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安尚書哼了一句便再也不理落夏而快速的走出大殿。落夏隻是一笑置之。
回到狀元府,落夏心事重重,落夏知道平靜的背後立刻就是波瀾壯闊,興許明天、興許後天、興許過幾天後,這樣的日子就不會太平了,這個皇上不簡單,而且機智過人,更是陰險。
走到大廳,落夏看到的是鳳朝陽一身錦袍白衣,站在大廳中間,至於安寧那清秀的臉龐表現的緊張起來,誰都知道,落夏進宮,必會有一場口舌戰,抗旨不遵的罪可是殺頭的罪,哪怕是皇上可以不去顧及,大臣們定會殘奏。
“落夏,你沒事吧。”鳳朝陽平靜的臉上掩蓋了擔憂,而安寧是不會掩蓋的,緊張的臉上滿是擔憂。
“怎麼會有事了,憑我這一張醉就夠了,那些大臣們是不會說什麼的。”落夏輕鬆的笑著,而鳳朝陽越是看見落夏笑,就會越擔心,平靜的臉上在平靜不下來。
“難道那老不死的沒有找你麻煩嗎?”鳳朝陽的話說出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而安寧自然知道鳳朝陽嘴裏說的那個老不死的是誰,默默的低著頭,無言以對,鳳朝陽也意識到了,隻是話已說出,也不知怎麼去挽回了。
“哈哈,我叫一生嶽父大人,安尚書便也會體諒我啊,所有的事也就會解決了。”落夏狂笑,隻是笑到最後,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笑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也許落夏知道過不了幾天就不能在看到鳳朝陽的那張俏皮的戀了,也許落夏是真的想家了,想那個21世紀的家。
“落夏,你怎麼呢,好好的掉什麼眼淚啊。”鳳朝陽走到落夏麵前,為落夏掉眼淚,落夏隻是抓住鳳朝陽的手。
“朝陽,如果有一天,我必須要離開這,你說我該怎麼辦。”
“說什麼傻話呢,你要離開,我陪你離開就是。”鳳朝陽掙脫落夏的手,嫣然一笑。
“夫君……落夏,你要離開,你們要去哪,我可以和你們一起走嗎?”安寧柔弱的的臉上充滿的無名的害怕,安寧害怕再次失去落夏,成為一個最無助的人,在看到落夏的那一眼,安寧就認定了這個人,是自己最值得依靠的人,如果失去了落夏,安寧會覺得活著在也沒有意義了。
“我說的是如果,這個如果也許這輩子也用不著。”落夏對著安寧歉意的笑著。
安寧聽到落夏的話也轉而一笑,那展開的容顏如花朵中最嬌豔的花,清麗的臉上不帶一絲暇妣,可是在落夏的眼裏,在嬌豔的麵容也不如鳳朝陽輕然一笑。
走進風落的房間,天已經快黑,落夏看著風落平淡的臉上裝著滿滿的無奈。
“王子,我們不能在呆在鳳璽國了,聽外傳言,王日日夜夜的盼你,頭發都白了,聽說王得了重病,王在叫你回去,王知道你呆在了鳳璽國無奈之中做狀元,王的探子就在城外,隻要我們出了京城,就會有人接應我們,王子,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