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格雷福斯(1 / 2)

瓦羅蘭大陸生活著各式各樣的英雄。在峽穀中,他們被籠統地分成幾類,其中一類叫射手,很平衡。雖然我曾經認為隻有艾希和維魯斯才稱得上射手,但當我接到射手之家發給我的第一份工資的時候。嗯,去他的原則。

眾多射手之中,格雷福斯是我最熟悉的一個。這是因為我們是多年的老對手,而絕對不是因為射手之家裏我們的房間挨著。多年之前,峽穀下路中,有且僅有兩組射手在常年火拚:伊澤瑞爾對格雷福斯,或者格雷福斯對伊澤瑞爾。我們彼此太熟悉。

格雷福斯生下來就會打架,對他來講揍人比嗑藥還爽,在下路,他往往先欺負幾個小兵熱身,身板硬了跟著就開始揍我。快速拔槍三小一大四發鉛彈再來一顆煙霧彈,一氣嗬成。格氏泉水直達航班任君挑選,還搭一個美貌輔助雙飛。相比之下,我比更喜歡輕鬆悠閑的偷襲他,再趁他不注意時候送他一排彈幕。他嘲笑我是純娘們不敢正麵幹。好吧,我承認,我臉上是有點妝。

在射手之家,作為鄰居,我們常常串門。他聽我吹我在瓦羅蘭大陸的冒險有多麼驚心動魄,我聽他吹他在祖安監獄裏受的折磨是如何慘絕人寰。有時候我還陪他賭兩把,省的他手癢,但是絕不玩錢——否則我肯定傾家蕩產。不過,要是他敢贏我太多次,我就會讓他晚上不得安生。就喜歡聽晚上的故事?其實也沒什麼。我們的房間隻隔一堵牆,我是不在乎牆的但他不行。他要是敢贏我太多,我一定會在午夜以後他睡覺了的時候E過牆去騷擾他一頓然後E回來,反正他會撞牆我不會。這是挺惡趣味的。什麼?還想聽具體是怎麼騷擾的?少兒不宜。

被我騷擾過幾次以後,格雷福斯也忍無可忍,於是使出了他的殺手鐧:拖我喝酒。命運往桌子上一砸,然後擺上一排酒瓶,格雷福斯的啤酒節包你一醉方休。在酒吧挨一發鉛彈好像不太好,我隻能被他狂灌,最後爛醉如泥。作為一個負責任的純爺們,他把我拖回了射手之家,扔在我自己床上,然後舉起命運堵在我後麵來了一發大號鉛彈。從醫院回來以後,我就不常玩半夜騷擾的無聊惡作劇了。唔,隻要選好角度……吃我一發精準彈幕!

當然,我們都隻是打打鬧鬧。男人嘛,都是打出來的交情。除了不能常陪他喝酒這點,我在其他方麵都能算個不錯的兄弟。這是格雷福斯親口說的。能被他稱兄弟的不多,我很榮幸。但我們彼此也互知這一聲兄弟的底線。

格雷福斯是比爾吉沃特的黑幫教父,但據我在瓦羅蘭遊曆的經曆,他的勢力範圍應該早就出了此城。我不評價他的生意,正如我被黑幫劫道時——作為探險者是常事——也不會叫囂說你們那個最大的老板是我兄弟別來惹我。毫無必要。我們作為射手交好,除此之外的身份互不相幹。但,說句實話,他親自去那小地下室來接我時候,我真的稍微有點,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