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霽軒上次被肖子楓點中穴道,過了兩個時辰穴道自動解開。在周邊找了幾個時辰,沒有碰到肖子楓。怕肖子楓帶著宋雅琴和迎親隊伍彙合,要是將自己的事抖出來,那可就麻煩了。想到這裏,心裏驚恐,急忙去找迎親隊伍。
不久便和迎親隊伍彙合。宋逸軒見宋霽軒回來,忙道:“二哥,找到雅琴他們了嗎?”宋霽軒聽他這樣說,那自是沒看到宋雅琴,懸在胸口的心終於放下,道:“沒有,我找了一天多,沒碰到他們。”唐雨辰道:“宋叔叔,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宋霽軒道:“雅琴由肖公子保護應該不會有事。此刻說不定正在前往白馬山莊的途中,咱們得趕緊趕路。”宋逸軒道:“好。”當下眾人向前走去。
來到鎮上,聽到市井上流傳肖子楓那句話,知道宋雅琴沒事,除了宋霽軒,眾人都放心了。宋逸軒道:“雅琴沒事,那就太好了。兄弟們這些天和敵人作戰都辛苦了,咱們找家客棧休息一晚,明天再趕路。二哥,你說好不好?”宋霽軒道:“不行,誤了時辰不好,咱們還是趕緊趕路的要緊。”宋逸軒聽二哥說的在理,道:“好。”一行人朝白馬山莊趕去。其實宋霽軒之所以著急趕路,是怕肖子楓先到達白馬山莊。如果將途中的事告訴唐宏宇,那自己就麻煩了。一路上心裏惴惴不安。
雖然連日趕路,可還是遲宋雅琴一日到達白馬山莊。唐宏宇聽得來報,早早的在門外等候。見迎親隊伍到來,急忙迎了上去。看到兒子平安無事,心裏這才安穩。道:“宋二哥,聽雅琴說你們半路遇上搶親的賊子,可嚇死我了。”宋霽軒聽他這樣說,已知宋雅琴已先自己到達白馬山莊,心裏突然一緊。可是看到唐宏宇神色正常,估計他並不知道那事,心裏稍稍放鬆,道:“沒事,好在雅琴平安歸來,不然真不知道怎麼跟唐老弟和我大哥交代。”唐宏宇道:“別站著了,咱們進屋說。”
來到屋裏,唐宏宇道:“宋二哥可知攔路搶親的是哪夥人?”宋霽軒道:“不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排辰兒和雅琴的婚事,那幫人咱們以後再查。”唐宏宇道:“宋二哥說的是,我這就讓人去安排。”宋霽軒道:“唐老弟,雅琴先在人在何處,我想去看看她。”唐宏宇道:“雅琴在新房裏休息,宋二哥想去,我這就帶宋二哥去。”宋霽軒道:“不用了,讓下人帶我去就行。結婚這麼大的事離不開唐老弟,就不麻煩唐老弟了。”唐宏宇道:“多謝宋二哥體諒,那我讓下人帶宋二哥過去。”宋霽軒道:“恩。”說完對宋逸軒道:“四弟,你在這裏幫唐老弟。”宋逸軒道:“知道了,二哥。”
宋霽軒由下人帶著來到新房。宋雅琴見宋霽軒到來,喜道:“二叔,你們終於回來了,四叔他們沒事吧?”宋霽軒道:“恩,大家都沒事。”宋雅琴道:“那就太好了。”宋霽軒道:“雅琴,是肖公子送你到白馬山莊的嗎?”肖子楓隻是不讓自己跟白馬山莊的人提及他,他和二叔照過麵,跟二叔說應該沒事,點頭道:“恩。”宋霽軒道:“那肖公子可跟你說過什麼?”宋雅琴道:“沒說什麼。”宋霽軒聽了,心裏兀自不放心,道:“真的沒說什麼嗎?”宋雅琴見宋霽軒神情緊張,道:“沒有呀,怎麼了,二叔?”宋霽軒見宋雅琴並無異常,想是肖子楓並未告訴她,當即放心,道:“沒事。雅琴,你好好休息吧。馬上就要成婚了,你一定養好身子。”宋雅琴道:“知道了,二叔。”宋霽軒道:“那你休息吧,二叔先走了。”宋雅琴道:“恩。”
