一身灰色的書生儒袍,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其實許夫子身上的這件是白色的袍子隻是因長時間未洗而染成灰色的,用一塊灰色的布巾綸著發髻,咋一看像極了一個落魄的書生,
許夫子真名叫許佑計,正如外表所表現的一樣,許佑計是一個落魄書生,年近六十膝下卻無一兒一女,家裏還有一個癱瘓在床的結發老妻,許佑計靠教書維係生活,因生活不如意,經常拿微薄的收入買酒喝,整日裏過的昏昏沉沉,
“來了,去那裏坐好,”許夫子指著一個書桌,頭也沒抬的說道,“今天我繼續講昨日的《三字經》,”
張白易來到書桌前,坐在蒲團之上,準備聆聽許夫子的教誨,
許夫子放下手中的書,開始搖頭晃腦的吟誦起《三字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張大少爺看著許夫子,有些擔心許夫子會不會把腦袋晃下來,
……
……
“經子通,讀諸史,考世係,知終始。”
“自羲農,至黃帝,號三皇,居上世。”
……
……
昨夜在醉花樓吃花酒將近到了醜時,才被送回來,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漸漸的張大少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