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雄與如風二人在那懸崖底下無憂無慮的過了一年,二人閑時打獵,四處遊玩,森林風景如畫,二人夫妻恩愛,過得如癡如醉。
此時花開遍野,溪水潺潺,蝶兒飛舞,鳥兒歡悅,又是一個令人陶醉的春季,二人玩累了,坐在一顆大樹之下歇息。
如風忽然有些憂鬱:“現在多美好啊!多麼愜意啊!隻是我想爹爹和我那剛出世不久,未見爹娘的孩兒!”如風說著,眼圈就紅了。
“如風,我們的兒應該有一歲了,明天我們就離開這裏,去西域找回兒,到時一家團圓,把嶽父外公外婆都叫來,在此長住,從此不問人間事好不好!”少雄手捧如風臉頰安慰道。
如風一頭倒在他懷:“少雄哥哥,如果他們要用天魔刀來換孩,你肯是不肯?”
少雄不忍她提起難受之事:“不要說那些了,如風,我們的孩已經一歲了,你說起什麼名字,姓白還是姓任呢?”
如風聞言猛的推開少雄,如遭雷擊,怔在那裏,淚如雨下,剛才之言,已經深深刺痛了她。
“如風,你怎能麼了!”少雄一時慌了,伸手去為她擦淚。
如風推開了他。哭得肝腸寸斷:“你居然問我這孩姓白還是姓任,你懷疑為什麼我們剛成親,便有了孩,你懷疑我們從無夫妻之實,孩從何而來,你懷疑孩是別人的孽種,這一年來的相濡以沫,你都有是裝出來的,怪不得我要你拿天魔刀換孩,你一直不肯,你從始至終都在懷疑我!”
少雄被她劈頭蓋臉的罵急了,無法解釋:“我真的沒有懷疑你啊,如風!”
“你不害騙我,你為什麼不問這孩從何而來?”
“我相信你,所以不必問!”
“呸!你不問才有問題呢?難為你把這個問題整整藏了一年,我可以告訴你,這兩個孩,都是你的野種!”如風大哭,將孩擲向少雄,少雄急忙伸手去接孩,如風已經不見了,少雄惶恐的四處尋找如風,無奈聲嘶力竭,仍是不見如風,四周空蕩蕩的。“怎麼會呢?剛才還好好的,怎會一下變壞呢?”少雄癱倒在地痛哭流涕。
“如風,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啊!我真的沒有懷疑過這孩,我一年來,我們不是過得很快樂嗎?你為什麼要拋下我們父,都是你,都是你這賊老天,你嫉妒我和如風恩愛,所以要拆散我們!”
“哇……哇……!”懷嬰兒放聲大哭,少雄止住哭聲,哄那孩兒,那嬰兒還是大哭不止。少雄急了:“乖兒,不要哭了,爹帶你去找娘!”不知那嬰兒是不是聽懂了,竟不哭了,少雄失魂落魄的找了一天,哪見如風蹤影,懷孩又是大哭起來。
“想必是餓了,兒,爹沒在奶喂你,爹有的隻是滿腔熱血,滿腔憤怒!”少雄一時恨起,咬破手指,一股殷紅鮮血流出,少雄將手指塞入孩嘴裏,那孩想是太餓了,吸吮著鮮血,竟然不哭了。“我帶你去找娘!”少雄施展輕功,消失在林。
如風傷心欲絕,一陣狂奔,前麵有一條小路。“我終於找到出路了,我要去西域救回兒。”如風順著小路奔了出去,不出幾日,一個小鎮出現在眼前。突然前麵走來一人,是任少雄,如風瞧了他兩眼,幾天不見,他憔悴了許多,胡亂碴碴的,一身破爛衣服,一副失魂落魄的樣,讓人見了心生憐憫,懷孩兒臉蛋白嫩紅潤,乖乖的睡著了,如風此刻多想抱抱兒,可他怕看到兒後,會心軟。
如風鑽入一家酒店,身上還有些銀,這些東西到哪兒都不可缺少。如風點了一些菜,包起來,又塞給小二一些銀:“小二哥,給那位客官上些酒菜!”
“是!”小二奔出店外,拉住任少雄:“客官裏麵請!”少雄邁步隨他入店,不多時,已上好一桌酒菜。如風悄悄從少雄身邊溜走,少雄此刻失魂落魄,腦裏想著如風,竟沒發現如風已在身邊溜走。“小二上酒!”少雄心煩惱。
“客官,稍等!”小二依言搬來一壇烈酒,少雄仰頭猛灌,幾口小菜下肚,酒也喝光,頭昏眼花,撲倒在桌上,腦依昔還惦記著如風,嘴裏不斷的喊著:“如風!”
如風正欲離去,忽聽少雄喊酒,身影也就停了下來,悄悄的看著他喝酒時的痛苦,不由想起往事,想起一年的恩愛纏綿,一時如入夢境怔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