本來打算五日之後舉行結婚典禮,可是第二天宋雅琴突然上吐下瀉,經過檢查,才知是不服陳堂關的水土。開了好多藥方,可依舊不管用。沒辦法,隻好將婚期提前到第三天。當天晚上舉行婚禮,宋雅琴情況越來越糟,洞房自是不可能了。怕再這樣下去,宋雅琴身體會吃不消。當天晚上由宋氏二兄弟帶著宇軒門的人護送宋雅琴回豫州。有了上次的教訓,唐宏宇這次特地派自己兩個師弟和門下弟子隨行。
途中,宋霽軒本來要去抓宋雅琴,隻是宋逸軒一直守在宋雅琴身旁不離開,又考慮到宋雅琴此刻的身體經不起折騰,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眾人快馬加鞭趕往豫州,而肖子楓則是漫不經心的步行,所以肖子楓雖然比眾人出發的早,卻比眾人晚到豫州。
如此快馬加鞭,不到十日一行人已到達宇軒門。宋浩軒見女兒被宋逸軒抱進屋,急忙從宋逸軒手裏接過宋雅琴,見宋雅琴臉色蒼白,很是虛弱,急道:“四弟,發生什麼事了,雅琴怎麼了?”宋逸軒道:“大哥,雅琴不適應那邊的水土,一路上嘔吐不止,現在身體十分虛弱,趕緊找郎中來瞧瞧。”宋浩軒道:“恩。”將宋雅琴放到自己床上,令人去請郎中。郎中來後,給宋雅琴檢查。檢查完畢後,宋浩軒急道:“先生,怎麼樣?”郎中道:“宋掌門不必擔心,令愛不服水土,嘔吐過多,才會導致身體虛弱,昏迷不醒。喝一些泥水,稍加調養就會好起來。”宋浩軒聽了,終於放心,道:“多謝先生。”郎中道:“宋掌門不用客氣,讓人去取些細土回來,對著開水,給令愛服幾次,稍加調養,令愛就沒事了。”宋浩軒道:“知道了,先生。”說完讓人去院外拿細土。
依著郎中的法子,給宋雅琴喂了幾次泥水,喝了一些稀粥,一日之後,宋雅琴慢慢醒過來。宋浩軒見女兒醒來,懸在胸口的心終於放下,喜道:“雅琴,你終於醒來了,可嚇死爹爹了。”宋雅琴看到爹爹,又見身處的地方十分熟悉,有點不敢相信,微弱的聲音道:“爹爹,我這是在哪裏?”宋浩軒道:“在你房裏呀。”宋雅琴道:“哦。”宋浩軒道:“雅琴,你覺得怎麼樣?”宋雅琴道:“好多了。”宋浩軒道:“那就好,想吃什麼,告訴爹,爹讓人給你去做。”宋雅琴道:“爹,不用麻煩了,我有些累了,想睡會。”宋浩軒道:“行,那你先睡會,醒來再吃。”宋雅琴道:“恩。”說完閉眼去睡了。
再過兩日,經過調養,宋雅琴身體漸漸恢複。期間將肖子楓救自己的事說給宋浩軒聽,宋浩軒聽後,心裏對肖子楓很是感激,承諾要好好重謝肖子楓。
肖子楓來到紫竹林,將買來的祭品放在上官曉墳墓前,坐在那裏,想起往昔,心裏無限淒涼,無限無奈。
呆坐了一會,緩過神來,道:“曉兒,上次走的匆忙,沒能好好安葬你,沒能好好陪你,你不會怪我吧?怕你在這裏過的孤獨,過的不開心,特地來看看你。”將兩隻酒杯倒滿,道:“曉兒,我來陪你喝杯酒,說說話,我們好久沒這樣說過話了。”
