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來望到莊裏。“少雄,少雄”!謝婉琴連呼數聲,不見回答,一時心急如焚:“該不會是被天目教的抓去了吧!”一時慌亂:“劍南,你可要想想辦法救兒!”
“婉琴,你不要胡思亂想,我斷定陸長青沒那麼快找到這裏,我們找找看,說不定雄兒是去哪兒玩去了呢!”
“哎!大哥,你知不知道少雄去哪兒玩去了啊!”任劍南問道。
“少雄他……他……!”
“大哥,知道就說啊!不要支支吾吾的,我們可急死了!”謝婉琴急了。
“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再隱瞞了,你們跟我來!”三人走出莊外,來到一賭館。
“混賬小!”任劍南一怒衝進賭館。隻見任少雄正混跡在賭鬼之。任劍南怒不可赦,一掌將桌拍了個稀巴爛,單手將任少雄提回山莊。任劍南怒發衝冠,將他擲在地上,一掌拍爛一張桌:“你這混小,竟敢背著爹娘私自去賭錢,小小年紀,居然染此惡習,將來長大了還不無發無天,家門不幸出此逆,家門不幸啊!也怪我教無方,縱容你放肆,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你這個逆!”
“爹,孩兒沒有賭錢!”
“放肆,你還敢狡辯,信不信我廢了你!”說罷。真的出掌了,謝婉琴,一急擋在兒麵前,任劍南急忙撤掌。
“劍南,少雄還小,何必動手呢!你身為父輩,應該諄諄教導,豈可動手,萬一傷了孩,你我會內疚一生的!”
“如此逆不要也罷,你這麼寵他,有朝一日必會惹出大禍,姑息養奸,驕縱成狂啊!”任劍南急道。
吳南風卻道:“劍南息怒,是我讓雄兒去賭館跟三癡劍客習武的!”
任劍南又怒又驚:“大哥,你這麼做會害了孩的啊!”
“義弟且聽我說,你我身為江湖人,雖然隱居,但仍然避不了刀光劍影,若有一日,你我不在,雄兒遇上窮凶極惡之徒,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我才讓雄兒去賭館的!”
“縱然要學武功也不應學那種旁門左道功夫,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從今天起你就跟爹學劍,天山神龍劍法,武學正宗,向來不外傳,不過你是掌門外孫,也不算了外傳!”
那小受寵若驚,十分欣喜:“多謝爹爹!”
“大哥,此處不宜久留,我們收拾一下早早離開吧!”
“嗯!言之有理!雄兒過來!”
那小高興萬分:“義父果然妙計如神,爹爹終於肯教我武功了,多謝義父!”
“義父深知你爹性情,隻用了激將法!”
“多謝義父,義父,為什麼我們要走啊?”
“義父告訴你,你可別和你爹說是我說的。我們被敵人發現了,敵人人多,好漢不吃眼前虧嘛!你爹又不想和人打架,隻好躲了!”
“義父,是什麼樣的敵人,如此厲害!”
“別問了,收拾一下,我們走吧!”
四人收拾好東西,任劍南吹了下口哨,兩匹駿馬飛奔而到,任劍南手抱謝婉琴,躍上馬背,吳南風也手抱少雄躍上馬背。
“劍南,我們去哪兒啊!”吳南風問道。
“去我表姐家吧!”
“駕……駕……!”四人一路兼程,數日行程,到了江浙地帶。
“天目教耳目眾多,我們喬裝一下再出發吧!”三人一番打扮,均成了商人模樣,幾樣兵器則放入箱當作貨物,四人開始向五台山而去。
“劍南,你表姐在五台山!”謝婉琴問道。任劍南輕嗯了聲。天色已晚,四人尋了間客棧住下。
吳南風輕道:“這家客棧是天目教徒所開,晚上我們可要小心了!”
門外闖進一群人,大吼大叫。
“店家上菜!”
“客管要什麼菜!”
“來三斤熟牛肉,一隻燒雞,兩隻肥鵝,外加幾碟小菜,三斤好酒!”
“客官稍等!”
四人正在吃飯,任劍南冷眼一瞧,那群人,為首的正是天狼。四人低頭隻顧吃飯。
“大哥,任劍南夫婦沒死!傳說當年他二人奪了昆侖派的寶圖,不如我們回去稟報告副教主,讓副教主來教訓教訓這兩個家夥,說不定還能從他們身上得到寶圖呢?”
“廢話,這些我當然知道,隻不過這次打草驚蛇,他們必定逃之夭夭,吩咐下去,讓眾弟兄好好打聽他們的下落,有消息馬上稟告我!”
“大哥所言極是!”天狼眾人一心想打聽四人下落,殊不知四人就在身旁。
次日清晨,四人為避天狼等人,早早上路。“二弟,天台山也在天目教勢力範圍,此去豈不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