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逆卻依然拚命著睜開大眼。任憑風沙肆進他的眼睛。
眼前,隻見一道亮銀!於老翁已是懸起半空,長袍也是隨風飄起,漂浮不定。亮銀拂過,霎時間定格在與老翁身前!一柄劍!一柄銀光如蛇的劍!劍尖銳利,泛著絲絲氣流,懸浮在空中。
突然!狂風息止!老翁衣袍落下,身子卻依然屹立在空中。那柄銀劍,也依然懸浮在老翁身前。隻是那劍尖的絲絲氣流,不知何時緩緩流遍劍身。不一會的功夫,劍身已被一股真氣給實實包裹住,微微顫抖起來。
除了天空被狂風掛亂的樹葉開始緩緩落下之外。四周沒有任何動靜。江逆已看傻眼,幹吞了一口唾沫,不敢出聲。
這時,屹立在半空的於老翁單手忽地揮起。食指單點住劍柄。長袍再次飄起,但這次卻沒有風。整個動作都非常安靜。銀劍被老翁手指中所傳流的真氣再次顫抖起來。隻見老翁一個翻身,駕馭著銀劍向著那空中紛紛落下的樹葉中飛去,一個身影和一道光影,一時間同時縱入那紛紛落葉中。。
緩緩落下的樹葉,一片一片...很是緩慢。但在之中,老翁和銀劍揮舞的卻是那麼的極快。銀劍隨著老翁揮手的動作也是極力的配合,沒有絲毫的誤差。劍光滑過每片落下的樹葉。單憑靠著真氣的驅使,將至劍法揮舞的如此之快。一招一式,都是顯得那麼的出神入化。
一會功夫,於老翁停住了動作。長袖一揮,銀劍上流竄的氣流已消失。老翁彈指劍身,隻見這柄銀劍極光飛向江逆。自己卻慢慢落下了地。
“叮!“一聲脆響,銀劍落在江逆的身前。顫遙幾下,便沒了動彈。方才懸空傲舞,銀光閃耀的利劍,現就落在他腳下,似乎剛才的傲嬌銳氣隱隱還在流竄著。
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它,江逆心裏掠過一絲涼意。卻是也對它突然有著莫大的好感。眼裏泛出炯炯亮光。
“會使劍的人甚多,但卻會使一把好劍的人,是極為的少!尤其...是你眼前這把。”這是,於老翁從前麵緩緩走來說道。
聽到於老翁說話,江逆才晃過神來。抿了抿嘴。目光不舍得從劍中離開轉向於老翁,低頭應聲說道:“師傅的武功高深莫測,才能將這把劍揮舞的如此出神入化!”
隻見於老翁臉上微微笑了笑,淡淡說道:“並非是我修行深厚,而是,這把劍的的確確是把好劍~獨一無二的好劍,縱使有劍術精明、修為高深莫測之人,隻怕也是要難以駕馭!所以,能真正駕馭這把劍的人,這世上是隻有一人!”於老翁皺起白眉,拿起劍撫摸著劍身,接著歎聲道:“而那人卻早已不在,早已不在了...”
江逆臉上這時也露出一絲惋惜之色。而這時,一直默默在身邊的唐熙柔,也是緩過神來,聽道於老翁說後,臉上卻現出一絲困惑,上前說道:“這世上隻有一人能使這把劍,而這人卻已經死了,那為什麼你能將這把劍用的這麼好?”
於老翁依然看著手裏這柄劍,道:“這柄劍,世上獨一無二的好劍!它好,卻不是因為有削鐵如泥的銳利,而是它有著極大的靈性!我與此劍相伴近二十年久,也隻才能勉勉強強施展一二,若能將此劍十成功力都發揮出來,那威力甚是可怕!”
“劍也有靈性?”唐熙柔皺起眉不解的問道。
老翁撫須笑了笑,並沒回答,隻是隨意笑道“嗬嗬~有.有.當然有...”,便朝著江逆走去。
老翁說話之時,江逆越是看著這柄劍,不知為什麼心頭越是掠過一絲緊張氣息,但更多的似是一陣熱血在內心翻騰,久久不能平息。但隨後,於老翁朝他走了過來,他才穩定下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