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孫福和歌鍾雖然沒有當麵出口,但從他們那笑嘻嘻的、幸災樂禍的表情上看,雷公已經完全讀出了他們心中的想法。
楚司徒顯然也不想將事情鬧大,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兩派極有可能會再次開展,肩負治理兗州太平的他可不想看見那個場麵發生。幹咳了一聲,道“這件事本座就對你們兩派既往不咎,希望你們能夠好好反省。”
“楚秋雨,將這件事情按照門派間的摩擦記載下來。”楚司徒對身邊一名身材羸弱的文士吩咐道。
“是,屬下明白。”身為郡司的楚秋雨緩緩的點了點頭道。
流無情的瞳孔縮緊,竟然是一名元嬰老怪!楚司徒的身邊真是人才濟濟,連這樣一個筆墨判斷竟然都是元嬰級別,難怪楚司徒自己滅了雷公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他有這個實力!
這個楚秋雨看起來一副瘦弱,甚至還帶有一臉的病態,那隻鷹鉤鼻子雖然不太美觀,但卻無法阻礙這人一身特有的書香氣質,那種高雅雍容的華貴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
流無情默默的將這個楚秋雨記在心中。
“考慮到白雲觀秦鍾是處於正當防衛,而風雷閣有損失慘重,我就不追究了。”楚司徒站起身來,再一次環顧四周,打量著二人的臉色,道:“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兩家要罷手言和,不許在生事端,你們都明白麼?”
流無情望了望雷公,鼻子冷哼一聲,微微的對楚司徒點了點頭。
這事件終於被楚司徒以強橫的威勢壓製了下來,算是告一段落。
“其他人沒什麼事情可以離開了。”楚司徒背過手,微微的將眼眸定格在流無情的身上,道:“秦鍾觀主你留下,本座有事要交代。”
“這個秦鍾到底是什麼來曆,怎麼連城主都好像對他刮目相看!”雷公雖然刮起了頭腦風暴,但卻怎麼也想不出西北秦家有什麼值得城主重視的地方。
“看來這個秦鍾不簡單,以後沒有十二分把握,決不能輕舉妄動。”
雷公臉上堆著笑容,道:“嗬嗬,郡令大人,郡司大人,郡承大人,老夫告退了,有機會一定請三位去舍下喝酒,咱們也青梅煮酒。”
“不敢叨擾啊。”歌鍾簡單的寒暄了一句,和孫福一起將雷公送出了城主府。
雷公走後,楚秋雨來到歌鍾的身邊,附耳道:“歌鍾兄,你們葫蘆裏到底是賣的什麼藥,為了這個金丹巔峰子得罪風雷閣的人,值得麼?”
從始至終,楚秋雨都將歌鍾偏袒流無情的事看在眼中,隻不過礙於雷公在此,便沒有詢問,此刻四下裏無他人,楚秋雨便敞開心扉,將心中的一團了出來。
“秋雨兄,有些事我不能告訴你。”歌鍾輕輕的拍了拍楚秋雨的肩頭,神態很是親切,顯然二人私交很深。
“我能對你的就是,這個秦鍾絕非池中之物!”完這句話,歌鍾嘿嘿一笑,悄然的離開了。畢竟流無情的存在,那可是冥王親自下令封鎖的,可以算是冥界的最高機密,除了參與到這個計劃中的人以外,決不可有他人知曉,否則便是殺身之禍。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秋雨兄,你慢慢領會吧,哈~~~~~”一聲長嘯,歌鍾將這句高深莫測的話留給了楚秋雨。
原地,楚秋雨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某一個,楚秋雨霍然抬起頭,仰大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好一個金鱗豈是池中物!哈哈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