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壽不得不說真的是一位良師,點評的每一點,幾乎都是在場參賽選手急需提升的。
其實上一年郭壽也有來過當評委,所以看到今年選手的表現,對比上一年,比上一年似乎要高出了不少,他內心其實還是相當地高興。
“或許現在站在這裏的參賽選手所畫出來的作品還沒有靈魂,但是,隻要這些人對國畫抱有熱愛之心,那麼,國畫肯定還是後繼有人的。”
郭壽一邊摸著胡子一邊這麼想到,卻見自己的弟子——負責監考低年級比賽的何鑫急急忙忙地趕來。
“老師!”
“什麼事,走這麼急?”郭壽旋即便問道。
“大發現!”何鑫。
“什麼大發現?”郭壽。
“跟我來!看完了你就知道了。”何鑫。
何鑫廢話也不多說,直接就用手輕推著郭壽。郭壽沒有辦法,隻好跟著自己這個有時有點心急的弟子來到低年級比賽的課室。
老人——郭壽的出現讓原本圍觀的人慢慢地就讓出了一條通道,郭壽則仍然還有點不知是什麼情況。
課室外,來自不同學校的老師們麵麵相覷。
“這是什麼情況?”高校長。
“校長,你就算是問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啊。”張老師。
“雖然那很不可能,不過,說不定我們學校這一次要揚眉吐氣了。”胡老師卻是突然說道。
“怎麼說?”高校長。
“眾所周知,郭老是這一次比賽的評委,同時也是國畫大師,是國畫的絕對愛好者。所以有沒有這樣一個可能,小槿畫出了一幅足以驚動郭老的作品!”胡老師。
“這!應該不可能吧?”張老師不懂國畫,不過她之前有看到安木槿帶來學校的畫。漂亮是漂亮,但也覺得沒多厲害啊,還是說,她缺少審美目光,欣賞不了那些作品的好壞?
“張老師,這你就不懂了,剛才小槿用的是潑墨法,你知道潑墨法代表著什麼嗎?”胡老師。
“代表著什麼?”張老師同時看向高校長。
“代表著,隻有在國畫界十分出色的人,已經有了大量的作畫基礎,才會使用到那樣的畫法!”胡老師。
“也不能那麼說吧!”旁邊的一位老師,卻是反駁胡老師道。
“潑墨法其實人人都可以用,但是畫得好不好,就要另說了。通常隻有國畫功力深厚的人,才會有自信跟能力完美地駕馭這種畫法。”
“這位是……”高校長。
“第六小學的美術指導老師,我的學生也在裏麵,我姓黃。不過,如果你們口中的學生假如能完美駕馭潑墨法,那,隻能說真的是太天才了。但你們就不知道她懂還是不懂嗎?”黃老師。
“是呀,看剛才她畫畫的樣子,感覺一點都不像是胡亂來的,真想進去看看。”來自其他學校的另外一位老師也是那麼說道。
“你們誰是她的指導老師?”黃老師問道。
“我!但是我是語文老師,這一次最多隻能算帶學生來參賽,平時不可能指導她。”張老師。
“那她的畫跟誰學的?要知道,沒有一定的閱曆,不可能知道還有潑墨法,這肯定要有人教。”黃老師。
“她爸爸吧,她爸爸是一位專門教國畫的美術老師。”張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