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說話的青年瞬間被噎到,說道:“我是侯良!”
“咱們認識嗎?”何凡不由有些疑惑,不記得見過這人啊。
侯良看到何凡之後立刻就準備過來羞辱他,原本想了很多可能出現的情況,卻沒想到何凡根本就把他給忘了,而且看模樣竟然是真的不記得了!
他氣得七竅生煙,卻無法再說什麼,前幾天被何凡用錢砸倒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根本不敢告訴身邊的朋友們。
何凡看侯良一臉悲憤如同被強奸地小媳婦的樣子,搖搖頭轉身去其他桌子旁邊挑了一堆水果放到盤子裏,坐在沙發上大吃起來。
侯良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拳頭緊攥,就在這時,他旁邊一名身穿銀灰色西裝,梳著背頭的男青年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臉厭惡地問道:“侯良,這人是誰?怎麼會認識小瑾?”
“就是,看他這身衣服,一看就是個底層小市民,而且這麼沒有禮貌。”旁邊一個身穿禮服大約十八九歲的女孩說道。
因為已經養成了戰鬥意識,所以何凡平時出門都喜歡選擇寬鬆一些的運動裝,基本都是一些大路貨,畢竟每次戰鬥基本都會變得破破爛爛,買衣服太過麻煩,也不能太浪費。
不過看在這些青年男女的眼裏,這明顯就是一個窮**絲,根本無法和他們相提並論。
“好像是小瑾的同學,真不知道蘇叔叔為什麼讓小瑾去上公立學校,難道是為了體會那些可憐的普通人的生活?”旁邊另一個看起來大約十七八歲,高中生模樣的胖子說道,他的聲音故意提得很高,仿佛生怕何凡聽不見。
“就是,蘇叔叔作為北陵市的市長,想讓小瑾上好一點的私立學校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又是一個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女孩兒幫腔道。
此時他們都已經看出,侯良似乎對這個埋頭吃東西的小子很有些敵意,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對他們來說,從語言和精神上打擊一個小市民完全是張張嘴的事情,還能作為餐前的消遣。
特別是對幾個男性來說,剛才蘇小瑾接何凡進屋的時候那種親密讓他們極為嫉妒,恨不能立刻就撲過去揪著何凡的領子問一問他和蘇小瑾什麼關係。
侯良嘴角一揚,毒蛇一樣盯著何凡的身影,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小子,讓你裝!能打又怎麼樣?就算你有區區一百萬又怎麼樣?根本沒法和在場的這些人的家世相比!
要知道就算是侯良這種二代,在這些人裏麵也是墊底兒的。蘇小瑾的父親蘇權是北陵市市長,結交的自然也是整個北陵市的上層,在場的這些人的父輩,有大公司的老總,有市政府的高官等等,要不就是家財萬貫,要不就是在北陵市的權力核心圈子。
侯良家也隻不過有個幾千萬,說起來還真算是墊底兒。
蘇權原本很是低調,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借著為蘇小瑾辦生日會的機會,把北陵市的大佬們都召集了過來。據侯良隱約聽自家父親所說,好像是為了迎接某些人的到來。
“咳咳,他叫何凡,是小瑾的同學,聽說還是什麼北陵二中的老大,厲害著呢。”侯良麵帶冷笑,看著何凡說道,這些話自然是說給周圍的朋友們聽的。
果然聽到這話之後,那背頭青年冷哼一聲,說道:“什麼學校老大,隻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東西,這麼說,他就是個小混混了,這種人怎麼配做小瑾的朋友,我看應該告訴蘇叔叔,讓小瑾好好選擇自己的朋友。”
“就是!”那胖子說著,直接走到何凡麵前,說道:“小子,聽到沒有,以後離小瑾遠一點,否則的話,要你好看!”
隻是讓他氣憤的是,何凡依然在低頭吃東西,仿佛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
那背頭青年和另外幾個年輕人也走了過來,一臉輕蔑地說道:“小子,就算你裝傻也沒有用,你知道我們都是什麼人嗎?”
不等何凡回答,這背頭青年接著說道:“我父親是青森製藥的董事長,李強的父親是副市長,鄧曉梅的母親是工商局局長,王鵬鵬家掌管了金鵬鋁業,侯良家的良品商場也是北陵市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