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夏此話一出,皇上倒是猶豫了起來,在皇上的眼裏是痛恨落夏的,巴不得落夏與安業雄同歸於盡,也了了心頭之狠,然而落夏的這個要求讓皇上猶豫起來,雖然落夏生存的希望很小很小,以安業雄的心思,是會懷疑落夏的,哪怕即使落夏真的殺了安業雄,可是又怎能逃脫幾十萬大軍的眼線,即使落夏逃了,作為皇上,殺大將軍之罪,乃滅九族,皇上就算答應放過落夏,可天下人也不答應,那幾十萬將士也不會答應,皇上違背幾十萬將士的意願,怎能立足於天下,皇上一開始就是已經把落夏當成替罪羊的,又豈能說放過呢。
時間劃過一刻的時間,落夏等待著皇上的回答。
“朕準。”
“君無戲言?。”落夏疑問而堅定的說了一句。
“君無戲言。”皇上比落夏的聲音更加堅定。
回到狀元府,落夏依舊微笑,隻是這微笑在鳳朝陽的眼睛裏是那麼的勉強,小小的房間中很快的湧進幾人,鳳朝陽首當前次。再就是安寧和風落,還有管家。
“我皇兄叫你做什麼。”鳳朝陽第一個發問,眼睛已經有點紅了,很明顯等待是漫長,不知道鳳朝陽流了多少淚,落夏心疼的撫摸著鳳朝陽的臉。
“我說過,你皇兄還是仁慈的,皇上啊,隻不過是派我去邊疆做個將軍,等到我打勝仗就可以榮歸了,榮歸以後皇上答應我,讓我再也不參合宮廷之事,到時我們就可以雲遊四海們做一對瀟灑的浪人了。”落夏說著笑容更燦爛,隻是落夏忽視了安寧,安寧是落夏的妾,落夏隻說和鳳朝陽雲遊四海,而自己呢?
安寧的眼中閃爍著失望的眼光,安寧知道落夏一直是喜歡鳳朝陽的。
“就這麼簡單嗎。”鳳朝陽用質疑的眼光望著落夏,而風落、安寧都是質疑的眼光看著落夏,隻是,從落夏的眼中隻看到微笑,眼光一片清意,並不像說謊。
可是鳳朝陽還是不相信,並說:“落夏,你告訴我,我皇兄到底威脅你去做什麼。”
“朝陽,你要相信我,過不了多長時間我就會平安歸來的,你皇兄真的隻派我去做將軍,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你皇兄啊。”落夏聳聳肩,表示自己真的沒有說謊,而鳳朝陽把落夏的話聽在心裏了,便站起身來,就要備轎,去皇宮,落夏沒有阻攔,落夏知道皇上也會替自己掩蓋的,畢竟皇上真的隻是派自己做將軍,隻是概念不同,危險行不同。
夜來,鳳朝陽也歸來了,一張錦繡大床上,落夏躺在床上冥思著,而此時的鳳朝陽推門而入直接便躺在落夏的身旁。
“夫君,明天你就要去戰場了,我想和你一同去。”鳳朝陽淡淡的聲音回蕩起來,一聲夫君把落夏的情緒都提起來了。
“怎麼叫我夫君,我還是聽你叫我落夏習慣。”落夏聽著這聲夫君是很悅耳的,比安寧叫自己一聲夫君悅耳百倍,聽著安寧叫自己夫君,落夏感到的是別扭,可是落夏還是要鳳朝陽叫自己落夏,隻因為,落夏不希望留戀這樣美好的一刻,明天去,不知生與死,也許就是天地永隔。
“你明天就要去上戰場了,叫你一生夫君怎麼樣啊,能少一塊肉嗎,我就是要叫,夫君、夫君……”鳳朝陽終於又耍起了脾氣,不停的戳著落夏,不停的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