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是隊伍裏的傻大個,明明兩個人屬於同一階層,偏偏誰都瞧不上誰。
不久後,城主殿中湧出一大波師兄,前往城市個個地方尋找自己的小隊,而玉千寒偏偏來到了城牆塔邊。
“東方曉東方曉,你看你看,玉千寒來了,哈哈,哈哈。”
“滾~”東方曉一腳踹開明磊落,那明磊落根本不在意,扯開破鑼嗓子大喊:“玉千寒,千寒大美女,這裏,這裏,我在這裏啊。”明磊落半個身子伸出窗戶,向遠處的玉千寒招著手,玉千寒一看到明磊落先是一笑,而後看到後麵的東方曉,便向這邊走來。
“來了,來了,玉千寒真的來了,哈哈,是看到我之後才來的,哈哈,玉千寒喜歡我。”
麵對明磊落的無恥,眾人也隻能白眼相對。
“嗬嗬,又見麵了,東方曉。”玉千寒來到城牆塔上,看到玉千寒,三個男生徹底被迷暈了,楊涵飛和成天還好,明磊落一下撲向玉千寒,那眼睛都成心形了,玉千寒伸出纖纖玉手,抵在明磊落的頭上說道。
東方曉沒有回答,因為他總覺得玉千寒非常危險,玉千寒也不在意,再次笑吟吟的說道:“我做你們的師姐可以麼?”
“可以可以。”楊涵飛和成天流著口水狂點頭道。
戚靈看東方曉對玉千寒態度冷漠,這才心裏平衡,至於明磊落,可能被迷暈了吧。
夜晚很危險,每個士兵都非常謹慎,馬一平是剛剛當兵沒幾年的新兵,最近因為血怪的原因,那些年老些的士兵傷亡慘重,馬一平也被調往了城牆,今夜是馬一平第一次守夜,握著長槍的馬一平非常緊張,目光死死的盯著對麵黝黑的叢林,就怕遺漏一點東西。
“哎,真是倒黴,怎麼就管理鍾樓了,這地方死的人最多了,幾乎每天晚上都死人,都知道鍾樓是血怪第一個攻擊的地方,都不願意來,偏偏我又沒什麼關係,隻能被分配到這裏,隻希望今夜那些吸血的怪物不會出現吧。”馬一平想著,忽然看到對麵的灌木叢動了一下。
剛開始馬一平以為是風再吹,又繼續盯著那灌木叢,過了幾秒,灌木叢又動了一下,而且還是那個位置,馬一平此時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雙手死死的抓著長槍,慢慢挪向撞鍾。
唰唰唰~~~
灌木叢忽然開始劇烈的抖動,馬一平終於忍不住,一把扔掉長槍,使勁叫喊著:“血怪來了,血怪來了~~”一邊叫著,一邊拚命的翹著撞鍾,巨大的鍾聲回蕩在整個光明城。
所有人的精神都緊緊繃住,東方曉幾人也死死的盯著灌木叢。
“認真的男人真帥~~”玉千寒輕輕附在東方曉耳邊說道,戚靈見此,硬生生的擠到兩人中間,玉千寒見此嗬嗬一笑。
唰~
忽然,灌木叢中跳出一隻小兔子,是一種無害的寵物類魔獸,兔精。
“哈哈哈,馬一平,你小子膽子太小了,一隻兔精就嚇得你屁滾尿流。”
幾個新兵那馬一平開涮,但馬一平依舊死死的盯著灌木叢,他直覺灌木叢一定藏著什麼東西,就在這時,有人發現了那隻血淋淋的兔精。
“兔,兔精是死的,被吸光了鮮血,血怪啊~~~”
伴隨著慘叫,出現了漫天遍野的血怪,最先死的是那幾個嘲笑馬一平的新兵,很快,血怪就鎖定了在鍾樓上的馬一平,無數血怪衝向了馬一平,馬一平的眼裏露出絕望的目光。
血怪的速度飛快,越過城牆到達鍾樓僅僅數秒,馬一平隻來得及拿起長槍,已經有三隻血怪近在眼前,張著血盆大口,馬一平甚至能聞到從血怪嘴裏發出的惡臭。
拚著最後一絲力氣,馬一平將手中的長槍猛的擲向其中一隻血怪,血怪猝不及防被馬一平刺中,跌落下去,被眾多士兵砍死。
就在一隻血怪即將咬掉馬一平的頭時,一條煞白的繃帶從天而降,瞬間纏上馬一平的腰,帶他逃離了血怪的攻擊。
玉千寒和戚靈奇怪的看著身邊的東方曉,其實連東方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救馬一平,自從冰墨嬋死在自己懷裏後,每次看到有人麵臨死亡,東方曉都忍不住去救,或許在東方曉的內心依舊希望那個被救的人是冰墨嬋,總之不管東方曉怎麼想,他都已經開始改變,至少從前的他絕不會救一個毫不相關的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