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橫在,要不是沈祈安有自動護主的玉佩,這一刀已經劃過了沈祈安的脖子。
“沈,沈哥。”看清沈祈安楚斷塵手上失力,匕首掉在了床上。
楚斷塵身體顫抖,不敢抬頭看他。沈祈安倒是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撿起匕首,放在他的手上,“慌什麼,有警戒心又不是壞事,以後在外麵曆練我都不用擔心晚上有人來偷襲,阿楚,你可真厲害。”
“我,我厲害?嗎?”沈祈安在他鼻頭捏了一下,“怎麼不厲害,你這警戒心比我強多了。”
“就是,你這樣容易傷到人,我這一身都是掛的你傷不到,萬一以後,你小子娶媳婦了,晚上人家想偷親你一下,你框一下給人抹脖子了,這喜事剛辦就成喪事了。”
“小小年紀,就守寡嘍。”
楚斷塵捏著匕首,看著沈祈安,稚嫩的臉上滿是驚訝,嚅囁著開口,“你不怪我嗎?”
沈祈安摸摸他的頭哦去,將人抱在懷裏,在他後背拍了幾下,“你又不是誠心的,這是你保護自己的方式。”
“不過,隻需有這一次,再來一次,我可真傷心了,養不熟的小白眼狼。”
“不會,”楚斷塵抓住他的手,聲音堅定而哽咽,“不會!”
“行,知道了,起床上早課。”
沈祈安淡定的走出去,關上了房門。
嗚嗚嗚,嚇死我了。
死孩子睡覺怎麼還放匕首,要不是老子怕死隨時開著保護罩,這一刀......
好吧,就算不開,一個普通的刀就算是卷刃了也沒法傷到他千錘百煉的皮。
“表兄,不是,沈哥起來了,快來吃早飯,剛上來的,熱著呢。”
“好。”
飯桌上,沈祈安問了問賀家的事,賀臻也沒瞞他,畢竟賀家是大家,出點什麼事,那些有心人都會把它張揚的全城皆知。
原來是賀老太太看家裏的小子們越來越大,保媒的心一天天的越來越壓不住,第一個就是要給賀家的表少爺沈祁舒保媒,沈祁舒平常看著冷冰冰的,循規蹈矩像個老夫子,卻在這事上直接就是一個震驚全家的離家出走。
賀老太太一聽最貼心的小輩走了,傷心的不行,直接讓家裏人到處去找人,找到的一人一千兩金。
他們兩兄弟是庶出,雖然每個月也有不少銀兩,但誰會嫌錢多,更何況還有了自己喜歡的姑娘。
“沈哥,你不知道,和姑娘相處太費錢了,我這一個月的錢,頂不住啊。”
“得了吧,什麼和姑娘相處費錢,費錢的隻有你相處的那個。”
賀臻從桌上拿起一個包子直接塞賀裘嘴裏,“閉嘴吧你,就你會說話。”
“所以你就出來找人,你呢?”
“沈哥,我相信你也看出來了,就我這哥哥一看就是人傻錢多,我怕他出來找表兄人沒找到自己沒了。就陪他出來了。”
賀臻死亡微笑,“吃包子也堵不上你的嘴。”
賀裘拿著包子咬了一口,“嗯,香。”
沈祈安細細聽著,就算是沒有血緣,就憑這名字也值得他走一趟了,穿越這小概率的事都發生了,這種隻差一個字,一聽就是兄弟名的事,萬一不是巧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