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沒錯,寶兒將捕獲的多魯星人的能量場與能夠搜索到的能量場進行的比對和分析,竟然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這讓兩個人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在寶兒的極力勸說下諾塵才肯以自身充當活靶希望可以引多魯星人露麵。“這樣真的好嗎?”諾塵一麵漫無目的的四處遊逛一麵通過掛在耳邊的聯絡的耳機和寶兒說話。寶兒坐在駕駛椅中,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舒服的好不愜意。
“這是目前我認為比較有用的辦法了。”寶兒說。“是...是...是。這我也知道。可是我在這裏充活靶真的好嗎?”諾塵說這話的時候還將警覺又提了提。“我說你怎麼這麼膽小啊!這可是你自己的問題。自己不操心還來對我提意見。”諾塵道:“不是這個問題。誰願意平白無辜的被穿幾
個洞出來。”“要多加警惕。你有不是打不贏他。怕什麼。”“誰說我怕了。我可是要繼承神的人啊。怕他?還真是笑話。”諾塵大聲說道。
寶兒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的笑容:“這才對嘛。要努力哦!”諾塵嘿嘿笑道:“寶兒啊!你的聲音可是越來越甜了。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你偷吃糖了。”“什麼啊?你胡亂說話。”寶兒的笑意更濃,手指把玩著一縷頭發:“你可是也更會說話了。”
諾塵將身體斜靠在一堵廢牆邊上:“這有什麼辦法啊,你的嘴那麼甜,我當然也要多學一學。近朱者赤啊。”
寶兒將杯子一鬆,懸空的杯子底座下出現一層淡藍的力場將杯子整個托住。寶兒站了起來,將耳機掛在自己修長纖細的耳朵旁,向駕駛艙的外麵走去。“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繼承神的力量。”諾塵聽寶兒這麼說似乎也不介意:“如果我說我有非要保護的人和物的話你或許不信和不理解。現在已經不是我可以說的算了的,我就如同站在浪頭的衝浪者,大浪已經將我帶到了無法回頭的地步,我現在能做到的就是用我得力量掃除可以擊潰的難題,去迎接那個真相。”
諾塵說的時候恰巧寶兒經過舷窗的位置。寶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多魯星的巨浪正在衝刷著岸邊的礁石,一次次的浪花飛濺絲毫不減下一次巨浪的氣勢和力量。寶兒楞了一下然後道:“我還是理解你有要保護的人和物,那比什麼浪什麼難題容易懂。”諾塵笑了笑,伸出一隻手遮擋住他望向遠處群山的目光。真相真的會順利的浮出水麵嗎?
耳機那邊傳來悉悉索索布帛摩擦和嘩嘩的水聲。“你在做什麼啊?”諾塵好奇的問道。寶兒斜坐在自己房間的浴缸的邊沿處,身上已經換好了雪白的浴袍,右手輕輕的
波動著水。“我剛換好了衣服準備去洗澡啊。”諾塵興奮的說道:“哦
!是嗎?我看今天也不會有什麼。我現在就回去。”寶兒當然明白他說這句話的意思,俏臉飛紅罵道:“死人。你敢!”諾塵道:“你別以為我會去和你同洗,你的身體有沒有什麼可以吸引人的地方。哼!”寶兒的臉色一沉,旋既又道:“是誰借抱我回房間的理由對我不規矩的?恩?”