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恒的武校是開起來了,取名叫炎黃武術學校,為此,周邊的武校還為了這牌子前來鬧事,這顧子恒也不知道自己開武校會如此一波三折,還好,這些人被他打敗了,因為他們的敗退,顧子恒的武術才有人報名,也算打了廣告,可是,他還擔心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資金,雖說衛業宗提意限收學員,但也不是很理想,因為資金還是周轉不開,一向自信的顧子恒為此,沒了主意,一天都歎著氣,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雖說父親很讚同,但也不好跟開口,一跟他說的話,他肯定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跟好友們跟說,更開不了口,所以一直糾結在這個問題上。
“老大,你是不是在為武校的事而發愁啊?”正在此時衛業宗走了過來說道,聽他的意思好像知道了什麼?於是顧子恒好奇問“你好像知道了什麼?直說吧?”而衛業宗說道“我不是知道什麼?而是感覺到了,我們太年輕了,沒有經驗和管理能力,這樣下去會很困難的,”對於這點顧子恒也覺得有道理,點頭道“是啊,照這樣下去,武校早晚出現資金危機,隻是時間問題,現在我們是在摸著石頭過河,隻要摸不到石頭,就不敢走了,所以資金問題一直是困惱了我。”
“可以先找讚助,後找個管理者來管理,找不到的話,就自己摸索,總會好起的,”衛業宗說道,而顧子恒聽到他如此說,覺得他不簡單,因為一個普通的學生不可能有如此學問,就算是學校有教,也不可能如此輕鬆說出甲乙丙丁來,所以顧子恒覺得他不簡單,於是笑問道“不是,你是不是有學過?既然說出這麼多道道來?”這衛業宗也不隱瞞了,道“其實我懂這麼多,是因為我父親,他一直在學習企業管理,所以我有幸拜讀那些書籍,”聽了他解釋,顧子恒點頭道“嗯,這還真是個做企業的料,你說的這些太有用了,你是不知道,這些天我糾結這個問題,今天你是幫我解了心結啊!太好了,這下就不用在愁了。”
“可是老大,我必須得對你潑冷水,”見顧子恒高興,衛業宗又沉重說道,這顧子恒也沒為這個生氣,道“哦,說說看,為什麼要潑我冷水啊?”對顧子恒而言,幫助過自己的人說什麼都不會害自己,又怎麼會生氣呢?而衛業宗也了解他的性格,不緊不慢說“現在拉讚助恐怕有點難,而且,我們都那麼年輕,沒人會相信我們的,”關於這點顧子恒還真沒想過,但是他很開明,道“這個,我還真沒想過,不過你的提意無疑給了我一條路,這樣一來比摸著石頭過河要強的多,還有,這件事你不要說出去,家裏賺錢不容易,”衛業宗自然明白什麼意思,便點了點頭。
“子恒回來了,進來吃飯吧?”顧子恒回到家後,父親已到做好了一桌飯,見他進來便招呼他上桌吃飯,此時,顧子恒見父親微笑,頓時心中的煩惱都煙消雲散,便坐下與他一起吃飯,而此時,父親見他狼吞虎咽的,便笑著說道“你慢點,沒人跟你搶,”聽到父親的關心顧子恒傻笑對著他,此時他也不用對父親說太多感謝的話,自母親去世後,就一直跟著父親生活,隻要自己滿意的看著父親,他就能體會到一切,所以有時候無語勝有言,關心也不用直接說出口,因為這一切父親都能體會。
“最近武校怎樣?你看我,那天正好有事沒去,你不會怪我吧?”吃完飯後,父親略帶點歉意說道,做為父親的他,應該在兒子的學校開業去捧場的,可卻因為一鎖碎之事,沒有去成,自然要給兒子道歉,而顧子恒也明白事理,也不會埋怨父親,想想開業那天的事,他更願意父親不要去,但他突然這麼說還真讓自己不適應,於是逗笑道“爸,您今天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不一樣,"而父親也沒多說什麼?隻是笑著,隨後又從身上拿出了存折推到了他的麵前。
見到存折後,顧子恒馬上明白了父親的意思,深情的看著他,道“爸,您怎麼把老底都拿出來了?不怕賠掉嗎?”而父親好不在意這些,道“這怕什麼?本來就是給你的,賠就賠吧!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好了,早點休息吧?”此時顧子恒非常激動,拿起存折暗自起誓道‘爸,我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的,決不會讓你的老底賠光的,‘當天晚上,顧子恒一晚上都沒睡,他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到底該如何過這道坎,看著父親的存折,他決定不管如何這錢能不用就不用。
第二天,顧子恒來到了武校,開始教著所有學員基本功,然而,正在此時,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走了進來,說道“終於找到了,累死我了,”正在忙碌的顧子恒轉身一看,才知道此人是劉夢昕,此時的她身穿一件米黃色的長衣,一條黑色緊身牛仔褲,張顯成熟女孩的魅力,讓他震驚,也很疑惑,問道“你怎麼了來了?有事?”可劉夢昕也顧不上解釋,拉著他說道“我來,就是找你幫忙,時間不等人,我們路上說,”這讓顧子恒更是不解,道“什麼事啊?這麼急?你要是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跟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