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海滄的話音剛落,一聲滿具威壓的厲喝,便是震得四周圍修為實力弱的武者們一陣氣血翻滾“海滄!既然身為一宗之主就給我冷靜下來!這裏可是獄門廣場!可不是你能夠放肆的地方!”
“寧無天,你好好管理你的陰冥城便是。這件事情可輪不到你來插手!”麵對著那聲厲喝的源頭,一位黑色盔甲的男人,即便海滄自知不敵,但他卻絲毫不懼地環顧了一遍四周,狠厲道“不知道是哪門哪派的弟子,斬殺了我春風林的兩位優秀弟子,以及木立老弟的愛徒!待會待我和木立老弟尋到那小畜生之時,倒是希望那小畜生背後的宗門不要多管閑事,否則我和木立老弟就一並將其抹滅了!”
“嗬。口氣倒是不小呢海滄老頭。”身著由無數花瓣製作而成的花身寶衣,一位麵容青春靚麗的女人噗嗤一笑“久久突破不了修為,連脾氣都變得如此暴躁不堪了麼?真是引人笑話啊!”
“齊荷花?”隨著聲音的根源望去,海滄雙眼一眯,語氣不善道“這裏可沒有你血花穀什麼事情,你這女人可別以為自己是精階初期的實力,我奈何不了你。你這麼愛說閑話,難不成說,我徒兒的死和你血花穀有關?!”
“噢嗬。如果你真要這麼認為,我齊荷花也是沒有辦法,畢竟口舌之快的事情,我可不會!”冷冷一笑,名叫齊荷花地女人看著木立山王和那海滄不屑地蹙了蹙眉道“我血花穀這次可就送進了我唯一的寶貝兒子而已。如果你是想說你那兩個徒兒和木立山王的那徒弟,都一並死在了我兒子的手中。那麼這樣子的廢物,死也就死了吧!哈哈哈!”
“臭娘皮你說什麼?!”
聽著齊荷花那刺耳的笑聲,木立山王猛地站起,本來就心中怒意滔天的他可沒有海滄那麼會隱忍。再說了,木立山王也不相信自己的徒兒會是被什麼不知名的宗門弟子所殺。要知道能夠進入獄島的可都是魔域內各大宗門的年輕一輩英才!身為木立山王愛徒的顧黑,木立山王怎麼會不清楚自己寶貝徒兒的實力?想要殺死顧黑,至少尋常宗門出身的子弟是不可能的!
“嘖嘖嘖,耳力可真不好呢。”撇過頭去不再看木立二人,齊荷花抿嘴一笑道“放大話,也先看清楚自己的實力再說呀!”
“你!”
“好了木立,或許是我們兄弟倆太久沒有出手,讓世人小瞧了。”正當木立山王還打算出言之時,海滄擺了擺手道“她說得對。這是個實力為尊的世界,既然他們想看,我們就給他們看!”
無論是春風林還是死離魔山的實力,都不是血花穀的對手。但木立山王和海滄兄弟二人,早在成為宗主之前,便是魔域內的一方雙煞了。或許是因為各自開宗立派,讓世人忘記了自己二人的過去。但是木立山王和海滄二人的真正實力,卻並不是憑借區區的修為階級就能夠下以定論的!
“嚷嚷個什麼勁,你們想等的人可是來了。”殿台一角,一位手臂上站立著一隻機械勾鷹的男人,此刻正半睜著眼睛,語氣懶散地說道“想要找麻煩就去找,擾人清夢,是想怎的?!”
“嗯?!”
隨著那男人的話了,不管是殿台上各大宗門的人,還是殿台下湊熱鬧的各路武者,此刻均是向著不遠處的空曠平地望去。隻見數百道流光憑空落下,而在那數百道的流光裏,一個個人影正若隱若現,不一會兒便是能夠隨著流光瓦解,顯現真形!
“小崽子,你可跑不掉!敢殺我徒兒,我定要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吃光你血肉!”
舔了舔幹澀的嘴唇,木立山王咧了咧嘴,他的殺意隨著齊荷花的羞辱過後,可是愈發的壯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