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易上前一步學著小和尚的口吻對小和尚說道:“小屁孩兒,你聽好了,”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南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這是一首詩中有畫的寫景詩,又是一首哲理詩,張白易剽竊蘇軾的《題西林壁》改了詩中的廬山為南山,一位卻又異曲同工之妙,哲理蘊含在對南山景色的描繪之中。
前兩句描述了南山不同的形態變化。南山橫看綿延逶迤,崇山峻嶺鬱鬱蔥蔥連環不絕;側看則峰巒起伏,奇峰突起,聳入雲端。從遠處和近處不同的方位看南山,所看到的山色和氣勢又不相同。
後兩句寫出了作者深思後的感悟:之所以從不同的方位看南山,會有不同的印象,原來是因為“身在此山中”。也就是說,隻有遠離南山,跳出南山的遮蔽,才能全麵把握南山的真正儀態。
此詩語淺意深,因物寓理,寄至味於淡泊。寫作手法更是“出新意於法度之中,寄妙理於豪放之外”。
眾人聽吧,細細的品味著張白易詠出的詩句,被詩句的意境深深吸引。
“好,”
良久,江哲叫了一聲,
小和尚沒想到張白易年紀不大詩才竟如此之好,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少爺--”
“公子--”
“小姐--”
遠處過來五個人,正是張大少爺五人的隨從,隻見張二狗拎著兩隻山雞興奮的朝這邊跑來,後麵跟著小環和三個隨從,
小環手裏抱著一把琴,另外三個隨從一個隨從手裏提了兩條魚,一個隨從手裏提了一條灰色的野兔,另外一個手裏拿著叉子和一包作料,
這是要野炊啊,張大少爺看著他們手裏提的野味早已食指大動,
剛下車的時候見蘇九兒對那幾人吩咐著什麼,原來是讓這幾個隨從去打野味去了,蘇九兒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像是個淑女,原來也是一個好玩之人,
小和尚有些自覺無趣,又橫躺在峭壁上嘴裏哼著不知名的小曲自娛自樂去了,
張二狗和另外三個隨從來到蘇九兒眾人的身旁把野味和作料放在一塊空地上,然後去遠處撿了一些幹材回來,
張白易幾人來到不遠處的山泉旁席地而坐,
蘇九兒將琴布扯開,將琴橫放在麵前,
“錚--”蘇九兒試了一下音,
“九兒姑娘一人彈琴太過無趣,我給九兒姑娘伴奏吧!”江哲說著從袖子裏取出一支蕭來,
東方關與楠竹鈺麵色一呆,真恨自己出門沒有帶一支蕭來,
蘇九兒向江哲點頭示意,開始撥動琴弦,
如水的琴聲悠然響起,琴聲委婉連綿——有如山泉從幽穀中蜿蜒而來,緩緩流淌,漸漸如潮水般四溢開去,充盈著現場的每一處空間。琴聲悠揚的像山間的泉水,嘩嘩地流著,不時調皮地激起一朵朵浪花,碰碰岸邊的石頭,打個招呼,說說悄悄話,然後繼續向前流去。
蘇九兒琴聲響起的同時江哲的蕭聲也在同一時間響了起來,回旋婉轉,簫聲漸響,恰似吹簫人一麵吹,一麵慢慢走近,簫聲清麗,忽高忽低,忽輕忽響,低到極處之際,幾個盤旋之後,又再低沉下去,雖極低極細,每個音節仍清晰可聞.漸漸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躍,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漸增,先如鳴泉飛濺,繼而如群卉爭豔,花團錦簇,
張白易三人靜靜的聽著二人的奏曲,陶醉其中,
張二狗和三個隨從也樂此不疲的宰殺著打來的野味,
張大少爺閑的無趣也加入到了張二狗他們的戰團,
“張二狗,快去打些熱水,”張大少爺指揮著張二狗道,
“少爺,您現在是斯文人了,可不能像我們這些下人一樣,您快到一邊歇著吧!”
“廢什麼話,叫你去就趕緊去,”張大少爺一腳踢在張二狗的屁股上,
張二狗打來一盆熱水,張白易把山雞放入熱水中燙了燙,把雞毛拔的幹幹淨淨,取出內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