說完將一杯酒灑在地上,拿起另一杯自己喝了。喝完道:“曉兒,爹娘和你一個個離我而去,我現在好無助,好孤單,好傷心。雖然大家都竭力的勸我,可是我始終找不到活下去的支柱與激情。以後的路怎麼走,我心裏實在沒有方向,你說我現在幹怎麼辦?你呢,你應該和爹娘相見了吧?你們在一起開心不?你是不是還不能接受我們是兄妹這個事實?說實話,我也接受不了,可這是事實。老天真是會作弄人呀!”頓了頓接著道:“如果我當時給你說清楚,如果我不逃避,那現在的情況可能會不一樣,你也不會因此送命。可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因為沒有如果,留下的隻能是遺憾和悔恨。曉兒,其實你死了挺好的,至少不用承受這麼多的痛苦與無奈。我多想結束生命,到陰曹地府和你們相聚。可是我不能,我還有未完成的使命和責任。我還得給你們報仇,好讓你們含笑九泉。可是這個仇怎麼報,我真的不知道。敵人的武功比我高的多,真怕就算我勞累一生,這個仇也是報不了。每每想到這個,我心裏就充滿了自責,充滿了無奈,充滿了絕望。曉兒,你能幫幫我嗎?”說到這裏,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過之後接著道:“曉兒,爹娘死後,你就是我生活的重心,就是我活在世上的希望與動力。可是如今老天連我唯一的希望也給奪走,你說我拿什麼麵對未來的挑戰。”說到這裏,心裏難受,眼淚不自禁的流出來。一邊說話,一邊喝酒,一邊抹淚,不久就醉倒在墳前。
在這裏呆了三日,每天都是重複同樣的生活,餓了去豫州城內找家飯館吃飯喝酒,吃飽之後醉醺醺的回到紫竹林。
第三天回來的時候被宇軒門的人發現,一路尾隨到紫竹林。這人姓田名樂,是宋霽軒的得意弟子,也是宋霽軒的心腹。上次在雅琴居,他和肖子楓有過一麵之緣,送宋雅琴出嫁,他也在列,是以識的肖子楓。見肖子楓在此落腳,急忙回去向宋霽軒稟告。
上次因為肖子楓讓他的計劃落空,心裏一直憤憤不平,對肖子楓可以說是恨之入骨。這日正在和黑白雙煞再謀對策,聽到弟子來報,三人急忙前往紫竹林。肖子楓躺在那裏,醉成一團爛泥。
宋霽軒正要上前殺害,卻被黑幕攔住。宋霽軒道:“黑大哥,幹嘛不讓我殺他。”黑幕喜道:“宋老弟,我已經想到對付芸水宮的辦法了,而這小子就是我們最重要的棋子。”這些天三人苦思冥想不得其彰,宋霽軒心裏很是急躁,此刻聽他說想到了辦法,心裏悠的一喜,急切的道:“是嗎?說來聽聽。”
黑幕盯著宋霽軒看了一會,這才道:“就怕我說出來宋老弟會不答應。”宋霽軒道:“對付芸水宮是你我共同的心願,如果黑大哥有了好計策,我又怎麼會不答應呢。”黑幕道:“既是如此,那我可就說了。”看到宋霽軒點頭,道:“宋老弟,這小子是芸水宮的人,我們將他抓住,然後設計造成他和你侄女苟合的假象,那宋掌門看到後,還不對芸水宮恨之入骨,到時我們再從旁鼓動,相信宋掌門必會答應我們的要求。宋老弟,你覺得如何?”
