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不知道是幾天後,某隻無辜被抓的孔雀終於結束了自己的牢獄之災。
自己被關的幾天,似乎並沒有人注意到狗子的消失,大概太宰以為蠢狗又去哪鬼混了。
為什麼做孔雀吃的吃食那麼簡陋-
某隻做慣了狗子的孔雀內心吐槽,這簡直不是可以用簡陋來形容簡直就是令人發指啊-
等我變回狗子,一定要把這一切吃回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但現在的他實在是太餓了。隻能低頭先吃著那難以入口的食物。
\"嘎一一嘎——”自覺眼前飄過一團白花花的東西,卻也沒有阻止他繼續吃著食物。
漂亮孔雀哪有幹飯香。就當他吃完這一片食物,起身去找另一片食物,一團白色的、招搖的、紮眼的白孔雀就站在自己的麵前。
這隻孔雀在這一群孔雀中實在是紮眼,簡直就是一個顯眼包。
此時這隻孔雀這是開著屏,整體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扇子。
如果沒記錯,自己是公的啊,再怎麼樣也不會遇見孔雀朝他開屏啊?再怎麼樣也該是自己開屏。微微彎下修長的脖頸,埋頭探入草叢,一下又一下,啄著嫩綠的草芽。待到他吞咽時,隻覺味同嚼蠟。
對那招搖的白孔雀置若罔聞,全然無動於衷,隻沉浸在吃完這頓就越獄回港口mafia做狗,這樣邊吃邊想著美事,嘴裏的草芽也不是那麼的難吃了。
所有人都看著白孔雀開著屏,還歪著腦袋,圍著那隻專心吃草芽的孔雀,一步一挪,每一步都透著急切與期待,那姿態像是在炫耀,周身散發著 “看我一眼,看我一眼” 的迫切渴望。
而被圍著的孔雀呢?隻是不緊不慢地移動,一直低頭尋找著食物,對近在咫尺的白孔雀視若無睹,像是在說“看你哪有幹飯香。”
白孔雀僵在原地,那撐開許久的屏似乎黯淡了幾分,它歪著腦袋,滿眼都是困惑和失望。快來抱抱這隻白孔雀吧感覺它要碎了。
夜晚如約而至,沉甸甸地籠罩著動物園的孔雀園區,僅有幾縷稀薄月光,照亮些許的地方。
“嗖——”時晏準備開始出逃計劃,身姿矯健,壓低著腦袋,緊張又機警地穿梭於草叢間。左拐右繞,靠近了一處矮牆下。
隻要逃出這裏,就可以繼續過上做狗的好日子。稍作喘息他就要飛過這麵矮牆,奔赴自己的自由,他從未如此渴望做狗以及自由。
一陣輕微的簌簌聲從牆根的另一邊傳來,時晏暗叫不好別是什麼人發現自己的越獄計劃了,瞬間繃緊全身肌肉,作勢就要往回跑。可沒等它跑多遠,從那黑暗深處,一隻孔雀越過短牆。
此刻重逢,兩隻孔雀先是一愣,時間仿若凝固了幾秒,孔雀見孔雀兩眼淚汪汪。
兄弟——你終於回來了。這苦日子我就留給你了,我繼續做狗過我的好日子。
事不宜遲,目光緊緊鎖定矮牆的另一側,飛翔?他都飛過一次了雖然倒黴的撞了牆,但現在的他作為孔雀飛不起來豈不是太丟人了?
爪子緊緊扣住地麵,猛地發力,雙翅奮力展開,用力地上下撲騰。
好的,他很丟孔雀的臉,因為自己白天吃多了,有些飛不起來了。
不白來一點不白來啊……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啊——
巨大的想法似乎,引起了什麼反應。
原本嗚嗚嗚的孔雀叫聲,變成了“喵——”那種絕望的貓叫。
誒?我這是又變物種了?真是天助我也,貓咪毫不費力的爬上了矮牆,步伐輕盈。
隻不過看起來他來的不是時候?
在那寧靜的小巷角落,他靜靜地站在矮牆之下,手中緊握著一把小魚幹。他的目光鎖定在矮牆上那隻慵懶曬太陽的三花貓身上,眼神裏滿是期待與糾結。
人類手中拿著一根小魚幹,手指不自覺的摩挲,他的嘴唇微微抿著,似乎在心裏反複斟酌著該如何開口招呼那隻三花。
他的眼神一直盯著三花,渴望與這可愛的小家夥親近,可內心的社恐卻如一道無形的屏障,他害怕自己唐突的舉動會驚嚇到貓咪。
真是個有些社恐的人類啊,算了,做個好事吧。它沒有絲毫猶豫,後腿蓄力一蹬,柔軟地踹向了三花。
三花猝不及防,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猛地踢下矮牆,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
而下方,手持小魚幹、滿心糾結的那個人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突然,一個毛茸茸的物體直直地墜入他的懷裏。他下意識地一驚,雙手條件反射般地合攏,低頭一看,原來是那隻被踹落的三花。
朋友,我隻能幫你到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