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易為拉攏冷戰可以說是下了血本,當然對於對金錢沒什麼概念的張白易來說這些隻是小事一樁,
張二狗也醉意蹣跚的跟隨其後,聽到張白易的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大少爺我伺候了您十年,每個月才五十文錢,
唉,人比人氣死人,
張二狗心中在默默的流淚,
冷戰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波動,仿佛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
“你們終於來了,讓我們等的好生辛苦啊,”
就在張白易與冷戰談待遇的時候,前方一個拎著棍棒的人冷不丁了說了一句,
張白易三人抬頭向聲音的方向看去,
謔--~
張白易頓時嚇了一跳,隻見前方狹小的胡同內熙熙攘攘擠滿了人,足有三十人之多,而且每個人手裏都拎著一個棍棒,
看架勢是要群毆啊,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與自己爭奪房間的葉青,身邊站著溫平鬆和北尋竹,三人手裏分別拎一根棍棒,
當張白易看清領頭的三個人的模樣後頓覺情況不妙,腦袋嗡--~的一下,酒醒了大半,冷汗已經浸濕了後背,
怎麼辦?鎮定,一定要鎮定,
張白易抬頭看了一眼冷戰,
不知道冷戰一個人能不能應付過來,
對方可是有三十幾人,而且手裏都拿著武器,
冷戰仿佛沒有看清狀況一般,醉醺醺的看向張白易問道:“怎麼突然多出了這麼多人,你朋友啊?”
你爸爸的!喝酒誤事,真******是至理名言。
張白易鎮定的向前走了一步大聲說道:“葉兄,咱們……”
“給我打……”
張白易話還沒說完,葉青一聲令下,身後那些惡奴如同餓狗看著肉一般瘋狂的向張白易三人衝來,
完了,看來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就在張白易不知所措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讓張大少爺看到希望的聲音,
“既然答應給你做院教,就得讓你看看我的本事,你往後站些,”
冷戰的話音剛落,人就已經如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冷戰的身形帶過一陣風揚起張白易的長發,
他,不是喝醉了麼?
怎麼還如此矯健,
冷戰的確喝了不少酒,但對於他來說酒恰好是興奮劑,
當快衝到最前麵惡奴身邊的時候腳下一個旋轉,身體像一個不倒翁一樣一下將那惡奴撞飛了起來,身形還未站穩,左手一探,抓住一個奴才的衣領,右手握手成拳,一拳擊在了那惡奴的肩膀上,將人擊飛了出去,隻聽‘哢--嚓--~’一聲,那奴才的左臂竟被生生打折,
速度不減,隻見又一人迎棒衝來,冷戰就勢抓住他的右手,往前一帶,往那人小腹上就是一腳,將那人踢得斜飛了出去,
就勢單手撐地,雙腳飛起恰好踢在迎來的兩個家丁腦袋上,兩人同時飛撞在兩側的牆壁上半晌爬不起來,
一個家奴看空,用棍棒掃向冷戰撐地的手,
說時遲那時快,冷戰撐地的左手一發力,身形一扭,淩空飛了起來,落下時一腳踩在偷襲那人的臉上,頓時將那人踩爬在地上昏了過去,
眾家奴看冷戰如此勇猛,一時間都不敢靠前,手中拿著棍棒戒備的看著冷戰,
風吹過,卷起了漫天紅葉。寒氣襲人,整條胡同間充滿了淒涼肅殺之意。
看到冷戰如此勇猛,張白易懸著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來,看來自己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張二狗也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遠處看著胡同內的戰況,
家奴不敢靠近,卻有人急紅了眼,
葉青一腳踹在一個奴才的身上,大吼道:“都******給我上,往死裏打,打死了我負責,”
葉青狀若瘋狂,他沒想到一個叫花子竟如此棘手,嬌生慣養的他平時驕橫跋扈慣了,何時被人欺負到頭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