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密室,密室十分簡單,一床一桌一椅。
慕容天盤坐在一張床榻上。全身籠罩在黑焰之中。過了一會黑焰漸漸歸複慕容天體內。慕容天手裏拿著那枚碧綠的手鐲。疑惑的想著“為什麼,為什麼要用這枚手鐲壓製我的功力增長。要不是因為一些意外,自己就不會去除這枚手鐲,那自己的功力應該永遠被壓製在那一境界。”在功力大進之後自己也隱隱感覺到了功法的不完整,無法後續。對自己可以肯定這是一部不完整的功法,但這又是什麼原因呢?孟文他們知道這些事嗎?但從狐媚的一些事可以看出,最少狐媚應該不知道這些事,不然她當時就應該阻止自己取下手鐲。
是的有很多疑問。太多的疑問。慕容天甩了甩頭,“想不通就別想了。還是先煉自己的左臂吧!”這不能說明慕容天不求知,是的有的事一直計較下去隻會耽擱更多的時間。
秦家三天前接到一封拜訪信。一封署名一把劍的拜訪信,劍並不可怕,但要是一把與死亡最接近的劍,一把決定人生死的劍,那這一切就不一樣了。而信上的剛好是一把這樣的劍,一把通體漆黑穗白的劍,黑於白豈非都是與死亡最相近的顏色。大陸上除了一個人應該還沒有人敢用這把劍來代表自己。三天,明天就是第三天,這把劍的主人明天應該就會出現。
當蒙蒙睡意的太陽悄悄爬上山頭,露出半個笑臉時。
秦家的莊園門外已經站著三人,兩男一女。一位全身黑色裝束的白發少年,少年背上背著一把漆黑的白穗劍,淘氣的晨風微微吹拂著,衣服、發絲與劍穗輕輕飛舞著。少年的右肩輕輕的依著一位全身白衣黑發嫵媚的女子。少年的左邊站著一位全身裝束也是漆黑的粗狂的中年,雙手拿著一對漆黑的狼牙錘。這樣的組合本應該十分不協調,但是這三人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自然。
狐媚深深的吸了口氣:“清晨總是那麼的寧靜,清晨的山林空氣總是帶著淡淡的清香,仿佛可以聞到空中的清甜。”
猛天接聲到:“但我聞到了戰後的血腥味。”
慕容天淡淡的說到:“我殺人從來很少給對手留血的機會。”
猛天:“但我喜歡鮮血飛濺的畫麵及骨頭的碎裂聲。”
慕容天:“但我不喜歡血腥的味道......”
猛天:“所以你很少讓我出手。”
慕容天默認了。
猛天:“但我的手法很有震懾作用。”
慕容天:“我不否認。”
猛天:“所以有的時候我出手比你出手的效果好。”
慕容天:“你也說了你的隻是有時候。”
山莊的大門緩緩開啟,從裏麵走出三人。為首的是位身穿藍色勁裝的中年,中等身材,剛毅的臉龐。身後跟著的是位魔法師和雙劍士。
“鄙人秦德。”
秦德可以感覺到猛天的實力在十二階頂層,這讓他很吃驚。在嗜血戰團邀請的那些人中,像秦家這樣的大勢力早就對這些人的實力進行了一個詳細的調查。但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的不是一個八階的錘戰,而是一位具有極強破壞力的十二階錘戰。十天就十天的時間一位八階的錘戰居然成長為一位頂層的十二階錘戰。這是叫人十分無法接受的事實。而白衣女子自己也無法看透其實力,相信實力和自己應該不相上下,因為五年前這位女子曾在慕容山莊釋放過聖階的實體幻術。最讓自己疑惑的是嗜血者,自己居然感覺不到他有任何靈量,甚至感覺不到他的存在。自己有一種錯覺,嗜血者就仿佛身邊的空氣。秦德不由的打了個寒蟬,他一下想到了什麼,這難道就是萬物合一的境界?
秦德從沉思中醒來剛好聽到慕容天:“秦家主難到不歡迎我們。”
秦德嗬嗬的笑了笑:“失禮了,請。”
一行人來到客廳,賓主落座,自有侍女奉上茶水。
秦德:“不知嗜血者突然造訪所為何事。”
慕容天:“我這次是以個人的名義來的,我拜訪信署名不是血骷髏。所以你叫我慕容天就可以了。我這次來是向秦家主討一樣東西。”
秦德心哆嗦了下:“不知慕容公子要的是什麼。”
慕容天看著秦德慢慢的說道:“一本書,一本殘缺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