宋霽軒猶豫了半晌,道:“不行,如此以來,我宇軒門恐怕會成為江湖中的笑話,雅琴侄女也會為世人所不齒。”黑幕道:“宋老弟,這倒不至於。我們做的隱蔽些,這事隻讓宋掌門知道不就行了。這樣不但不會危及到宇軒門的威名和宋侄女的名聲,還能達到我們的目的,豈不很好?”見宋霽軒猶豫不決,道:“宋老弟,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再也不會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想想我們的寶藏,你還在猶豫什麼呀。”白屏也道:“宋大哥,黑大哥這個辦法確實很好,你就不要猶豫了。”宋霽軒見二人急切的等著自己答應,而他自己對寶藏也十分覬覦,想了半天,終於下定決心,道:“好,就依黑大哥所言。”
黑幕見他答應,喜道:“宋老弟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能跟宋老弟合作真是痛快。”宋霽軒歎道:“哎,黑大哥你就不要取笑小弟了。”黑幕笑道:“那我們先將這小子擒住,晚上就行動。”宋霽軒道:“黑大哥,一切你做主吧。”黑幕道:“好。”說完上前將肖子楓抓起,伸指封住了肖子楓周身的幾大要穴,和二人離開紫竹林。
黑幕將肖子楓藏在破廟中,等到天黑,扛起肖子楓向宇軒門走去。越過圍牆,小心翼翼的來到宋霽軒房裏,白屏和宋霽軒早已在屋裏等候。
來到房裏,休息了一會,黑幕道:“宋老弟,咱們行動吧。”宋霽軒道:“黑大哥,雅琴怎麼說也是我的侄女,這事就交給你和白兄弟去辦。”黑幕道:“宋老弟,老哥知道你的難處,你就安心在屋裏等候消息。”宋霽軒道:“恩,那你們多加小心。”黑幕笑道:“放心,不會有事的。”說完和白屏穿上事先準備好的夜行衣,扛著肖子楓從宋霽軒這裏向雅琴居走去。
走進大院,二人蒙上麵紗,快步朝正屋走去。剛來到門口,房門突然打開,一個婢女打扮的少女探頭向外張望,看到二人,心中驚恐,不禁叫了一聲,待要關門,白屏快步搶上,將她打暈。
二人走進屋裏,聽到裏屋傳來聲音,道:“小玉,怎麼了?”卻是宋雅琴的聲音。不見小玉回答,心裏不放心,往廳裏走去。剛走出室門,碰上迎麵走來的黑白雙煞。驚恐道:“你們是誰?”二人並不答話,白屏上前抓住宋雅琴將其打暈。白屏將宋雅琴抱上床,黑幕將肖子楓放在床上。白屏淫邪的看著宋雅琴,道:“這麼美貌的女子要是能一寢香澤,真是不枉此生。如今讓這個小子得此便宜,真是可惜。”黑幕笑道:“白兄,不必介懷,等有了財寶,何愁沒有佳人相伴。為防有人突然到來,咱們得趕緊行動。”白屏道:“是,大哥。”
當下黑白雙煞除去肖子楓和宋雅琴的衣褲,讓二人相擁在一起,點了一小截迷香,之後出屋向宋霽軒屋裏走去。
二人走後,宋霽軒心裏一直不安穩,在房裏走來走去,見二人回來,急忙問道:“如何?一切都安排好了嗎?”黑幕笑道:“宋老弟,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呀。放心,一切順利,明天咱們的努力就能看到回報了,想想都讓人興奮。”說完哈哈大笑。宋霽軒道:“哦。”心裏不知該喜該悲。黑幕道:“忙活了一天,大家都累了,我和白兄弟先回去了。”宋霽軒道:“恩,二位慢走。”送走二人,宋霽軒躺在床上,心裏很是自責,但是想到寶藏心裏漸漸坦然。
第二天一早,宋霽軒和黑白雙煞借故去找宋浩軒,還特地叫上宋雨軒和宋逸軒。六人聊了一會,已到吃飯的時間。宋浩軒道:“你們先在這裏坐一會,我去看看雅琴。”黑幕道:“宋掌門,雅琴現在身體情況如何?”宋浩軒道:“有勞黑兄費心,好多了。”黑幕道:“宋掌門,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就隨宋掌門一起去看看雅琴姑娘。不知方不方便?”宋浩軒道:“黑兄關心雅琴,宋某心裏甚是感激。沒什麼不方便的,既然黑兄有心探望雅琴,那我們就一起去。”黑幕道:“好。”說完六人向宋雅琴走去。
來到院裏,推門進去,見小玉倒在地上,宋浩軒心裏大驚,怕宋雅琴出了什麼事,急忙向內廳走去。看到宋雅琴和一個男子相擁睡在床上,臉登時白了,愣在那裏一動不動。
