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剛當局長,我就請假,不太好吧。”吳佩顯得有些為難。
“你們倆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趙喜萬咧嘴偷笑起來。
吳佩撇嘴不搭理趙喜萬,反正什麼事情都瞞不過趙喜萬。
從血緣關係上說,吳佩和李飛也算是親戚。這也是高層為何安排李飛當局長的原因,想借助和吳佩特殊的關係,來拉近李飛和趙喜萬的距離,好鞏固雙方合作,從而達到長期控製趙喜萬的目的。
趙喜萬不願意被控製,他隻想安穩的做自己愛幹的事情。
“給李飛說,你請假回老家看父母,他還能不同意。”趙喜萬提點起來。
“你也一起去。”吳佩小聲問道,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我這個姑爺不好嗎。”趙喜萬挑挑眉毛,逗趣起來。
“當然好啦,可到時候見了我父母,他們要是問起咱們以後的打算,你怎麼回答啊。”吳佩嬌羞的紅著臉問道。
“當然實話實說,我確實睡過你了。”趙喜萬故意曲解吳佩的意思。
“要死啊,我是說咱們結婚的事情。”吳佩慍怒的用手掌拍打起趙喜萬的肩膀。
“好啊,結完婚生一大堆孩子,黑的白的彩色都有。”趙喜萬說完咯吱起吳佩。
“我又不是母豬,你找打。”吳佩剛揮舞起手掌,一把被趙喜萬抱了起來,嚇得她趕緊求饒,覺得在大街上摟摟抱抱實在太不文雅。
“這幫家夥還在監控,看我怎麼對付他們。”趙喜萬說完拉著吳佩走到路旁的小商店,買了兩瓶水後繼續朝前走。
一個光頭的漢子,正牽著白色的小狗,從對麵走來。趙喜萬立刻有了主意,故意放慢腳步,等對方靠的更近一點。而後邊跟著趙喜萬的各路人馬,也是沒有停下腳步繼續朝前走,生怕被趙喜萬和吳佩辨認出來。
突然小狗奮力一縱,掙脫掉光頭手裏的繩子,朝監視趙喜萬的那個假裝聽音樂的男生身上撲去。
“花花,不許咬人。”光頭男嚇了一跳,連忙去追趕小狗。
可惜小狗還是張開嘴巴,在對方的手臂上留下一條口子。
“該死的狗。”音樂男有些惱怒,來華夏國執行任務,要是被趙喜萬或者厲害的同行打一頓倒也算了。結果還沒交鋒,就被街上的一條小狗咬了。他看著手臂上的一道紅紅印記,上麵還滲著血,忍不住抬起一腳狠狠把小白狗踢飛。
“你幹嘛踢老子的狗,它是狗不懂事,咬了你是不應該,要錢給你錢去打針治療,要賠償你開個數。” 光頭男火了,一把拽著音樂男的衣領不鬆開,頗有為狗報仇痛打對方的氣勢。
“算我倒黴。”音樂男看胳膊上的血跡,氣的懊惱起來,眼下跟蹤趙喜萬在重要,也不比去打預防針重要。萬一錯過了最佳時間,讓狂犬病毒潛伏下來,自己的小命可能隨時會完蛋。
光頭男還不肯罷休,死活拉扯起對方糾纏起來,同時撥打手機要糾集自己的兄弟來鎮場子。
“我是警察,要不要去管一下。”吳佩用手臂捅捅趙喜萬問道。
“切,好戲才剛剛開始。”趙喜萬微微搖頭,剛才他對著小白狗使出神力控製,故意讓狗咬了對方一口。雖然小白狗也挨了一腳,可有趙喜萬的神力護體,也傷不了自身。
擺平了一個,趙喜萬繼續挽著吳佩朝前走去。
原先推著嬰兒車的年輕夫妻,還是繼續裝模作樣的跟在身後,讓趙喜萬頗為不滿意。
“看來殺雞儆猴是沒起到作用,給你們來點厲害的。”趙喜萬不動聲色的四處打量,尋找合適的機會。
不遠處的廣場上,一群大媽正在音樂的熏陶下,沉醉在跳舞的歡快氣氛中。
趙喜萬拉著吳佩的手,坐在了廣場的台階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這群大媽翩翩起舞。
距離這群大媽越近,那音響裏播放的音樂聲音越大。對於喜歡的人而言,則是沒什麼問題,反之就是嚴重的噪音汙染。
趙喜萬和吳佩坐在旁邊不走,那對假扮的小夫妻自然也停在旁邊,假裝很欣賞大媽們的舞姿。
突然一個大媽停了下來,笑嘻嘻的朝小夫妻走了過去。
“我們播放的聲音有點大,對嬰兒的耳膜不好,你們還是把嬰兒車推的遠一點吧。”大媽和顏悅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