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今天剛好能上網,趕緊將這兩天寫好的發上來,五篇同時發,不錯吧?
兩人很快走到了幸村的病房門口,簡單剛要推開門,柳按住了她,“你真的不想告訴不二嗎?”
簡單猶豫了一下,然後回頭肯定的跟柳說:“現在告訴他隻能讓事情更複雜,再說我也沒想好該不該去回應他的感情。”對於不二和自己之間的糾葛簡單並沒有隱瞞柳,所以柳理解的點了點頭,兩人推開門走進病房。
病房裏隻剩下真田和不二,幸村去做檢查了,其他人已經離開了,柳跟房內的兩個人打了個招呼就走到不二旁邊坐下,而真田則走到簡單麵前,把手背貼在簡單的額頭上,擔心的問道:“怎麼去了那麼久?又不舒服了嗎?”
簡單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真田的手,在不二的麵前她下意識的不想跟真田靠得太近,她揮手整了整頭發,笑著搖頭示意真田自己沒事。
真田看見簡單的閃躲,無奈的歎了口氣,他很不習慣這樣的千繪,但是想起她失憶了已經不記得自己,也隻好悻悻然放下手。
簡單知道自己剛才無心的舉動傷害了真田,雖然已經決定好好的作為千繪活下去,可是對於真田的感情她無法像真正的千繪那樣去回應,她歉意的看了真田一眼,卻換來真田理解的眼神,於是她更內疚了。
不二站了起來對著眾人告辭,他來神奈川本就是為了簡單,現在柳沒有辦法,時間也很晚了,明天還要參加校內排名賽,他必須立即趕回東京。
簡單看著不二欲言又止,眼神裏不自覺的透露著一絲不舍,柳發現了她的異常,故意咳嗽了幾聲,簡單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收回視線感激的看了柳一眼,強迫自己背過身不去看不二。
柳跟兩人說要去送不二,臨走時飽含深意的看了簡單一眼,簡單看懂了他眼神裏的意思,在真田看不到的角落配合的對著他輕點了下頭,柳於是放心的跟不二離開了。
房間裏隻剩下真田和簡單,窗外已經是夜幕低垂,夜晚的醫院病房裏靜悄悄的,靜得兩人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真田專注的看著簡單,他很想和千繪好好的說說話,他心裏壓抑了太多的東西。真田是個很認死理的人,既然認定了千繪就想和她一直到老,結果自己的家人卻嫌棄千繪身體不好,瞞著他拒婚害得千繪昏迷,他知道消息時就想衝去千繪家,卻被爺爺禁足,那三天他一邊擔心著千繪的身體,一邊不斷的跟家裏抗爭,還要分心去參加網球部的訓練,現在好不容易事情有了轉機,爺爺終於同意再給兩人一個機會,可是千繪卻失憶忘記了自己…
他想問千繪為什麼會忘記自己,他想問千繪是不是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著自己,他想問千繪為什麼這麼抗拒自己,他想緊緊的抱住千繪告訴他自己這些天來所有的想念和難過,但是一向拙於言辭的他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所有的話語到了嘴邊卻變成一聲無奈的歎息。
簡單的心裏也很不好受。看網球王子時她就一直很崇拜這個正直不阿的副部長,如果說跡部景吾是零缺點的男人,那麼在她的心裏,真田弦一郎就是真正男人的化身。在和真田相處的這段時間裏,一個屹立眼前鮮活的真田給了她太多不一樣的感覺,原來他也會像一個普通男人一樣去用心的喜歡一個人,原來他除了麵癱還有別的表情,越和真田相處就越能感覺到他對真正的千繪的那份深情,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越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