宋雨軒和宋逸軒用吃驚的眼神看著對方,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見。黑幕故作不知的道:“宋掌門這是怎麼回事?”宋霽軒恨恨的道:“雅琴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咱們宇軒門的臉都給她丟光了。”宋浩軒回過神來,憤怒的道:“無恥。”對宋霽軒道:“二弟,你將他們叫醒。”宋霽軒道:“是,大哥。”假裝生氣的端著臉盆走上前去。
來到床前,將盆裏的水向二人潑去。二人受涼,都緩緩醒來。睜開眼看到對方,心裏都大吃一驚,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對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宋浩軒見二人躺在那裏不動單,心裏更加憤怒,喝道:“雅琴,呆在那裏幹什麼,還嫌不丟人嗎?”二人聽到宋浩軒的喝聲,回過神來,又是羞澀又是尷尬,急忙穿衣服。宋浩軒羞憤難當,轉過頭不去看那場麵。
穿好衣服,下得床來,宋霽軒上前打了肖子楓一巴掌,肖子楓站立不穩,摔倒在地。宋霽軒怒道:“無恥之徒,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說著伸腳在肖子楓身上猛踢。肖子楓蜷縮著身子並不抵擋。踢打了一會,宋浩軒道:“二弟,別打了。”宋霽軒道:“大哥,不行,今天我非殺了這小子。”說著又往肖子楓身上踢去。宋浩軒道:“問明白了再說。”宋霽軒道:“是,大哥。”這才停止,喝道:“起來。”
肖子楓渾身酸痛,艱難的站起來,見眾人憤怒的看著自己,心裏很是為難,解釋道:“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宋霽軒怒道:“那是怎樣?”肖子楓無奈的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到了這裏。”宋霽軒怒道:“你以為我們是三歲小孩嗎?”肖子楓見眾人不相信,急道:“晚輩說的都是真的,還請前輩明察。”宋霽軒冷笑道:“哼,此事是我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嗎?你趕快如實交代,不然讓你血濺當場。”
此種場景已經讓宋浩軒很尷尬,如果肖子楓在眾人的逼問下再說出一些令他難堪的話,那自己這張老臉還往哪裏放。想到這裏,道:“二弟,三弟,四弟,你們先帶這小子下去看管起來。”宋霽軒道:“是,大哥。”扯著肖子楓和宋氏二兄弟向屋外走去,口裏兀自嗬斥不止。宋浩軒道:“二位兄弟,你們也出去吧。”黑幕道:“事已至此,宋掌門別太上火。”說完和白屏一起向外走去。
待眾人走後,父女倆相互看著對方,久久沒人說話。過了半晌,宋浩軒道:“雅琴,你從小知書達理,爹爹真想不到你會做出這等事。這麼多人看著,你讓爹爹的臉麵往哪裏放,讓爹爹以後怎麼麵對武林同道,讓爹爹怎麼給你公公和丈夫交代。你說,你和那小子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宋雅琴含淚道:“爹爹,事情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女兒和他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宋浩軒怒道:“沒有關係,那你怎麼會和他睡在一張床上。”見宋雅琴含淚站在那裏不說話,無奈的道:“雅琴,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跟爹爹說實話嗎?”宋雅琴道:“爹爹,女兒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昨晚突然有兩個蒙麵人來到女兒的房裏,將女兒打暈,之後的事女兒就不知道了。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女兒真的不知道。”見宋浩軒呆在那裏不說話,急道:“爹,您一定要相信女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