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恒在闖銅人的陣的時候,內息突然大亂,為了安全起見,他立即運行心法欲將它們壓下,令他沒有想到是,自己的內息平穩下的時候,功力既然突破了,而且真氣外泄既然把十八銅人給震暈過去。對於這些顧子恒並不知道,當他平穩氣息後,睜眼一看才知道十八銅給震暈了,這個情況他也不清楚,經過他回想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顧子恒在內息大亂的時候,在無意識下領悟了一個殺招,原因是真氣大亂,為了將它壓治下去,他不斷運行心法,可是沒有想到是,內息既然迅速的相融,而且外泄,就這緊要關頭顧子恒將它收融,沒有想到它卻在瞬間爆發,才領悟了這個殺招,這是一個必殺技,叫做玄陽破,這招要使用者聚集全身真氣,然後讓它相融,在引發它爆炸,因此叫玄陽破,為什麼說它是殺招?那是因為它發生爆炸能與五公斤炸藥相比,看那些被震暈的十八銅人,就知道有多大的威力了。
看著這些被震暈的銅人顧子恒心裏挺過意不去的,畢竟是自己做的,沒有想玄陽破這麼厲害,才五層功力,就把十八銅人給震暈,不過,這招可不能亂用,因為使用者必須將所有真氣聚集,在將它引爆,這樣一來的話使用者也會因此喪失功力,雖說威力大,但是要是遇到比自己能力高的人也隻能將他震傷,並不能將他殺死,雖說沒有了功力還可以在練,但也要有時間才,也就說用了這招後,功夫會喪失,但可練回來,不過是時間問題。
出了銅人陣後,顧子恒找到方丈,並且將闖銅人陣的事情告訴了他,畢竟銅人也是人啊?隻不過是塗了層銅油而已,所以他必須說清楚才行。方丈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並沒有怪他,到是延林聽了他的話後,眼珠子都快驚出來,看著他說道“你學的到底是什麼功夫啊?這也太牛了,上次大破八卦陣的時候是這樣,這次也是這樣。”“他所練的功夫,乃絕世神功,自然有特殊之處,”這時一塵說道。“那,師兄,有何特殊之處?”方丈聽了他的話後,好奇的問了一句。“這門武學的特殊之處在於它的心法,明明不能相融合的,確相融,正所謂亂中有序,序中有亂,這就是此武學的特別之處,”一塵回答道,而聽了此話的延林既然大叫了起來“靠,要不要這變態,才幾個小時?他的功夫又提高,”見他如此大叫,一塵怒視他一下,道“延林,不得汙語,大殿之上喧嘩,成何體統,”聽到訓視的延林立馬老實了,道“徒兒知錯了,請師父莫生氣,”看到這一幕的顧子恒也不忍不住笑了一下。
“小友,你有如此成就,真是可喜可賀啊,”方丈說道,聽到此話的顧子恒心裏美茲茲的,但是在少林主持麵卻不敢表現的太高興,道“方丈言重了,”而此一塵也提醒了一句“雖說你的功力提升了,但也不能太過驕傲。”“我一定緊記大師的教誨,"顧子恒說道,聽他如此說,一塵大師也點了點頭,道“你有如此心德,我很高興,我送你八字真言。”“請大師賜教,我一定緊記,”顧子恒說道。
“嗯,好,遇事不亂,遇亂而靜,你記住這八字真言,將來必有大成就,"一塵大師說道。“謝大師賜教,弟子一定緊記在心,那弟子先告退了,”顧子恒雙手合一道,話剛說完便走了,而延林見他要走就不樂意了,心想“這小子,不是要教我功夫嗎?怎麼走了?不行得拉住他,”便跟師父一塵說了一聲,便追了出去,一把抓住他,道“你這小子太不地道了。”“我怎麼不地道了?”顧子恒問道。
“你不是說要教我功夫嗎?怎麼?才多久就忘了,”延林略帶點責備的語氣,而顧子恒經他堤醒才想起這件事來,到不是他不記得,而是在闖十八銅人陣的時候由於顧著闖陣,再加氣息突然大亂,要不是延林說起,他還真忘了,不過,他見延林如此心急,便逗笑道“噢,這事啊?你不說,我還真忘了,你看我,剛才一直想著怎樣闖銅人陣?一著急給忘了。”
“那你不想教了?”延林帶著質問的語氣說道,而顧子恒見他生氣了,便說道“教啊!怎麼可能不教呢?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去你禪房去說,”聽了他如此說延林才放下心來,點頭道“好,快點,跟我走,”見他如此心急如焚,顧子恒驚愕的搖了搖頭。來到延林的禪房後,顧子恒向他要了紙和筆,說是把功夫動作畫下來,他自然高興,於找來紙和筆給了顧子恒,他也沒說什麼?直接拿起筆在紙上畫了起來,雖說毛筆畫不是他的專長,但也過的去。
幾個小時過去了,顧子恒終於畫完了,原來他畫的是玄陽練體大法,他將畫好的紙給了延林,道“這是玄陽練體大法,你先把它練熟,要連起,等你練好了再找我吧?”拿著練體大法的延林有點不相信,雖說他熟悉羊皮秘籍,但是看到練體大法後心裏又沒底,帶點疑惑道“你沒有騙我吧?這些動作,我怎麼覺得不可能連在一起啊?說,你是不是有方法。"“我當然有方法了,但是我不能告訴你,這得你自己領悟,這樣才能消化,好了,我走了,拜拜,”顧子恒說道,說完便走了,而延林卻有種被騙的感覺,無奈他隻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