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人麵前都能高高在上的男人，隻有在她麵前，像是一隻落魄的小狗，可憐兮兮的沒有一點點尊嚴。
不敢去觸碰她，怕她生氣，卻又忍不住的，捏住了她的衣角，就隻是這樣，心中卻似乎得到了安定，才一鼓作氣繼續著，“我說，我們倆之間完了……那句話我收回可以嗎？我不想完。我一點也不想。”
慕芙蓉看著他，在她麵前搖尾乞憐的真的像個失去主人的小狗。
深深地閉上眼。
長痛不如短痛。
他還在繼續絮絮叨叨著。
“我曾經以為，我可以忘掉，放下。但是我隻要停下來，我腦中全都是你啊……我一點也做不到。我就是喜歡這個慕四。不管你變成什麼模樣。”
明明在任何人麵前，都懶得理會，隻有她啊……能讓他化身為話嘮，將平時積攢在心裏的話全部的傾訴出來。
“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你懷著其他男人的孩子。但我現在要你拿掉，你肯定不樂意。那就孩子出生後，照舊，殺了！當作什麼都沒發生。我們重新來過，好嗎？”
先是殺了迦南的孩子，再殺了我肚子裏的孩子。
果然是皇甫帝督式的做法啊。
天真又直接的讓人想笑。
“說完了？”
慕芙蓉笑得輕描淡寫的問。
“說完了。”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瞧著她，特別期待能得到回應。
慕芙蓉繼續往前走著，沒事人似的擺擺手，“說完了你可以離開了。”
皇甫帝督看著她淡漠無情的模樣。
明明這就是慕四該有的模樣，可是他止不住的痛不欲生，揪住她的衣角不讓她走，慕芙蓉回頭看著被抓住的衣袂。
沒說話。
“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了。”
白發男人的聲音裏充斥著憤怒不甘和痛楚。
捏住她衣角的手緊了緊，骨節泛白，青筋暴起，聲音發悶的道。
“我知道，我髒了……這個身體髒了。不配再去觸碰你……我都知道！！！我也花了很久的時間去平複這個事情。我太髒了。我都受不了自己。在未來的日子裏，我可以不去觸碰你……”
說著說著聲音猛地提高了八度。
目光一下子變得霸道，語氣自負到刻骨，理直氣壯的道：“但是我決不允許你離開我！！”
“你這個女人聽到沒有！”
這是他思考了兩個月的結論。
他髒了，不能再去觸碰她，那就……不觸碰，隻看著。
看著就行了。
隻要呆在她身邊，她不能趕他走！
他不介意用強硬的手法留下來。
他必須看到她。
一刻看不到他，他心慌的難受。
心裏太難受了。
特別想狂霸的擄走她這個人，可是他又清楚她絕對不能任人拿捏的個性，帶走無濟於事。
假如她是一隻野貓的話，那他願意做追隨野貓的那隻狗。
永遠看著她，保護著他。她想幹什麼都可以，唯獨不能再跟任何男人有牽扯。
她這隻野貓，注定是他皇甫帝督的！
親愛的，我知道我髒了……我不配擁有你。
可是我心中依然摯愛著你，隻有這一點，絕不改變。
你不接受這個肮髒的我，可以。
但我必須守護著你。
等待著回答的他，心中是無比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