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劍氣淩厲,上品飛劍對於化氣期弟子而言已是難得的珍品,如果張卓君第一時間祭出飛劍,同時注意拉開和傅飛之間的距離的話,傅飛根本討不到好處,不過現在這把飛劍已成了傅飛的戰利品。
上前到了昏迷的張卓君身旁,傅飛摘下了張卓君腰上掛著的儲物袋,略一思索之後,手中的長劍一遞,用張卓君的飛劍切斷了張卓君的咽喉,殷紅的鮮血從張卓君的喉間淌了出來,滲入了土中。
“師弟,你在幹什麼?”正在思謀著善後的傅飛陡然聽到一聲清脆的驚呼聲,一回頭,就見盤膝而坐的陳冰萱已然醒來,傅飛動作不由一僵。
“你殺人了,這人是誰?剛才我聽到的聲音是他的?”陳冰萱驚疑不已,走上前來,已從張卓君的衣服上分辨出此人乃是太虛宗弟子,算得上是同門。
“炫陽峰一脈的,剛才試圖打斷你衝關,被我殺了!”
陳冰萱神色變得複雜起來,自張卓君的屍身上移開了目光,“殘殺同門,要受門規嚴懲的。而且,炫陽峰一直在欺淩我們,這下麻煩就大了!”
“所以,師姐,這事情你知我知就夠了。絕不要說出去!”傅飛本來想先將張卓君掩埋了,一切不讓陳冰萱知道,卻想不到陳冰萱剛好醒來,這就必須封口了。
陳冰萱聽到傅飛這麼說,神色不由一愣,而後卻一陣搖頭,“這麼大的事情,必須告訴師傅!”
傅飛搖頭,“師姐,師傅為我們操心的已經太多了。而且,師傅一旦知情,以他的性子,很難做到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一旦炫陽峰登門索問,師傅難免露了口風,所以,這事情我們不能告訴師傅!”
陳冰萱聞言一陣躊躇,師傅陳玄儒的性格她也了解,對這一點也是認同。
“你好好想一想吧。殺了炫陽峰弟子,一旦事情泄露,我被重懲甚至是償命都還是小事,很是毫無疑問會連累整個青樵峰的!”傅飛話語有些誇大地說道,“就算把我交出去,炫陽峰也不會因此罷休。你知道炫陽峰早就想吞並我們了,隻是沒有借口,在整個宗門不好交代而已,有了這個借口,他們正好下手!”
“可是,這麼大的事情,瞞著師傅終歸是不好.......”
“沒什麼不好的!事情已經如此,絕對不能鬆口,決不能承認!”傅飛看著陳冰萱,現在的三師姐還沒經過什麼風浪,所以表現得還是太稚嫩了。
修真界弱肉強食,隻有自己強勢,才能不被人欺淩,這一點,在任何地方都是真理!
“好......好吧!”猶豫著,陳冰萱終於同意了傅飛的說法,不過她心裏疑惑未解:“這家夥什麼程度的修為,我剛才衝關的時候隱約聽到這人的聲音,對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師弟,你為何要殺了他,怎麼殺的?”
“這人就是一個自大狂,才化氣三重的修為,居然在我麵前大放厥詞,要殺了我。我一出手,就把他打敗了......”傅飛笑著,悠悠說道。
“你就吹吧!”心裏狐疑不已,但陳冰萱還是聽出傅飛根本是在胡吹,這一點,從傅飛還在滴血的左掌就可以看出來。
“還有一個活要師姐你做啊,就是掩埋這人的屍體!”傅飛想起一事,又慢悠悠說道。
“什麼?你讓我來埋死人?你為什麼不來?”陳冰萱聞言眉頭一豎,怒道。
“第一,我受傷了,不適合這樣的勞作。第二,你修為比我厲害多了,挖坑自然要容易得多。噢,師姐,你突破了化氣七重,恭喜啊恭喜!”
“滾你的吧,你就這麼恭喜我的?”陳冰萱冷冷瞪了傅飛一眼,很鬱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